第8章 命格（2 / 2）

袭辜道：“那是京城治安太好了，我们久居京城，不知这其他国家有多么杂乱。”

张平又道：“我还看到抢女人和孩子的。”

袭辜一脸问号：“？这也太夸张了。这天还没黑呢。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出了这个圈。”

“什么圈？”

孙华擦着汗，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跑的没有张平快。他补充道：

“刚才我和老张大人出去走了一圈，就发现珲州有个奇怪的现象。永向街春福街往内看上去一片平和，但是往外就非常混乱。这外边，不光是什么人都有，有些都是衣衫褴褛的，胡乱奔跑。甚至还有人发狂，抢女人孩子也是光天化日之下都有的，甚是可怖。珲州果然是浑啊。”

袭辜不解：“什么？他们搞了个租借？什么租借也没乱成这样啊。”

“总之除了这两条街朝外，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没有多逗留便回来了。我看这两条街沿街都有官兵看守着。”

袭辜想明白了些：“说不定这两条街之外，是很多原来的献国人。国破家亡，不愿接受湛人的身份便流落至此。街内表象的一片祥和，是因为内里皆是湛人。”

张平道：“很有可能。行令大人，你和冷静若要去此地，必定要身着男装，切记啊。”

“放心啦，我不会有事。”

张平皱眉道：“主要是冷静——”

“好了，知道了，她是我们这最小的小姑娘，肯定会看好她的。我不让她单独行动便是。”

张平眉头舒缓，点了点头，似是宽心许多。

这时候几人听到一声奇怪的笛声，频率有点耳熟。三人回头看去，看到不远处是张灵申拿着个奇怪的笛子在吹，周舟在旁看着。

袭辜等人走去，问道：“这是？”

“调试了几版，声音都不对。”张灵申说。

周舟说：“行令大人，小张让我教他做这个笛子。刚才我们两人做了几个，这个最像图上的模样，可是怎么吹声音都还是不太对。我在想，是不是材质的问题。”

张灵申道：“有可能。冒顿，你看到的是那个笛子是何种材料所制成，可能想到？”

“当时有点距离，一闪而过，但似乎是反光，应该是金属。”

“铁？银？”张灵申问。

“不确定，要不都试试看。”

周舟说：“那这工艺和耗费的时间就长了，还得打板。”

袭辜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先用铁和银做做看。”

“是。”周舟应道。

张灵申随即拿着木笛站了起来对袭辜说：“我一共记下的几声是这样的，陆渊袭击时，是这个频率。”

张灵申吹了一下，此声虽然不像，但是的确尾音略微拖长，唤起了袭辜的回忆。这时候陆渊正好无所事事的晃了过来，被张灵申看到一把揪了过来听笛声，问他有没有反应。

“什么反应？”陆渊奇怪道。

“你仔细想想。你当时眼神空洞，听此声挥刀向我袭来，便是类似的声音。”张灵申说着又吹了两下，“可有印象？”

陆渊听后先是站着不动，然后神情毫无变化，但右手突然很慢的抬起，向张灵申的脸颊子慢慢的挥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