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喷嚏的亲戚也是喷嚏(1 / 2)
小八开车把陈十驹,小六,吴小义接到雁语滩,陈十驹听着十一处一群老乡喋喋诉苦,胸中满腔怒火再也无法止住,“把龙潭抢回来!”
这话正合小八的心思,今天远远的看着小卢那副嚣张的神情,把他一手经营的龙潭抢走,要是来人是强大的刀哥心中还能接受,但是以前的一条狗现在窜上来咬人,这就很丢脸。其实这里除了吴小义和十一,其他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们心里都觉得小卢该死。
小七恨小卢,但他反对再去抢龙潭,抢过来没有意义,今天他们得亏了十一和十一的兄弟才保住了雁语滩,这是他们合力才没被对方拿下,如果分兵龙潭,那么可以想像,还是会被刀哥用人夺回去,而且我们将损失本就不多的人力。
“抢一定要抢,抢回来了不守,就是要把刀哥的人赶走,能伤他们一个是一个。”陈十驹的话还是得到了小八,小六的支持。
龙潭被抢下来也没费多大力,留下来的二十多个大多数是皇后的混混,人员复杂,天南地北的多有,有的一看见陈十驹出面了,几个老人都不给陈十驹照面的机会,掉头就走,好多是新发展的新人混混,跟着小卢没天没地的嚣张,十来个人,人人带着伤逃回去,抓了个一吓唬,什么多说,却一点内容也没有,连小卢住哪里也不清楚,只有一个消息有点不寻常,小卢过来把原来刀哥的手下多叫回去了,本来是和他们一样要留下来守龙潭的,有二十几个人。
陈十驹看看龙潭在手,但难解心头恨,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月色去皇后找小卢这狗东西。
早一步回来的人把陈十驹露面了,正抢龙潭呢告诉了小卢,小卢没有吃惊,因为反扑虽然没有意义,但军哥特意问后他已经想明白了,小八还有可能不考虑后果,来缓解他的情绪,有可能不计后果的反扑,只是有可能,现在可能变现实了,他就多猜了一步,陈十驹会不会难平心恨,直接过来找我?小卢环顾四周,人多则多矣,实没有一个能打的,铁头也不在身边,不如现在去刀哥那边说是报告最新情况实则避避风头,明天向刀哥要了人再去找回场子。
人的大脑多动动还是不错的,小卢成功避开了仇恨,彪哥替他挡了雷。
陈十驹一行到了皇后,陈十驹在珠海的六七年也是一步步打出了的,树的影人的名,他一路上去,皇后老的混混没一个敢阻拦的,相反还一个个的喊了声“大哥!”“驹哥!”
来到海彪处刀哥的手下才有了像样的抵抗,不过不是先锋成员,没有匕首的加持,没人是陈十驹一行的对手,海彪没有办法只能强出头。
“哼!今天我也不是有意要找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告诉我小卢在哪里,没你什么事。”陈十驹还挺客气,海彪,陈十驹没放在眼里。
海彪不要说不知道小卢去了哪里,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不可能说啊,“驹哥,人我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算知道,你也未必能上得门去,你肯定知道现在小卢和我都是刀哥的人,你要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刀哥去。”海彪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个,陈十驹能忍受?
好吧,刀哥现在我不找,先找你麻烦,抬脚一个高鞭腿,海彪应声倒下,晕了过去。
小七拉着陈十驹撤离,现在珠海刀哥的人多,我们打个措手不及还能成功,若被拖住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出了皇后,陈十驹还要想去看看红姐,他出事后已经八九天了没有红姐的消息,他有些担心。
小七不好说什么,现在最好还是要赶紧离开才是正确的。
陈十驹坚持,一行人再转红姐住处,离皇后不过一条街,约三里之遥。原是陈十驹给红姐买了住,方便红姐就近照看她的美容美发院。
到了楼下,吴小义拉住陈十驹:“我们现在的住所暂时不要和红姐说。”
陈十驹点点头,心里有些不舒服。就你死守着十年之约,你的赵曼最好,就不能看得我和红姐的好?
陈十驹有今天的成就还真是红姐成全的。
红姐是土生土长的珠江河畔人家,父母早亡,孤苦伶仃和爷爷相依为命,所以红姐也早早的辍学,跟师父学了门理发手艺,十五六岁就在家门口开了间理发店,小小年纪,过早的尝遍世间冷暖,练就了一副人前笑靥春风,人走茶凉的薄情情性;说来也怪,自从双亲离世,还在读小学的红姐跟着爷爷捡破烂有一顿没一顿的,别说营养均不均衡,连温饱也不能保证,偏偏十五六岁的红姐出落的俊俏,宛如鲜花,绽放开来无人采摘,越发的诱人眼馋,平日里总有叔辈子侄光临店里,说不尽的温言暖语,从前没有的情义来的那么豪迈,时值店里无旁人,那就丑态百出,为老者不尊,平辈小儿的则装痴作傻,小小红姐如何见过这般无耻,惊骇了自己年幼的心灵,把单纯早早的赶出了心扉,起先红姐的惊叫吓了自己也引起了乡里长舌妒妇们的慌张,没占着便宜的骂她风骚,假清高,伴有怨妇们的助威:‘看那小荡妇,这么小的年假居然已经被墩的这么浑圆,谁知道一夜要来来回回多少次才能这般,真真是个狐狸精!’
一时男人间莫不以摸过那上下的浑圆自诩,其如何销魂妙不可言,坊间流言莫辨真假。
红姐先是流着泪说真不要脸,全是撒谎,怎敌得过人们愿意相信这样让人可以遐想的快乐。
岁月如梭,慢慢的红姐也变了,再有人问红姐你怎么这般馋人时她能笑着说“姐得了高人指点,你想要自己家里的也这般馋人让她来找我,我免费教。”
有人调笑:“是不是这样指点!”说着也动手。
这时的红姐已经泼辣的不再尖叫,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男人叫‘不要’。手里剪刀,或者刮刀,拉个喜欢毛手毛脚的鲜红也是常有:“急吼吼的没出息,滚回家去浪。”话明了偏偏笑魇如花,“还浪不浪啦?”弄的人又怕又爱,心痒难耐。
如此明媚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任凭娇艳竟无有一人上门来提亲的,一是怕刺,二是怕绿,任时光蹉跎,耽误了美娇娘,也凉了一颗久违的心。无人可信,世人皆丑。
从此嬉笑怒骂,随心而欲,在男人间反而赢得了洒脱的名声,只是一颗原来柔软的心荒芜的久了再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