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天鉴神功,李沧海(1 / 2)
玩闹了一会儿之后,陈君逸王语嫣两人,便安静了下来。
王语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陈君逸的怀中。
眼眸微闭,长长弯弯的睫毛覆盖在眼眸之上,漂亮的嘴角,不经意的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此刻的仙子异常的宁静。
没过多一会儿,气息转匀,已经陷入了睡眠当中。
陈君逸转头看着天边,已经是渐渐泛起了白晕。
身后方的天色,已经进入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而远处的巫行云,依旧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天空。
真是应了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教人生死相许!
两人虽然身属同门,但情感远超寻常同门。
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单相思永远都是最苦的!
现在巫行云得知了这个消息,嘴上说自己已经释然,但心里却从未放下. .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意难忘!
虽然是妾有情郎无意,但也终归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 .
但是陈君逸可以肯定。
巫行云在天亮之后,不再去计较以前的种种过往。
不再去留恋,以前的那些是是非非?
因为她是天山童姥,逍遥派开山收徒. . .
. . .
天空渐渐放亮,远处天边一片血红之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红色的太阳,在天边露出了一角。
初晨的阳光,总会异常刺眼。
原本天空中的星辰,也渐渐地失去了光芒。
身后隐于云层的圆月,颜色眼渐渐变淡。
而陈君逸还中得每每熟睡的仙子,也依然还在沉睡。
仿佛是在等待,她的真命天子,利用清纯的初吻,将其唤醒。
时间流逝,明亮的太阳映在当空。
陈君逸低头看向王语嫣。
轻声唤道:“语嫣,醒醒了,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随着声音的传出。
王语嫣的娇躯也微微动了一下。
“嗯~”
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还有些接受不了此时的强光。
伸出小手遮挡了一下,慢慢适应过后。
睁开漂亮明媚的美眸,盯着陈君逸看了起来。
“君逸哥哥,早!”
陈君逸近期娇媚的仪态,宠溺的一笑。
美人有两种美,一是出浴时的出水芙蓉之美。
二一个则是,初晨起床,慵懒娇媚之美。
看着眼前如此的王语嫣,陈君逸一时没忍住,低头吻了下去。
不过亲吻的只是额头。
要是其他地方,估计的时间短不了了!
这对于陈君逸来说,完全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毕竟今天还有正事要去办!
再说了,此时的时间地点也不适合。
这不,就在陈君逸与王语嫣刚起身整理互相的衣物之时。
远处的巫行云,迈步走了过来。
精神没有萎靡不振,反倒是特别清朗!
走到近前,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
“你昨天晚上说,无崖子设下珍珑棋局,挑选下一任逍遥派掌门?”
陈君逸点了点头:“没错!”
随后,巫行云看了一眼王语嫣。
“无崖子将毕生功力传给了这个小姑娘,想来他就是为定的传人,而你与她同行,又知道这么多关于逍遥派的事情,想必你就是新一任的逍遥派掌门吧!”
陈君逸你的微笑,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手掌一翻,一枚古色古香的墨玉七宝扳指出现在掌心之中。
巫行云上前,将扳指拿在手中。
仔细的打量着,随后点了点头。
什么话都没说,又将七宝指环放回到了陈君逸手中之处。
“我的确知道,你昨天所说的《逍遥御风》!”
陈君逸眼前一亮,没想到还真有。
这个逍遥御风,自己在穿越前就听说过。
然后到了天龙世界,第一次听说,还是从苏星河的口中得知。
而逍遥派,为何会叫逍遥派?
完全是从这个逍遥御风,这门神秘神功的名字,所得来的!
巫行云看着陈君逸。
“既然你已经是我逍遥派的掌门,这门派当中的事情,你有权知道. . . ”
“这逍遥御风,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师尊曾经说起过,它起初的名字叫,天鉴神功!”
“天鉴神功,乃是我逍遥派最高武学,它雕在了三百六十面铜镜之上,据传每一面都有一种绝顶的武学,而你所知晓的小无相功,北冥神功,还有我的不老长春功,也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 . . ”
“而天山缥缈峰,也没有天鉴神功的任何记载,而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就算知道,也这是知道它后来的名字. . . ”
“而这门功法的所有信息,也随着师尊的离开,也渐渐消失,久而久之不被人提起,也就无人再问,无人所知. . . ”
陈君逸听完巫行云的描述后,先是心存怀疑?
不过又想来,她也没有骗自己的理由!
而且对方描述的,也和自己所知道的一般无二。
看来这天鉴神功,还是飘渺,难以捉摸呀. . .
就像镜花水月一般,只是浮现在眼前,却不能真实的触碰到!
想到这,陈君逸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迅速转头看向巫行云。
由于不太确定,所以试探的问道。
毕竟此时的天龙世界,可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个天龙世界。
万一又出现自己预料之外的变化呢?
“你知道,一个叫李沧海的人吗?”
“李沧海. . . ”
听到这三个字,巫行云迅速的转过头,秀眉紧皱,一脸的不可思议。
“李沧海! ”
虽然很是吃惊,但很快激动情绪便平息了下来。
眼神脸色都略带有试探的意味。
“这个不会也是无崖子告诉你的吧?”
听到这话,再看到巫行云的紧张的样子。
陈君逸心里,已经暗自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与是陈君逸也就如实相告了!
“说是也不是,在无崖子去世之前,手一直指向一个卷轴,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画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