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夫人又折兵(2 / 2)
情急之下,慕苡晴抬起双脚,狠狠地向大公子踹去。
可惜的是,她非但没有成功将其击退,反而被对方轻易地扼住了脚踝,并顺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大公子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顿时让慕苡晴感到呼吸困难。
与此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尽数喷洒在了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之上。
那急不可耐的大公子根本不给慕苡晴任何喘息之机,眨眼间便已扯开了她身上华丽的婚服。
眼看着就要直奔主题,慕苡晴心中的恐惧与羞愤愈发强烈起来。
而就在此时,房间的一角,两名隐藏于暗处的暗卫正透过墙上刚刚戳开的一个小洞密切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名暗卫眼见事态发展至此,连忙转头让身旁的同伴去汇报。
暗卫赶忙去找宫墨汇报道:“王爷,公主......公主真的和驸马在洞房呢,咱们是不是可以撤走了?”
说罢,他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宫墨的回应。
宫墨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本王说了,继续监视,这丫头向来狡猾,定有什么阴谋。你们几个,给本王盯紧了,若是有任何异动,立刻报告。”
慕苡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也撕裂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场原本看似精心编排的“戏”,如今恐怕正朝着无法挽回的悲剧方向发展。
在这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旖旎的氛围与深藏多年的怨恨相互纠缠、交织在一起。
醉酒后的大公子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沉重的身躯死死地压在慕苡晴那娇小柔弱的身体之上,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尽管她拼命挣扎,但最终还是被迫行了那所谓的夫妻之礼。
漫长而痛苦的一夜过去后,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幔洒在了床上,慕苡晴才缓缓睁开双眼。
此刻的她只感觉到周身酸痛无比,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狠狠地揉捏过一般。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粗暴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淤青发紫。
而她那娇嫩的嘴唇更是被咬破了,丝丝血迹渗透出来,显得格外凄惨。
再看看地上,凌乱散落的衣物七零八落,仿佛见证了昨晚那场激烈的风暴。
不仅如此,由于整夜的哭喊求饶,她的嗓子早已变得嘶哑不堪,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慕苡晴就那样呆呆地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木然地望着这属于期待和幸福的婚房。
此时此刻,这里对于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一个冰冷无情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让她无处可逃。
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的我究竟算是个什么呢?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回想起当初,她一直坚信宫墨对自己心怀情意,所以才心甘情愿地踏入这计划。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明白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此处,慕苡晴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从大公子身下挣脱开来。
然后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寻找一点点安全感。
而就在房门外,几名负责暗中守卫的侍卫从头到尾目睹了屋内发生的一切。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令人揪心的场景上演。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看累了,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
当看到慕苡晴那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他们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同情和无奈。
恰好在这时,一名侍女端着洗漱用品朝这边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暗卫们不敢多做停留,迅速转身离去,并匆匆忙忙地向宫墨禀报情况。
见到宫墨之后,为首的暗卫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经过属下整晚观察,公主和驸马之间相敬如宾,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举动。”
听完密探的汇报,宫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不顾形象地踢翻了案几,茶具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寝宫中“胡说八道!那丫头定是藏了什么心思,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们是不是被她骗了?给本王去查!一定要查清楚!”
暗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才能令宫墨相信,只能提出让他亲自去验证。
虚弱的慕苡晴靠在墙面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勉强扯起一旁的被子,试图掩盖身上的痕迹。
宫墨眯起眼睛,决定亲自前往查看情况。
他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向丞相府,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只想尽快看到慕苡晴的。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慕苡晴的各种表情,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过,他一边走一边暗自思忖“那丫头一定有什么阴谋,绝不可能真的与那个蠢货成婚,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旁的暗卫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侧,看着宫墨背影忍不住心中直叹气,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主子怎么想的?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慕苡晴的房间,继续跟在他身后。
宫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心腹“说吧,你们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
心腹吓得浑身一颤,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王爷明鉴,属下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昨晚确实发生了不少事,但是具体什么...属下们也不敢多看啊!”
宫墨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怀疑“是吗?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在敷衍本王?”
心腹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回答“属、属下不敢欺瞒王爷,只是...只是公主和驸马...他们的行为实在...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所以属下们不敢多说。”
宫墨眼神一冷,扫视周围惊慌失措的暗卫“难以启齿?本王倒要听听,到底有多难以启齿。”
心腹见状,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低着头颤抖着说“王爷饶命!公主她...她和驸马确实...确实圆房了。但那场面实在...实在太过旖旎,属下们不敢仔细看。”
宫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越发冰冷“原来如此。看来,本王真是多虑了。”
心腹不敢抬头,只觉得王爷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小心翼翼地说“王爷英明,属下们绝不敢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