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忒修斯之船（2 / 2）

“奇怪，为什么舞台还没有落幕？”Malkuth有些疑惑。

突然，舞台暗了下去，原本掉落在地上的丝带和橄榄枝重新飞到空中，编织成一个包裹，这个包裹和之前的小包裹不同，上面有这一个闭着的眼睛。

废弃的零件组装成了两个空洞的躯体“天平，筹码，机会，改变，不变……”

“他在说什么东西？”菲利普向Malkuth问道。

“不知道。”Malkuth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现在战斗还要继续。”

“不会反省，也不会回头……”尤利西斯散发出能量波动，精神伤害与物理伤害相叠加，但这些进攻已经对Malkuth造不成威胁，对于菲利普还有点麻烦。

空洞的躯体在战斗中消失不见，橄榄枝包裹的白色包裹变得肮脏无比，或许说显现出原本的面貌。

“失去了过去，却获得了全新的自我和永恒的幸福……”肮脏的包裹被打飞到舞台的角落，尤利西斯颤巍巍的飞到空中，包裹的外表开始龟裂，里面渗出黑色的汁液。

尤利西斯禁闭的眼睛猛地睁开，Malkuth和菲利普的灵魂在这一刻受到重击，舞台上出现一杆巨大的天平，一侧放着一根银色羽毛，一侧放着成山的金币，最后天平崩塌，无差别的攻击这舞台所有人。

天平崩塌后，舞台回到了原本的状态，尤利西斯跌落到舞台上，Malkuth和菲利普也昏倒在地上。

Malkuth的手指动了一下，一睁开眼睛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就刺激这Malkuth的神经，她强撑着站了起来，挪到尤利西斯旁，刺下最后一剑。

尤利西斯化为光消散了，历史层舞台落幕，助理司书们重新活了过来。

Malkuth一屁股坐在地上，菲利普坐在她的身边“我感觉他还挺可怜的。”

“是啊，变成这样的鬼样子，甚至连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Malkuth说道“我也承认人生有个目标自然是好的，但要记住自己是谁，不能否认自己的存在。”

“是啊，他不断的更换着自己的部件，企图更快的到达那个目标，但却已经忘记了最初的那个自我。”菲利普笑了笑说道“您知道我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Malkuth问道。

“我看到了自己变成一个什么都不在乎，抛弃自己感情的扭曲，不言，不看，不闻。”菲利普说道。

“我的天啊，要是变成那样要多么悲哀啊。”Malkuth感叹道。

“是啊，要不是有郑虔，我或许真的会变成那样吧。”菲利普说道。

“郑虔，真是一个神奇的人呢。”Malkuth说道。

“是啊，遇到他挺好的。”菲利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