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生而不有,吾为在中(1 / 2)
试问,你又怎么才能够让“无”去消失呢?
给它,以你手中的维尼饼干……可它自性本空啊。所以,有了便是有了,没了也不会失落,因为它本来就是“空”的;能够体会它的孤独是你的善良,可也许它并不喜欢太多被深加工的食品。尤其是影响健康的糖油混合物和反式脂肪酸,但也许偶尔尝尝味道也不错,没准大家在一起还能够有更多新奇的体验可以发现……
总归到底,道才不会约束你太多的事情,可能本身便是胆大好奇得不行,甚至还想着偷摸地去恶作剧。
可要保重你的身体,喜欢藏头露尾,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什么?干嘛那么大火,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反击啊……
而也,正是有了“无”和“空”,大家才能够一起去装具整个世界,一起去游乐嬉戏,一起去对镜贴花黄,甚至于不畏艰难,一起去为了守护我们心中美好而坚定不移就要爬起对抗那些企图破坏我们家园的人。
老实说,也只有“道”的“无”和“空”是最无所畏惧的,是最具包纳性的。哪怕是你心中真实存在的多元宇宙,或是多重轮回,多少多少境维,多少多少层的维度;试问有那样容器能够装得下“道”,而能够装得下东西的容器,它又能够有多大呢?是袖里乾坤,还是人种袋,还是包纳星空的文森特之袋?
如果有一天,人类能够在科技手段上,像上帝一样创造出生灵,才会发现,你却是根本无法“主宰他、控制他”,你只能是作为或是扮演像母亲一样的角色好好教导他,给予他适当的引导:无法控制他,也无法主导他,哪怕是用你万能的意志、意识、法力去驱使他,囚禁他,甚至毁灭他,但也是始终都不能够把他怎么样。
没错,这是一条让上帝听了都落泪的理论,谁也无法对“无”和“空”造成伤害,你所伤害的,也不过是你所给予的,或许你有更多的方式和手段,但也终究是只能像:“有”一样“名天地之母”。
这便是道“无和空”的特性,根本就是无敌好吗。
而且,“空”了人家才可能跟你一起玩,“有”了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除非你“有”很多,谁不想追求更强大的。
这世界奇怪的就是,即使你能够如同上帝般创造出一种生物或者星球、机器、分子、原子、甚至于光等等什么样的东西,你也不能“控制”它,你也许可以毁灭它,重塑它,期间使用它,但就是不能够“掌控”它的那份独特自由,这也许便是身为上帝的遗憾,因为想“有”,却又只能不得不停留在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的玄德境界,而这也许就是具“有”的权限吧。
当然如果他和“道”一样都是升华在了“无”的境界,那就另当别论了。
换句话说,但或许这也正是我们许多人爱戴上帝和老天爷的原因,给予其极大的尊敬,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去迷信。有谁不爱戴生养自己的母亲呢,即使我们常常意见分歧,但终究还是要相互理解。而如果她是后妈,那就不清楚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了,虽然后妈或许并不全都糟糕。
从客观的角度上,迷信固然不好,但其也会让那些想要胡作非为的人有所敬畏,在以前不失为一种保护部分人的好手段,有谁不怕遭报应,有谁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过度迷信篡改和神话了其味道,但细想过来,也不失为一种文化当中的生动体……
纵然四大皆空,虚无虚有,但那也正是一切的开始啊,不然还讲个“缘”字干什么。
而一旦有了“有”:并且是以“有”作为最开始的思维出发点……
那便是,你的行为举止根本没办法符合所有人的心意。
当“有”做的好时,大家都开始称赞,是神、是上帝创造了世界,是上帝爱我们;天使一样美丽等等词汇……
而当“有”做得不好时,大家都开始愤恨,上帝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可能,我们的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些不好、不对的,肯定都是其他的事物在作祟;只能是我们的上帝都待我们一起好。(一个母亲,如果在她的孩子犯错时不去教育批评他,我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教育方式。)
如此一来,不好的代名词都加在了恶魔、撒旦、魔鬼身上。
好的,美的,善的都是神佛所为;不好的,不美的,灾害罪名都是邪魔所造。这算什么?我是魔鬼都想爬起来给你两拳。
那既然大家都这样想了,索性撒旦、魔鬼们也全都豁出去了,他们是做了坏事,可所有在人心中判别出“不好”的事情也不全是他一个人做的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慢慢地,就还演化出这些分门别类的魔鬼们,它们本来就是以贪嗔痴、几宗罪、人性的自私、邪恶等为食,它们本来就是罪恶的化身、集合体;没了这顿愚昧的骄慢理好像都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既然这样,那撒旦、魔鬼们玩的更起劲了:都来吧,都来把罪名都加在它们头上行了,一个都不带怕的;我既成佛,世间无魔,我亦成魔,佛奈我何?
