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因与果（2 / 2）

国师仔细一品，的确，梅洛妮与四灵大阵的确可以算是一种明确的因果关系，也是目前他们唯一能理出来的头绪。

与其在这里恐惧，还不如先去把这个因果解决了，小世子曾推测过，四灵大阵这一环，对方是付出了整整一届入侵者皆身陨的代价，才得到的果，那它必是对方计划里极为重要的一环！

若他们能破坏这一环，必是对对方最强有力的打击！

……

静和院，室内

濴羽她们一行人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汤老在抚摸着两枚已经雕好的朱雀牌在背对着他们发呆。

“咦？已经雕好啦？还是两枚？”

众人心中一喜，急步绕到了汤老的正面。

却发现，汤老却是正在对着两枚朱雀牌，泪流满面，无声哀恸。

“他这是怎么了？”大王拉拉濴羽，悄声问道。

濴羽摇摇头，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朱雀牌雕刻好了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人类这种生物，高兴了也哭不高兴了也哭，奇奇怪怪的，她实在是判断不来。

倒是国师于符箓一道造诣深厚，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两枚朱雀牌竟是两枚死牌！

所谓死牌，便是完全没有灵气和灵性的牌，一如他们符箓一道中的死符。

“不肖子孙对不住先祖啊！”汤老忽而老泪纵横的出声，“时隔千年，不肖子孙拼尽全力，也是只有形而无灵……呜呜……”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我阵极宗连完整的心法也未曾留下，千年以来，我等堂堂阵法大宗的后人，竟只能沦落到雕刻金石之物的小道之中，苟延残喘千载啊！呜呜……先祖啊，不肖子孙想为我神州出一份力却……却是做不到啊！呜呜……”又是一阵悲声大作。

濴羽捅捅国师，眨了眨不解的大眼睛，问道，“什么意思啊？”

国师叹一口气道，“当年阵极宗运气不佳全宗覆灭，所有功法都未能流传下来，汤老的先祖，估计也只是俗家记名弟子或者外门杂役，所学功法并不全面……怕是后世子孙连引气入体也做不到。”

国师的目光落到那两枚朱雀牌上，“阵法雕刻其实和我宗的符箓之道有相似之处，都是以自身灵力在绘制过程中沟通天地灵气为己所用。唉，汤老……怕是没有灵力在身……，而且，符箓是小道，所需灵力并不多，但阵法不同，尤其是大型阵法，似朱雀牌这等关键之处的阵牌，所需灵力必然是极为庞大的！”

时隔千年，汤老在初接下此活儿时，恐怕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失败两次后，方悟出了这个致命之处。

国师也没想到，那位刑部第一位尚书的后人，竟已连引气入体也做不到了。

这两天，时间紧迫，国师为明天的矿山之行安排了很多事情，这竟是初次见到汤老，这才发现，他只是一个普通老者。

一时，室内之人尽皆无语，努力了那么多，四灵大阵的修补又进入了死局么？

“系统系统，呼叫系统，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突然，室内响起来一道脆灵灵的少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