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是做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女人(1 / 2)
丁然说完甩开肖立琦的手就要走了,这时肖立琦赶紧上来扯住她的衣服道:
\你等一下,你刚才说你是冯兆伦的女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丁然甩开肖立琦拉自己衣服的手道:
\你管我说的是真是假,是真是假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就当我想当富家小姐想疯了吧。\
肖立琦原先听丁然讲的,还以为她是顺着自己的话随口一说的,但仔细看丁然的神态和表情,又感觉她不像是顺口胡说。
如果就像她说的,她真是冯兆伦在外面的私生女,那这个女人未来还是可以大大地利用一番的。
现在私生女和婚生女就差一个名分。在法律框架内,只要他冯兆伦承认她的身份,在继承产业上,她和冯珊是享有同等待遇的。
在追求冯珊的这件事情上,如今既然有了肖立恒的介入,以后怕是更加的没有希望了。
但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要是像她自己所说,是冯兆伦的私生女。那他肖立琦还真该再给她扯上点关系了。
放眼整个东海市,除了他们的天亿集团,紧随其后的只有乔家和冯家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了。
他的母亲马明倩,之所以一直忙乎着想和冯家结亲,不仅仅只是看上她冯珊本人这么简单,他们更看上的冯珊是冯兆伦独生女儿的身份。
如果能和冯珊结婚,等以后冯兆伦百年以后,这巨大的财产还不都属于她的独生女儿吗。
到时候再打败他肖立恒,若干年后,自己不但能撑握肖家的大权,还可以兼得冯家的巨额财产。那时候放眼整个东海,谁能与他比肩。
他这幅宏大的蓝图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但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那个冯珊压根就瞧不上自己,根本就不给自己接近她的机会。不给他机会也就罢了,谁知她还偏偏地就看上了,自己视为眼中钉的肖立恒。
自己和肖立恒本来就是,在天亿继承人上的竞争对手,刚回国的时候,仗着自己的一腔热血。
觉得所有人都不在他的眼里,凭着爷爷的宠爱,和肖立恒以前的种种,他觉得自己非常有优势,把他肖立恒比下去,从肖蒙毅手里,夺回天亿的经营权,到时候,不但自己能扬眉吐气,更替他的父亲挣回一点脸面。
可现实生活,并不以他的想象为转移,他慢慢发现在他身上的优势逐渐在消失。
不知道曾几何时,以前一直宠爱支持他的爷爷,不知在什么时候,风向也发生了改变。
老爷子看肖立恒的眼光没有了当初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赏识与喜欢。
在别人面前,老爷子也开始夸肖立恒了,在酒席上,他会痛爱的把肖立恒安排在他的旁边。
老爷子以前对他的种种宠爱,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冷淡下来。
再看他的眼里,对他只有应付的微笑,再也看不到那种目光驻足在他脸上的期许了。
如今的肖立恒既赢得了冯珊的芳心,让她围在他身边转。又投其所好拿象棋来赢得老爷子的欢心。以后再加上肖蒙毅对他的庇佑,这天亿董事长的宝座,越发的和自己越离越远。那到时候自己毕生的梦想,都将化为泡影了。
想到这儿,他浑身上下抽搐了一下,欲望牵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他知道,想要实现他的梦想,现在是谁也靠不住,只有自已谋划,才能一步一步徐徐图之。
眼前这个女人,正是他可以实现梦想的进步台阶,自已必须牢牢把握住她,慢慢在她身上做文章。
这一定是进攻冯家的强有力武器,现在既然大家都还不知道她的身份,那自己就不妨做掀开她面纱的那个人吧。
想到这儿,他走近丁然道:
\你既然是冯兆伦的私生女,那你和他父女相认了吗?”
丁然厌恶地看向他道:
“肖立琦,我看你未必是管的太宽了吧,我和冯兆伦相不相认,又碍得着你什么事,你不觉得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吗?”
肖立琦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此时还正在生气的脸上,泛着赌气和红晕。他没好气地对她说道:
\你这个笨女人,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我要不是念在咱们这一夜的露水情缘上,我疯了会去管你这些破事吗,你觉得我一个堂堂的天亿经理,会闲到专门去扒卦你的这些无聊事情吗。\
丁然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虽然他肖立琦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想到他再怎么着,肖振南是他的亲爷爷,做为肖家的长孙,还兼管着公司的重要事情,他也不会无聊到拿自己开心取乐吧,她随即开口道:
\你说你是真的想帮我,才想了解我和冯兆伦这件事情的是吗?”
肖立琦装作不愿意就拉倒的姿态道: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干脆不要跟我讲,我给你说,我公司一大堆事情,还忙的焦头烂额的,我也没时间关心你的破事了,走吧,走吧,你赶紧走吧。”
肖立琦说完径直朝床边走去,他的这招欲擒故纵,果然管用,丁然并没有移动脚步走出去,而是慢慢的朝肖立琦走了过来,肖立琦见她竟然向自己走了过来,心中暗暗高兴。快到他身边时,被肖立琦一把又拉回到他的腿上,他的手不老实地上下摸着。这时丁然并没有反抗他,而是像一对热恋中的人一样,任由肖立琦上下其手。
肖立琦问她道:
\把你和冯兆伦的事情给我说一下,看我能不能帮得到你。”
丁然就坐在肖立琦的腿上,慢慢地把她和冯兆伦的起始原由,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肖立琦拍拍她的腿说道:
“你这个傻女人,也就是说,自从和冯兆伦相认以来,他并没有给过你一分钱,甚至连个承诺都没有给你们母女俩,那你们母女也没有向他冯兆伦提过什么要求。就这样廉价地向个叫花子一样,给你过个生日就把你给打发了。”
丁然也嗫嗫地说:
\我猜想,冯兆伦大概这几天应该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吧。我也没敢再去打扰他,怕惹他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