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果断镇杀(1 / 2)
陈君逸会用这双手来告诉他们,有些时候惹错人,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死吧!
“排云掌!”
陈君逸一掌轰出,体内真气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翻涌不息。
而身体四周也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云雾。
都随着这一掌的轰出,通通推向段正淳等人。
现场众人听到此一幕场景,皆是战栗不止。
面对眼前的一幕,段正淳也不能坐以待毙。
顿时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来抵抗陈君逸这声势浩大的攻击。
“一阳指!”
段正淳刚刚施展出一阳指,并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剧痛。
紧接着胸前传来一阵剧痛,身体就像脱了粒一般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
无可厚非,段正淳以及他身前的这群人尽数被陈君逸的排云掌掌力震碎了心脉,失去了呼吸。
之前和段延庆有交代过自己要帮助他成就霸业。
条件就是想看一场真正的父子之争。
本想等到此次事了,带段氏父子回到大理再操办此事。
可是对方无故将人头送上来。
陈君逸也只能提前帮他达成了。
段正淳继任大理皇位不到半年,便已经提前退休下岗。
这漫长的一生,虽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那些感情债以外,还真就算得上是一位光明磊落之人,活的比较洒脱!
但终归还是毁在了自己儿子的手中。
而且还不是他亲生的,有些可悲,但不值得同情。
谁叫的老登,满天下最好看的那几个姑娘,都是他的女儿么. . .
“爹!”
段誉看见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没从刚才那一幕之中缓过神来。
随后又叫了几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立即放声大哭。
“爹,爹. . . 爹啊!”
段誉顿时满脸涕泪横流,而其身边的四大家臣也急忙的跑到段正淳的尸体旁。
“主公!”
四大家臣着实是忠心耿耿。
作为主仆,能将关系上升到如同亲兄弟的地步,也是着实难得。
段正淳在路上应该是十分孤独的,岂能没有这群兄弟的陪伴。
“正好段正淳没有走远,你们走快一些,应该能赶上!”
众人不明,但心里还是犹生了一种恐惧之感。
下一秒,如同刚才一样,磅礴的内径,作为云雾笼罩。
一阵阵狂暴的风声过后,四大家臣倒地气绝身亡。
看到这一幕,远处的少林玄慈多少有些看不过去。
虽然已经无法出手制止,但出言劝阻还是可以的。
“君逸公子,你为何要如此残忍?段公子虽然与你有些仇怨,但祸不及家人,你现在将其父以及手下通通灭杀,此种做法与星宿派丁春秋之流岂不一样了!”
现场众人听到玄慈的话,也表示赞同。
但没有一个人敢当面指正出来。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是口出让对方不悦之言,下场可能会比大理段氏的这群人要惨上无数倍。
再说了他们可没有跟少林玄慈一样有底气的资本。
所以只能互相议论。
都不是初出茅庐的江湖小白。
能在江湖上混到现在,这群人都油滑的很。
今天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绝大部分的人只戴了眼睛。
至于上去多管闲事,那简直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陈君逸看了一眼趴在段正淳和四大家臣身边痛哭的段誉。
本就是个孬人,何必要去装个强者。
哭哭啼啼的才是他段誉。
即使是身怀神功,修为超群,段誉也摆脱不了性格上的缺陷。
软弱无比,既不像养父段正淳,也没有谁了生父段延庆。
母亲刀白凤本身就强势。
如果不是小说设定的关系,陈君逸真怀疑段誉是不是捡来的?
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崽子会打洞。
谁能想到,一条狼王却生出个哈士奇,而且还是最二的那一个!
不过这泰迪的性格,到时一床段正淳。
有些时候,陈君逸真的怀疑段誉是段正淳的亲生骨血。
为什么这般说,因为这两个人的性格实在是太像了!
还有就是菩萨庙门前,段延庆都被打成那个熊样,估计能力都不可能有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中招?
不过那一夜的春宵确实有发生,但是有没有真正让刀白凤怀上段誉,这就不太确定了!
总之,这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段正淳已死。
对于当年刀白凤为了出气,所做的这些事情,再说出来已经是毫无意义。
如果以后段延庆得了大理的皇位,陈君逸也不会将刀白凤给他。
毕竟赖汉怎么能配得上美娇娘!
转头望向少林玄慈,又扫视了现场一众人等。
众人看到陈君逸眼神望了过来,顿时不敢与其对视,将眼神错开。
在众人的心中,此时的陈君逸已经成了一个喜怒无常杀人的魔王。
要拿星宿派和四大恶人相比,陈君逸更像是一言不合就要确认姓名的大恶人。
陈君逸没有在意这群人的眼神。
毕竟经历的多了,这种事情以前也见得太多。
江湖就是这般的真实,他们的人性也同样如此。
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强凌弱,这群人没有一个是无辜之人。
玄慈还妄想集结这群江湖人,来保住此时大宋的安定。
说他是痴人说梦不知世事,还是应该说他就是喜欢成为武林至尊的感觉。
毕竟他可是三十年前,整个江湖高手公认的带头大哥!
“玄慈方丈,是认为本公子所做的太过于残忍?”
“不错,君逸公子这番所作所为,着实有些欠妥,段公子的确是惹怒你在先,但是段老施主却与你无冤无仇,你不应该将其打死,星宿派是武林祸害,你杀了多少,老衲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是段老施主他们着实不该遭受如此不妄之灾. . . ”
“君逸公子你不觉得如此做法,有背良善,与那到处杀人的四大恶人又有何不同!”
陈君逸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