不整你整谁,不挑你刺挑谁刺。想杀青了的好好先生、上帝电影都给你重新整上一套剧本。从此,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两年,又可以看到一些神魔达成共识的美好人间桥段出现在荧幕上,反倒这些还倒挺有意义,毕竟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嘛,虽然正邪不两立。
但老实讲,我们的民族性就是要以合理地角度出发,去看守这种正邪不两立的情况;公道自在人心。说句不好听的,同时看守地就是撒旦上帝和佛魔等的这种不清不楚的两种人性状态;没错,别说是恶魔了,就是各路的妖魔鬼怪也根本不带怕的。
其在这里还需要去提到,真正的“佛”是什么,其为:以善之公道,行之正果者。是有了行为,后定义出的结果,是要去拈花的;不是先定义出其为“好”的一面,而后再为其树立个“不好”的对立面,这是有被加工过的一种二元理想化思维理念。
如果你非要把“佛”,人为地认为是一切真善美的集合,那就还在从“有”的观点出发,就还是会给自己产生对立。不过也没关系,毕竟还有“无的‘中’,生有”的这份思维能量,和实际中真正的“道”在其中与之看守。
而其中:“无”是不会生“有”的,是因为其化身、具备成为了“中”,准确的讲,其:“无”就是“中”,才孕化出了“有”,冲气以为和;中即冲;
所以,如果一定要解释“缘”这个字是何种意思,那恐怕也便就是“中”了——其为万物之皆具的通之共性,似之吉凶祸福“无门”,却依然可以“门用”;
其“中”为非求全于四方左右,而为“始生或象帝之先”也,其为“一性”也;行性以公而无居,也无所谓居或自居,因其“空、无”之性也,于“全”中自然行进、变化,起起生生,非人为所推崇;
其“中”为,非权,非离也;
既不像是有所被动捆绑,又不像是快要离散,因其“空、无”之性,自然也,似冲而合,似离即去,既纠不缠,亦生无“量”,而能“无量”;
所以,无的“中”,化而为有,即天(地)、自然,包含和吞吐的“共状”态;而“有(存在)”同“没有(消失)”之间,所关联的那份信息便也正是“无的‘中’”之变化,其便就本是“道”的太极特性,为空无之所具,两仪之象先。
而其中,“帝”意万物之根源,而非万物之上上,其处众众之所所。
佛经中称“缘”,固然是贴合人的心学,但却也“因近而疏”,让人苦摩——何以“随芳就缘”,或让人不舍;然“缘”于道而论,其亦无尽也。
其“中”,为“无和空”之性,小而无“量”无内、无声无息,似见即见,似不见则不见;大而“无量”无外,有形有体,即见则见,似不见则亦不见;
其“能”:吞吐,汇也;或言“变”,于天在地,于乾在坤,继分以升降上下,异分金木水火,然仍极象之宗也;冠之以太极;
……
其于“有”间,处“不在”,以无形而汇有形,以无相而生有相,因其“中”,亦或作“太极”为“无”也,自性是也。
其于“无”间,则性之于“中”,让万有也;法自然;
……
即无论是“有”还是“没有”,无论其过程如何,都遵循“无的‘中’”之性能。即:同时看守世间万事万物,以及作为其变化之间不可抹去、不可脱节和省略般的规律桥梁。
从“有”开始研究一切,其最终还是会因极其“大”和极其“小”的特性,而导向进“无”自始至终所展现出的特性之中;
无所谓其是于何种的轮回或多元宇宙、多少境维、维度中,因其所遵守的都为“无”这一特性,只是在宏观“可有”的威力和方式上不大相同,但都无法摆脱由“有生于无”,和“无”为在“中”这一“太极”特性;
“无”独“有”偶;
即,在我们有限的划分内,水是向下流的,但再往大了看,其是顺着“道”的方向在流,顺着自然的规律方向在流,其也极可能是被风吹上天空,被过境的冷锋冻凝,从上而下的飘落,结冰在雪山;但再往具体了看,其不过是受着众“星体”间的包纳、吞吐方向在运转,不建立细分以后的坐标系又怎么才能区分出其上下左右;
组成星体的山体也是一样,只是其形态比较固定,但也一定是要去沿着和驻扎进“道”的方向;当然你也可以觉得其一切都为自矩遇迹,或缘起性空这种一统式概念。
但蕴藏在那些更大的天体当中、和种种事物之间的规律到底又是什么呢,而为什么又会表现出这样的一种规律特性;
用哲思的方式讲,恐怕便还是因其“无”的“中”本身就具备这样的一种“自性”和“相对特性”;只不过是在其“有”或越大、越小时,“中”之特性便也越发极端、明显,越发能够探究出其相对本质:
或宏观:表现出其“无”可见的“中”之变化的多样性和相对运作规律;
或微观:展现出其“中”的“无”之“空”的特性;
所以,无论是其处在何种的遇迹变化过程中,都必将同时具备:“无和中、空和缘”一直到“有”或“生有”的这种局势形态。
此便是:道(无)生一(中);或者说:道(无),生一(阴)一(阳)等等;由此便开始了更为细致的排列组合,和诸般的表达解释。
这里,我们用现代的话语说,便是建立了什么都不作为的“无和空”的虚拟坐标系,其首先的功能便是用于观察各种各样“有(存在)”与“没有(消失)”之间的等等变化;
而其“无”一出场,便就将世间的种种“有、没有”与“存在、消失”,或哪怕是想要去迷信的“神、仙、佛等天庭力量;或是魔、修罗等地域力量和各路应用级异界力量”所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