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害人不成反害己(1 / 2)
裴轻江想了想,“我去了少夫人的住处,从窗户吹了迷药。推门进去后,明明见少夫人睡在床上的,可还没等我动手,就觉得头晕,对了,就是头晕,然后就倒了下去,以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裴轻江摇着头回忆着。
“你是说,你,你在少夫人屋里晕倒的?你没记错?”湖目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明明是在他自己的屋里发现他的。
“没错儿,就是在那里晕倒的!”裴轻江肯定道。
“这可真是奇了,我们先去的少夫人那儿,屋里根本就没有人的。”
“哦?你说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忘记了什么环节?你说你晕倒在了少夫人那儿,可你现在明明就睡在自己的屋子里啊,这怎么能说得通?”湖目不解。
“是啊是啊,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明所以。难道那迷药……”
“是不是那迷药同时把你也给迷了?”
“好像,也许,只有这个可能了。”裴轻江迷迷糊糊地道。
“那你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屋里,而不是在少夫人的屋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难道是中间醒了自己走回去的?”裴轻江摇了摇头,又使劲儿地拍了拍脑袋。
“好了好了,别拍了,咱不想了啊!”湖目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她们说,今晚你一定别让少夫人跑了,她们要当场捉住你们才会甘心。”湖目说的很艰难,脸上是不愿可又不得不做的两难的那种情绪。
“嗯。只是你……”裴轻江理解她的情绪,因为他也是两难,可又不能不做,为了他们的将来只得牺牲一些了。
“我,我没关系的,要想得到些什么,岂能一点也不付出?”她们心里都很清楚。
“湖目,我的好湖目,真是委屈你了!”裴轻江一把把她拥进了怀里。
“我,我不委屈,反正你是男的,也算不得吃亏。”湖目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当然也是不舒服的。
大早上的,一干人轰轰烈烈地闹腾了一阵子,突然间就鸦雀无声了。来餐厅里用餐的,也只有柳夫人和柳惠两人。
“怎么都不来吃饭?人都哪儿去了?”柳夫人瞅了瞅四周问道。
“夫人她们说是有事,稍后再来用餐。表少爷不是要上学堂么,您二位就先吃吧!”管上餐的一个丫头回道。
“先前,我好像听到有不少的脚步声,家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柳惠也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只听子佳小姐好像说,着急看戏什么的。”那丫头随口道。
“看戏?”柳惠心里突然感觉不安起来。子佳说看戏,肯定又想什么坏主意了,那坏主定也是针对表嫂的。
“嗯,我听她是那么说的。”丫头说的漫不经心。
“她们往哪里去了?”柳惠问。
“看方向,似乎是往少夫人的住处去了。果然,他没猜错。
“好了,忙你的去吧!”柳惠挥手打发走了那丫头。
等那丫头走后,母子俩对望了一眼,“秦书瑶来了,看来是要对秋家丫头下手了!”依以往的观察,柳夫人也猜到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柳惠撂下碗筷就往外跑。
“惠儿,惠儿!”柳夫人哪能喊得住,倾刻间柳惠就跑得没了影儿。
“佛祖保佑,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他边跑边念叨,心里想象着许多不好的画面。
他急忙推开了秋习的门,还好,什么也没看到,吊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去。“没什么痕迹,看来没出事,可吓死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只是,这一天在学堂里他的心也没踏实过片刻,总是在惦记着。
又忙活了一整天,秋习比平日晚回去了些许。
裴夫人去酒坊闹腾的事,谁也没敢提,一是大家根本就不信,二是怕秋习伤心。李叔几次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于妈妈昨日说给我带饭,直接去橱房就好。”秋习下了工,便直接去了橱房。
进了橱房,她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可吃的东西。
“看来她是忘记了。还是自己回去做吧!”她轻叹了一声。
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先坐下休息了会儿,才去橱房简单地做了一点儿吃的。
“剩下来的明早就够了,只是没有菜,明天也许于妈妈就想起给我带饭了。”她心里还有一丝希望。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她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睡去了。
裴轻江估摸着秋习已经睡着,便开始准备了起来。秦书瑶给他的迷药还有不少,他装进小管子里一些准备迷秋习,剩下来的,他想了想便放到了桌子上。
“今晚一定要成功!”他心里说了句,便往秋习的住处奔去。
和昨晚一样,先往秋习的屋里吹了些迷药,这回他可是比昨晚多等了一会儿,怕进去的早了,自己也被迷倒。估计差不多了,他才推门而入。
“对不住了我的小嫂子,是书瑶小姐和婶婶她们让我做的,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可都不要怨我!”嘴里嘀咕着,抱起床上的秋习便出了门。
今天他可不想在她的屋里做什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还是去自己的屋里才觉得会万无一失。
他知道,路上不会有什么障碍,因为她们早有安排,便大摇大摆毫不躲藏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温软在怀,淡香袭人,此时的他虽然还有着一点点的负罪感,但却也架不住美人的诱惑,何况还是自己心仪已久的美人。他三步拼作两步,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放到床上行了好事。
急忙推开了门,把秋习放到了床上,看着那张好看的脸,他情不自禁地便已垂涎三尺。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脱衣裳,她今晚就是你的了!”他在心里狂热地催促着自己。
脱下外套,又脱里衣和裤子,“怎么,怎么头又有点晕…”他趔趄了一下,心里直呼邪门儿。
他感觉眼神迷离,浑身亦是软弱无力,只听“扑通”一声,一条裤腿还没脱掉呢,便就倒在了地上。朦朦胧胧的,似有个影子在眼前晃了一下,他就失去了知觉。
少顷,一个蒙面人从屋外闪了进来,“坏家伙,就知你也是帮凶!”
他说着,把裴轻江的那一条裤腿也给脱了下来,然后把床上的秋习抱到旁边的榻上,把裴轻江搬到床上躺平,把他的衣裳裤子都给扒了个净光,这才抱着秋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