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酒中自有李太白 人生大事孽缘来(上)(2 / 2)
白断对费如风二人说道:“拦住他。”二人就要上前阻拦,王再笑一闪身,挡住二人说道:“二位也要动手吗?”
费如风与岑豹对望一眼,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由马明离去。
白断眼冒寒光,对司马酒缸说道:“你敢放走我要杀的人?还没有人敢如此大胆敢做我白断的对头。别忘了我刚杀了陈秀之和陈阡儿,你们醉仙门想自取灭亡不成?”
不提此事则罢,一提及此事,司马酒缸彻底暴怒了,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渍,喝道:“我这人向来不好管闲事,大姐和五姐被你所杀,也算她们咎由自取,我可以不与你计较;虽然我很讨厌动辄就毫无征兆杀人的人,但只要合情合理我也能勉强忍受,这就是我为什么能让你三分的原因。
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糟蹋我的酒!你可以侮辱我,但绝对不可以糟蹋我的酒,酒就是我的命,谁糟蹋了酒就等于糟蹋了我的命,既然你糟蹋了我的命,我就会要了你的命。”
白断知道他杀了陈秀之和陈阡儿使司马酒缸有口难言——毕竟这二人做了大案,白断杀她们无可厚非,但她们又的确是司马酒缸的至亲,司马酒缸如何能咽下这口气?现在司马酒缸借题发挥,名正言顺的和他反目了,但他却并不在乎,他怒极反笑:“看来今天,我们之中有一个人要倒在对方的手里。”
司马酒缸不再客气:“我的‘醉兔’今天就领教领教你的‘断鹿刀’。”
白断嘴不饶人,说道:“一个破葫芦真当成什么神兵力器了?我管你‘醉兔’还是‘醉猪’,遇到我白断的‘断鹿刀’,都得断成两截!”
眼见二人就要拼命,王再笑不禁暗暗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此时,又有一人急奔而来,正是“沙场四狼”中的“拼命三狼”汤三宝,费如风问道:“三弟,你怎么来了?”
汤三宝喘着粗气说道:“白少侠、大哥、二哥,西夏小股势力犯境,老将军急召你们回军中。”
白断一听,收起断刀,对司马酒缸说道:“今天就放你一马,来日你我再战。”
司马酒缸怼道:“我若怕你,就是乌龟。”
白断四人走后,王再笑问司马酒缸:“刚才你真要与他动手?”
司马酒缸收了收怒气,说道:“我吓唬他的,他可是萧老将军的弟子,我可得罪不起。”
王再笑知道他真动怒了,只是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王再笑也猜不透:“可是你已经得罪他了,而且他也早已得罪你了。”
司马酒缸苦笑道:“没办法,他杀人如麻我可以不管,但他不该糟蹋我的酒。”
二人用完酒菜,又说了些闲话,结过酒钱,王再笑再一次问道:“你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郑州?”
司马酒缸反问道:“那你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庐州?”王再笑苦笑不语。
司马酒缸知道他担心什么:“你就放心吧,我之前答应过你让花流水主动显身去帮你,就一定有办法让他去帮你,相信我。”接着他从腰间摸出十两银子,很不舍的递给王再笑:“知道你现在囊中羞涩,可我也不富裕,这些银子你且收下,全当应急。”
王再笑不好意思的。接过银子。司马酒缸又补充道:“记得将来还我!”
就这样,二人一南一北的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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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郑州了,王再笑打听到飞马堡的驻地,便直奔堡中。
飞马堡座落在郑州城中央,乃是一个镖局式的大城堡。虽然城堡不小,但却少有花草点缀,多为房屋楼阁,想那马天飞一心扑在事业上,自然少了些脱俗雅趣。
此时的飞马堡张灯结彩,正筹备马天飞与华中敏的婚事。
马天飞见王再笑前来,也不奇怪,将他请进了大厅,而西门歌与西门舞,也的确都在府中。
西门舞一见王再笑,就冷笑道:“王少侠真是锲而不舍啊,竟然一直追到飞马堡来,看来王少侠是非要将小女子交给慕容、南宫两大世家不可啊。”
王再笑回敬道:“女侠言重了,对我而言,我更想知道是谁挑拨的江湖好手去追杀银龙铁扇的。”他现在势单力薄,只能避重就轻,引导西门舞能将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
不想西门舞早已看穿,她笑道:“怎么不见‘情侠’与‘问侠’同来?你一个人是不是势单了一些?”
王再笑看了看她身边的西门歌,说道:“该来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来。”
眼见两人火药味十足,马天飞连忙赔笑道:“王少侠,不管你是为何而来,明日七夕乃是在下与中敏的大婚之期,都请将恩怨放在一边,先赏脸喝杯水酒再说。”他虽与西门舞联盟,却并不愿意正面得罪王再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左右逢源,此时也不例外。
常问谁、付我情未到,王再笑也不敢擅自行动,他笑道:“马少堡主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既如此,那我就叨扰了。”
马天飞拱手道:“多谢少侠。”连忙吩咐单大同为王再笑安排厢房住所。
第二天一早,擂鼓锁呐响起,铜锣鞭炮齐鸣,宾客陆陆续续朝堡里赶来。
先是龙虎镖局的雷万武和公孙变携贺礼前来,接着孤燕山庄的燕孤舟与燕倾城亦远道而来。
燕孤舟见过王再笑,微笑道:“本来燕某想单独前来的,可是倾城猜到少侠有可能在此,非要跟着前来。”
王再笑看了看羞红了双颊的燕倾城,微微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柴承欢领着五大太保也来了,他一进门就不满的对马天飞嚷道:“怎么少堡主大婚,也没通知护国王府?若不是雷当家的知会,我们王府还不知道呢。”柴承欢在护国王府中差点要了马天飞的命,幸亏柴玉台阻止,此时的二人已是面和心不和,柴承欢能来此,定是柴玉台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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