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裙下之面]求公子怜我(1 / 2)
“那么,这两千两黄金,我涂山就收下了。”
涂山容容将算盘收了回去,银狐护卫将几大箱子的黄金抬了下去。
在她右侧坐着两位带着面具的少年人,一个就是那日的黄衣少女,一个则是带着一张滑稽笑脸面具的白袍少年。
那少年抱着手中的剑,身上气势温和,但涂山容容知道,稍有什么变故,那剑就会直接出鞘。
而且那黄衣少女的手里,还攥着几张符咒,想来是能直接唤来在涂山城外的那一堆人吧?
涂山容容喝下杯中的甜茶,轻抿着唇角。
“钱给你们了,我二哥呢?!”
那黄衣少女性子偏急,见杨一摊还未出现,便问了起来。
“哼,他可走了大运了!你们急什么,那可是天大的福分!恐怕,他自己都不愿意离开涂山呢!”
穿着红袍的涂山雅雅坐在涂山容容的旁边,她晃动着手里的酒壶,涂山容容的攻击力在于精神,涂山雅雅在轩绯的教导下只学寒气,此次也是她来坐镇。
“我二哥才不会!”
“这位姑娘放心,我们涂山,还是很讲信用的。”
涂山容容叹了口气,挡住快上火气的涂山雅雅。
“还请尽快。”
那白袍少年开口,声音冷冽。
“哼,要不是姐姐不允许……我早就……”
“姐姐,你就别多说话了。”
涂山容容感受到了熟悉的妖力波动,她站起身。
“来了。”
涂山红红走了过来,她手上拿着一朵苦情花,她扫过两人,将花丢了过去。
[你们要的人,就在里面。]
黄衣少女的精神力投入其中,便看见了在其中沉睡完好的杨一叹,一点伤也没了。
“是二哥,没错。”
“那晚辈便告辞了。”
白袍少年得到确认后,便拱手作礼。
[等等。]
涂山红红的声音再度响起。
气氛再变得沉默下来,黄衣少女已经准备好用灵力催动符咒。
[他身上的伤,一百两银子。]
“对对,我们涂山可是治好了他的伤,给钱!”
两人又拿出了一个荷包丢了过来。
[离开涂山吧。]
再多留一会,估计又要钱了,这两千两黄金,还是所有的兄弟们拿了自己存着的钱来的,面具团的老四更是加急做了一大堆法宝出售。
若是回去告诉家中长辈,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看见两人安全的离开涂山,暗处的面具团成员也松了一口气。
“二哥呢?”
一灰白发的少年站在葫芦上询问,黄衣少女拿出了那朵苦情花。
“在花里面,先回去再说。”
回到了庙里,苦情花便自动散开,杨一叹也出现在了原地,面具团的成员青木媛上前探看。
“咦?”
“怎么了?”
“二哥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反倒是变强了不少……”
听着青木媛的话,王权醉和王权霸业对望了一眼。
“她说的是真的……这涂山,送了二弟一场机缘……”
涂山
轩绯坐在苦情树下的秋千上,看着那朵苦情花带来的画面。
“哎呀,不错啊,这么多~红红,姐姐厉不厉害,一眼就拿下了哦~”
涂山红红掩去眼中的一丝不自然,她站在轩绯的身后。
“姐姐自然是厉害的。”
世事万物,皆会败于轩绯的眼中。或许幼时三只小狐狸还是会叫母亲,大了却不会了。
“我离开涂山一会,若是有人来寻,梵云飞也好,他也罢,大可带到苦情树下,小苦知道怎么做的。”
正所谓,千人千象,每人看见的皆是不同。
等庙中的杨一叹幽幽转醒,还有些精神恍惚。
“终于醒了,你小子,可是让兄弟们担心的不得了!”
“……大哥……?我这是……?”
“怎么了你,这觉睡的太舒服,做了什么美梦?可怜我们这几个兄弟,为了你把这么多年的老本都掏出来了!”
戴着戏谱面具的李去浊拍了拍杨一叹的头。
“没事就好。”
王权霸业言简意赅,杨一叹的状态还是有些混沌,众人看了出来,偏过头去讨论起来。
李去浊:“二哥这是怎么了?涂山的那群狐妖对他做了什么?”
青木媛:“不知道啊,身上什么伤都没有,精神也没出什么问题,怎么患得患失的?难道还在幻术里面吗?”
王权醉:“不可能,二哥的天眼可勘破一切幻境,谁中了幻术他都不可能中的。”
牧神气:“这可不一定,狐妖最善幻术……万一被摄了心魂……”
杨一叹:“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听得见?”
埋头讨论组散开。
“哈哈,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没中什么幻术,不必担心。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吧。”
杨一叹的话语让那有些诙谐的气氛散去,众人相对一眼,说起获得的情报来。
只是他们的情报都不够全面,还需要再进一步的调查,涂山暂时搁置,重点放在了其他地方。
千机童子李去浊和无定刀君李自在是桃源双兄弟,他们去调查也是在一块。这一次,他们去的地方是北山的七十二洞之一的妖王领地。
却不想,此行不久,就碰见了骇人的一幕。
“哥,今天什么好日子啊,居然有人成亲?”
李去浊脚踏着法宝风火轮,看见了地上的一幕,有些好奇。
在那蜿蜒的山路上,一群人穿着红衣抬着一顶喜轿,只看前面的人在蹦蹦跳跳的撒着花瓣,只是这花瓣是白色的。
娶亲最忌讳的就是白色,而且那一行人的气氛也很是诡异,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成亲的喜悦欢庆。
“今日,宜丧葬,禁娶亲。”
李自在缓慢来了一句,两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在那喜轿里,以他们的耳力,自然能听见那喜轿里呜咽的哭泣声。
“轩娘子,这是天大的喜事,您啊,就别哭了。这刘家可是财主爷,您这一嫁,您家里的弟兄们不就富贵能娶上媳妇了?”
有一老妪在轿子旁边说着话,佝偻着身子走着,脸上虽然挂着笑,可却格外的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