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国君魏奂(1 / 1)
七棵宝石照亮简不繁的脑际,使一丝魔气邪祟都难以遁行。裂魂索将简不繁的魂魄牢牢守护,魔气一丝也侵入不得。他的主要神魂不被侵蚀,剩下的就是强化魔气,如何运用这种能量了。其实魔气也是一种形式的能量,就如同天地间的元气一般,魔族和人族各自取过来修炼。在高大的箭楼附近,强烈的蓝光之下魔气生成的很快,有寒季层十之七八的样子,简不繁也没有什么好怕的,风雷刃能发挥七成功力,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简不繁收起了魔头,再次把他投入集物袋中,然后向箭楼地面最边上的一个魔修走去。这样的不加掩饰,魔修硬是没有发现,一股凌厉的剑气就这样从简不繁的身上击发而出。魔修维持着秩序,城头上打得昏天黑地,他也把主要精力放在上边,当风雷刃冒着丝丝的电弧,把他切得四分五裂时,魔修都不知自己已命赴黄泉,这份专注力也没谁了。
简不繁把魔修斗篷和他身上的魔点魔器收起,至于一滩血肉不多时就会有魔兽发现,并会舔食得一丝不剩,并不用简不繁操心。目前来说,毁坏高耸的箭楼目标太大,会引来一干魔修魔兽,逃的不快就会陷入重围,脱身不易。而且蓝光石破坏不了,箭楼很快就会修复,这样简不繁转变了策略,专挑魔修们下手了。如果魔兽没有魔修的约束,尤其是从小只服从一位魔修的魔兽,那个后果你就想吧,引发魔兽间的大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要靠得太近。”一名魔修飘身过来,他的眉毛竖起,獠牙外露,绿色面庞一脸严肃的威胁道。简不繁一遇到这样警觉的魔修,他就会马上转到下一个箭楼,收拾掉那些粗心大意的魔修,先简后繁,这样已有十七八名魔修死于他的风雷刃下。
这名魔修已经是第二次对他发出阻止警告了,然而这次魔修的身后魔头暴起,一下子使用秘法窜入魔修的身体,先是捏碎了他的心脏,再去寻找他的修练命门。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这个魔修的生机。自然,大部分牵制力还在简不繁这边,就是不成,风雷刃对付一般的魔将,偷袭也不在话下,何况这是名普通的魔修呢。简不繁还要走上去,打开斗篷遮挡视线,将魔修的身体拆成碎块。
方才,对付一个同样谨慎的魔修,也是简不繁做了一个危险的动作,魔修一阵紧张,以为遇到了一个硬茬,把全部精神放在简不繁身上,魔头才能施法钻入魔修体内。
在之前,本来魔头在集物袋中准备打坐练功,恢复一下身体。他重新修成的细小身体比之前的身体要差得太多,遇上蓝光石这种外放魔力的石头,魔头也不曾想这石头反过来会吸食他的魔力。只是触及一下手掌,百十魔点就已荡然无存。蓝光石的吸力强大,魔头的手掌怎么拉都拉不回来,简不繁一指旱地雷起式,也不能真正把旱地雷完整的轰出,这样魔头手掌脱离吸引,可还伤到了他细小的筋骨。
在魔头打坐还没入定时,集物袋上方空间裂开一个口子,一件斗篷和几十魔点、魔器等落了下来。魔头知道是简不繁所为,他也没多想索性从桌上端过一杯茶水,坐下来边喝茶水边看还有什么动静。不多时,相继这样的事发生过多次,魔头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他哪里还有心思再看下去,施法长身与简不繁勾通,不多时就从集物袋中探出头来,开始跟简不繁研究,击杀那些警惕性高的魔修了。
十五六名魔修简不繁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杀个来回,没有了魔修的控制,箭楼下面各种魔兽都涌了过来,胆大的还爬上搭起箭楼的木架,观看城头修魔大战。那些无主的魔兽也混乱起来,开始三五成群的四下劫掠。
一道灵光势不可挡,一公里的距离只在转瞬间就冲到尽头,期间爬在箭楼木架上的魔兽有的身体一分为二,有的则是只削掉了尾巴、总之各不相同。等第二道灵光复又到来时,箭楼木杆上的魔兽惊魂未定,被这光线分割开来一层。此时,整个一公里的箭楼失去了底部厚重的木架支撑,自身重量又是奇大,它们相继向后方轰然倒去。蓝光石跳跃着砸向地面,把那些魔修魔兽吓得四散逃窜。更有甚者,被乱飞的蓝光石击中,它们的身体被石头刹那间吸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一会连皮骨都不见了踪迹。在万兽逃窜的地面,蓝光石的映衬下,充斥着兽吼和不见五指的烟尘,焦糊的气味弥漫空中。
城头上,那些失去蓝光、没了法力的魔修,凶狠的气势一下子荡然无存,他们本来压着修道人打的态势瞬间反转过来。被刀剑刺入心脏未死;活动能力受到极大限制,只待修道人找出他们的修炼命门,一剑结束他们的生命。
这些魔修本来比灵脉修道人要强上许多,由于不是在主场寒季层,魔力发挥的自然缺失了一截,魔器飞出变化威力受到蓝光限制,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杀死了不少修道人,一时恋战大家都不愿脱离战场。
勾陈官派的领袖自然是国王,他本来是魏臣唯一一子传下来的后人。经过几千年的繁衍,现在的国王除了姓魏,表面上还尊魏臣为太祖以外,心思早就与他离心离德。勾陈既然是宗主国,那么国君就应该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会有另一支力量与之抗衡,而且还要凌驾于皇权之上,祖祖辈辈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魏奂中等的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眼目中有女人的神态,模样没有一点魏臣的影子。他被关在自己的勤政殿中,与外边的朝臣早失去了联系;灵脉期的修道高人靠近他不得,魏奂表面上还真成了“孤家寡人”。
“皇上。”一名宫人走上来禀报道:“娘娘枯木花求见。”勾陈的皇宫不似凡人的皇宫,粗重的工作要如太监来完成。这里养的全是宫女,她们有的也有不错的修为,能够胜任繁重的体力劳动,工作起来等于练功。
“进来吧。”魏奂身着便服,他现在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被那个老不死的限制了自由,哪里还有一点皇家的架子。他坐在殿旁的桌椅间,手中摆弄着茶杯,看似清闲,其实是他无聊的不知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