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箭三雕(1 / 2)
三个人又走了大半天终于到了图卡族的营地,“白毛神猿”和两只大猩猩留在外面,郑和和代表到里面和约鲁巴一说便同意了。郑和为了怕约鲁巴认出他的声音,特意用内力把自己的声音憋粗。郑和还看见了阿普,只见她愁容满面,好像刚刚哭过一般。郑和又说要看一看货色,约鲁巴便把他带到地牢,透过靠近地面的小窟窿向里观瞧,塔塔族众人一个个无精打采,像是待宰的羔羊。
郑和表示很满意,让约鲁巴把这些奴隶押到木骨都束,他好装船后运回埃及。
一切都很顺利,约鲁巴没有丝毫疑心。郑和留下一部分定金之后就走了,回去的路上碰到塔塔族众人,这回塔塔族里面还有老酋长和新酋长,向导和他的女儿也在一起,众人的误会总算是解开了,而这边郑和的计划也很顺利,就等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连日以来的紧张心情一扫而空,众人都很高兴。
第二天图卡族的酋长带着人把被抓的塔塔族人押到了木骨都束,埃米尔为了尽地主之谊请郑和和约鲁巴吃饭。三个人各自侧躺着,躺椅前摆着丰盛的食物。这么吃饭郑和感觉很别扭,可埃米尔却说罗马人的皇帝就是这么吃饭的,这么吃显得有身份。席间三个人有说有笑,可郑和却看得出来埃米尔表面上和善可亲,但是背后实际上杀机四起,因为他能吃出来饭菜里已经下了毒。为了不打草惊蛇,郑和没有说破只是暗暗用内力将毒化掉。
吃着吃着,埃米尔突然停了下来向约鲁巴道:
“有一个人我想给您引荐引荐。”
“哦?不知是哪位贵客?”约鲁巴颇有兴趣的问道。
“等他进来你就知道了。”埃米尔说着拍了拍手,一个人应声而入,郑和和约鲁巴定睛一看都认识进来的人,正是约鲁巴的儿子阿尼。
见到自己儿子约鲁巴当即勃然大怒,嚯的一下站起来,刚要向阿尼冲过去,忽然约鲁巴感觉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通一下半跪在地上。郑和一看约鲁巴的毒性发作了,他也装作毒性发作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叫道: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说着的同时,郑和用内力逼出几口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跟着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约鲁巴也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心口像刀绞一般的疼,他可是真的疼啊。现在他明白过来了,下毒的人是埃米尔,约鲁巴愤怒的指着埃米尔道:
“你……要干什么!”
阿尼笑呵呵的走上前道:
“父亲,你就安心的去死吧。我会好好带领图卡族的。”
约鲁巴转回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自己的儿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道:
“呸!你个畜生!你……”
话说到一半约鲁巴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死了。
埃米尔看了看屋子里死了的两个人向阿尼道:
“现在图卡族是你的了,你知道你应该干什么吧。”
“明白,我的仇人是塔塔族,我会带领我的族人全力进攻塔塔族的。”
“你明白就好,等会我会把你父亲的尸体交给塔塔族,这样你就师出有名了。我把你父亲的尸体交给你的仇人,你不会感到难过吧?”
阿尼微微一笑:
“怎么会?这么毒死我都觉得有些便宜他了,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肯定让他尝尝血鹰的滋味。”
“好,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去图卡族的营地吧。”
阿尼转身离开。
离埃米尔和郑和、约鲁巴吃饭的屋子不远的地方,为款待约鲁巴和郑和的手下临时搭起一个大帐篷,帐篷里摆着两张长条桌子。约鲁巴带来的图卡族人和费冲、卜恩革等大明的水师分别坐在两张桌子边吃饭。费冲等人毫无戒心,正大快朵颐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郑和的声音:
“费冲,埃米尔要动手杀你们,你快带着咱们的人撤,不用管我,我留下来还有事要做。”
费冲一听这是郑和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他的。旁边的卜恩革一看费冲的神色不对,问道:
“怎么?有什么事吗?”
费冲小声把郑和告诉他的话告诉了卜恩革,卜恩革一听脸色顿时一变。
“小声把这事告诉大家,让大家提高警惕,听我命令,随时准备动手。”
卜恩革微微点了点头便把命令传了下去,大明水师的官兵一听都是一惊,随即每个人都把手按在了刀柄上。这回他们因为假扮的是阿拉伯人,所以带的都是阿拉伯式的弯刀,同时为了应付不可预知的突发情况,每人贴身都穿着一件软甲护体。
费冲得到郑和的报警之后便留心周围的一举一动,果然他发现帐篷外面不断有人影晃动,而且人似乎越来越多,跟着他就听见外面有弓弦拉动的声音,对方要放箭!
费冲大叫一声:
“大家快趴下!”
大明的水兵因为早有准备,听到费冲的命令,一下子全都钻到了桌子底下。帐篷内图卡族人也听到喊叫,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他们有的人本能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外面埃米尔的士兵万箭齐发,箭矢穿透帐篷射了进来,图卡族人瞬时间一片惨叫,无数人被乱箭穿心,倒在了血泊之中。
费冲见对方一轮弓箭射完,趁这个机会大吼一声:
“跟我冲出去!”
大明的水兵大吼一声,从桌子下面出来,用刀子割破帐篷,虎入羊群一般向埃米尔的士兵冲去。埃米尔的士兵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以为偷袭得手,里面的人已经十死九伤,正准备进去打扫战场,却迎面撞上冲出来的大明的水兵,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大明的水兵手起刀落,一下子砍翻了一大片,其他人吓得四散奔逃。
费冲带着人顺利的冲出包围,一直杀到码头坐上船,离开了木骨都束。埃米尔的士兵只能望洋兴叹,把情况向埃米尔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