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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山洪暴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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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山巅之上,气流闷憋,吹的风都带着燥热,感觉似要下雨,抬头看看,天空却云淡风轻,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窥伺不出一丝玄机。

一千平米的开发,五百平米的夯实,三百平米的凉亭,若是常人,没有一年半载怕是难得见效;锯木刨木,凿木雕刻,挖坑立柱,钉梁盖瓦,这些都是繁琐工夫。陈秋东本着满足五位夫人的少女情怀,且山谷闲来无事,不享受鲜花泡茶,山泉淋浴,难道还要跑出去惹事生非?与周圆章站在街上对骂:来呀,你来呀,你过来啊,看我敢不敢揍你。这样的事恐怕也只有傻子才会去做了。

温香在怀,软玉在手,这才是人生追求的安逸生活。找“南京”这事,先放一旁吧!走到半途,总是有诸事纠缠;不如不出去了,万一又碰到搂荣福和毛公寨遣散的女子在找自己,甜蜜谷就会变成熙熙攘攘的一个集市:卖枸杞子酒的,卖清补凉的,卖豆腐脑的,卖豆浆的……全是女的在经营,买客就只有我一个;她们倒精,想把我储物柜里的银子全赚走。

接下来,六个人在山顶凉亭玩连诗句游戏。怎么玩呢?就是一首七律诗,每一句,一人只说一个字,循环往复连下去,考考才智,也看看每个人的想法拼凑在一起能不能水乳交融,拼不好的“罚”蹲马步一次。

陈秋东先来了一个“我”字,婷婷来了一个“愿”字,芙蓉来了一个“化”字,飞燕来了一个“作”字;每连一个字众人就在纸上写着,便于思索。月儿接着说了一个“一”字,芷萱说了一个“汪”字,现在又轮到陈秋东了,这可难倒了他,这五个卖豆浆的是不是随口乱凑的?如果加个“水”,倒也简易,但想流传千古就难了;如果加个“茶”字,好像自古以来都没有“一汪茶”这个词汇。陈秋东抓耳挠腮,五女热血沸腾,想看他蹲马步,然后可以在后面对着屁屁来一脚。

人急生蛋,不对不对,人急生智,陈秋东赶紧说了个“泉”字,“一汪泉”这个词总说的过去吧?五女卯足了劲的大腿松弛下来,想踢他挂树上仰视欣赏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第二句轮到婷婷开始了,婷婷思考了许多词汇,难以选择。最后用有一点点红肿的嘴唇才说出一个“流”字,芙蓉说了一个“入”字,飞燕说了一个“君”字,月儿说了一个“怀”字,芷萱说了一个“照”字,陈秋东又说了一个“君”字,又轮到婷婷,婷婷说了个“心”字。此句拼成:流入君怀照君心。月儿开心地蹦到陈秋东面前抱住他,又高又兴,又亲又吻:“夫君,我照你,我照你。”

如此循环往复,边思边考,边说边改,最后组成一诗:我愿化作一汪泉,流入君怀照君心。六九柱子妆新亭,瓦牢椽固龙凤翔。

奖罚分明,统计结果如下:芷萱月儿飞燕各蹲马步五次,芙蓉婷婷各蹲三次,陈秋东零次,坐在沙发上欣赏表演。连着五天吃面条,今天更是超负荷运动,直累的个个讨饶,“哀求”能不能先记帐,先休息几天,几天过后再补回。陈秋东没答应,面条怎么可以隔日,隔日就馊味了,进过厨房的人都知道面条新新鲜鲜才好吃,放久了没汤。

……

晚食在新餐厅,五十一人正在用餐,闷热的天气人人吃得汗流浃背,吹着太阳能风扇也止不住汗水。

陈秋东端着碗走出核膜棚,外边正在起风,突然看到东边天空黑云滚滚直压地表,有几滴水滴落头脸。陈秋东有种不祥的预感侵入脑海,放下碗,抱起曾春娟,让大家都别吃了,什么都别管,全部回两层玻璃屋子。

撤离中,雨水已把众人淋湿,雨越来越大,惊慌中楼梯打滑,欲速则不达,还有几个小女孩想回自己那边的玻璃屋。陈秋东先放下曾春娟,让她等在上面安抚胆小惊慌的人。自己运起最快的身速两个一次放入五米高的箱装集和玻璃屋空旷地。天空已经轰隆隆炸雷,闪电直划大地。陈秋东顾不上全身湿漉漉,跃到玻璃屋顶,把整个玻璃屋上空全用核膜遮盖。

下来后让大家别慌,都去洗浴换干爽衣服。小女孩有一半在低声哭泣,从没遇过如此迅猛的暴雨狂风,都说新衣服都在河堤那边。陈秋东回入自己屋内,一会儿时间,让曾春娟把衣服抱出去给三十六个小女孩,自己也换上了干燥衣裳。

透过玻璃壁看到,河水已经溢出河堤,把两岸的新餐厅和小女孩的玻璃屋全泡在浑浊的山洪中。此时从进来到遮盖核膜,已过去半个时辰,相当于后世的一个钟。别说小孩子,陈秋东也从没遇到过这么猛烈的狂风骤雨。用倾盆大雨已不足以形容,用龙啸虎吼也不足以描述这一场飓风。曾春娟偎在陈秋东怀里,其他换洗过衣裤的也聚拢在一起,脸色发白。

虽然雾气蒙蒙,看不到远处的树倒枝断,但在自己的脚下,洪水已经漫上三米高的砖墙,这些砖墙都是没有用浆灰砌筑的,都是陈秋东直接堆成五米高的墙基,万幸围了核膜,要不已经给洪水推翻。

这时轰隆一声,山崩地裂,似炸雷,似山倒;十一个夫人和兰花芍药,三十六个小女孩没有一个不哭的,蹲在地上抱住头瑟瑟发抖。只有曾春娟贴在哥的身上“镇定自若”,陈秋东连说“莫慌,莫怕。”也失去神奇作用。这一声臣响,陈秋东估计百分百是半山树上的玻璃屋给“吹”下来翻滚造成的。

半夜亥时,没人敢去休息,半闭半睁着无神泪目,等待风停雨歇。可是雨撒得欢,风吹得喜,一如最初狂野。洪水已经浸到箱装集,里面的米粮也全部泡在水中,陈秋东用核膜把楼梯口封住,也阻止不了缝隙里水的渗透,况且自己在狂风中也难定住身体。原来自己在大自然中如此渺小,用罡气稳住也摇晃摆动,跟核膜的牢固比起来,简直是高低立判。

天亮后,五十一人全挤在二层玻璃屋内,惊恐和疲惫,有些十岁、十一岁的小孩已经睡着了,曾春娟不愿回房,陈秋东抱着睡在怀里。

风还是一样肆虐,雨还是一样张狂。陈秋东低头看看脚下,洪水已泡到了箱装集一半位置,约有六米高以上,而玻璃屋是叠在箱装集上面的,底座八米,要是雨继续下到晚上,就得爬到玻璃屋十米上面去了。可上面也不安全,狂风还在呼啸呢!难道用弹膜粘住,五十一人在玻璃屋顶上像水蛇一样摇曳?

陈秋东把曾春娟放在房里,说:“哥去山顶上看看凉亭,如果没摧毁,我们就搬过去,大家好歇息,肚子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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