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避讳(2 / 2)
心里对徐清月这举动可是满意的,这种事那是不能碰男人的,不然得坏了男人气运,虽说真真假假不好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秋花上让陈江山先去洗漱去,她从堂屋里拿着油灯盏扶着徐清月去旱厕,月事布虽然有用,但容易侧漏等,且又临着睡觉,还是得上个茅房。
徐清月到旱厕,把油灯盏放在特意钉的木板上,借着光亮,从空间取出包臀款的卫生巾,这月事布她必须得用,不然不正常,但这月事布也是真的不好用,行事动作都会受限,不然幅度大了,就免不了得弄脏衣服。
所以只能用跟尿不湿差不多的卫生巾,再包在月事布外面,这样便能正常更换月事布,也能保证不那么容易脏了衣服和被褥。
徐清月整理完,便和杨秋花一块回厨房洗漱,洗漱完,徐清月回了屋,陈江山在床边坐着等,水还热乎,徐清月撩了水水简单洗洗脚擦擦小腿,便上床再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炕另一边,又在身下垫了几层叠起来的厚布巾,且在两人中间摆放好炕桌。
她是不顾虑什么说法不说法,明显是子虚乌有的事,可信的人多了,无法纠正,那就合理避让吧,既不损失什么,也没必要犯众怒。
陈江山也明白徐清月此举是为何,不过他在军营中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接触最多的是军医,说是军医,其实也不是全都会什么医术,只有两三个是真的大夫,其他人都是打打下手,包扎伤口之类的。
军中休憩时,一群汉子闲聊,说到过这事,都觉得这是晦气事,但一个老军医路过时,却反驳了他们,说这个说法是个负心汉为了名正言顺休妻,将自己赌钱输的缘由怪罪在妻子身上,也是遇到个昏官,竟然就准了,于是这事便传开了,谣言是不会有人去证明真假,只会添油加醋的继续散播,如此便有许多人当了真。
也是这之后,陈江山才知道有些寻常和理所当然的事究竟可以有多荒谬。
熄了灯,两人躺在床上,陈江山本想忍着,可他心里有事就翻来覆去躺不住,徐清月便开口问道:“怎么,睡不着吗?”
陈江山身体一僵,躺正了身子没敢再动,有点心虚道:“没,你不睡吗?”
徐清月无奈笑道:“你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我哪里睡得着?”
陈江山羞赧:“我,我不动了,你睡吧。”
徐清月道:“肚子有点涨,这会儿睡不着,你像是有话要同我说?”
陈江山沉默了一下道:“你信女人家来月事不祥的说法?”
徐清月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思量了一下,反问道:“你信吗?”
陈江山低沉着声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讲给徐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