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自家白菜被猪给惦记了(1 / 2)
对于迟良衍几次的亲近,余望舒没有以往的抗拒,迟良衍没说他是迟弦笙,余望舒虽然认定他就是迟弦笙,她也没问。
只是俩人一来二去,余望舒慢慢沦陷在迟良衍给她编织的美梦里。
他们一起吃饭看电影约会,余望舒不再拒绝他,俩人嘴上没有说过任何别的话,只是相处起来就真如情侣一般。
店里的客人如何揣测,他们也不做解释,时间久了,他们潜移默化承认着这层身份。
这天下班后,余望舒回了父母家,最近工作学习的忙碌,她不想做饭,就老是来父母这边住,至少可以吃个现成的。
她累得不想动弹躺进沙发里,余母穿着一身粉色长衫睡衣,她脸上敷着面膜坐到余望舒身边。
“望舒,这个周末,你让良衍来家里吃饭,你问问他有空没有?”
余望舒惊异看向余母:“妈,你没事让人来家里干什么?”
“你这孩子,我听你说他是外地的对吧,你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老妈喜欢这孩子,照顾一下不可以吗?”
余母扯扯脸上的面膜说着,她早就到余望舒两家店里打听过,听夏夏说最近迟良衍和余望舒亲近,她心里早就认同迟良衍。
她如今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余望舒哪里知道她母亲心里有多美。
“你别磨蹭,快打!”
余母一边说着一边抢过余望舒的手机让她打电话,因为最近和迟良衍走得近,她没有那么反感迟良衍来家里。
“好、好、我打,我打好了吧!”
余望舒拿过手机点击屏幕,她抬眼看着余母,余母看她那样子想必是不想让自己听他俩人的悄悄话。
她会意一笑起身往房间走,脸上乐开花,余望舒这样子,还真是铁树开花了,看来俩人真有戏。自己这个闺女总算不会砸手里,余母乐呵呵的想着。
余望舒抿嘴一笑拨通迟良衍的电话,电话响了两秒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望舒!”
余望舒楞住,这接电话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她都没想好怎么开口。
“望舒,你怎么不说话?”
余望舒脑子里组织半天才开口:“周末,你有空吗?我……”
“有!”
还不等余望舒说怎么回事,迟良衍就爽快说自己有空,电话那头的欣喜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余望舒被他的热情弄得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我妈……说,周末让你来……家里……”
余望舒吞吞吐吐问出口,电话里还未传来迟良衍的回答,一个女声响起打破了余望舒所有的美梦。
“良衍,帮我拿一下浴巾,我刚才忘了拿。”
余望舒脑子嗡嗡作响,她心跳加速,还不等迟良衍说话,余望舒慌张按下挂断键。她呆傻盯着地上,刚才都经历了什么,自己在期盼什么?
自己错付了,她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窒息难受压迫着她,眼中慢慢噙了泪。
“月儿在手中开呀怀笑,云儿在那眼前睡得早……”
手机屏幕里显示的是迟良衍打过来的电话,余望舒慌乱拒接。电话又打过来,她又一次挂断,接连不断的电话扰得她神志不清,她关掉手机。
她失魂落魄走进房间,她反锁了门,扑倒在床上,她咬着拳头,眼泪莫名其妙流出来。
她脑子错综复杂,自己该生气该难过?可是,自己有什么资格,他是迟弦笙吗,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们是情侣吗,像又不像。
她在迟良衍的生命里根本名不正言不顺,连遇到这种事,说他背叛都算不上,余望舒自嘲苦涩的笑。
果然,命运只会一次次捉弄自己,她就像一个不配拥有真爱的女孩,那些让她豁出命去守护过的爱情,只是幻影,只是她的梦。现实中她根本得不到什么真挚的爱情,都是骗人的。
余望舒泪水肆意而出,明明自己放下了,他为何又来招惹自己,自己又有多蠢,会被人这样愚弄,她不甘心的想着。
迟良衍被突发的情况弄得六神无主,刚才的声音是苏南絮的。因为小长假苏南絮说宿舍的室友都回家了,她一个人在宿舍有些害怕,就搬到迟良衍在这边的房子里。
本来家里有保姆的,不知为何苏南絮会鬼使神差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话任是谁听了不多想。
迟良衍知道余望舒一定误会了,他打过去的电话不停被拒接,最后直接打不通,他慌张无助。
他拿起手机手忙脚乱到鞋柜处换鞋子,对着屋里保姆说话:“阿姨,你给南絮送一下浴巾,我出去一趟。”
迟良衍慌慌张张跑出去,阿姨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听话的去给苏南絮找浴巾。
迟良衍疾步如飞跑到停车场,他忙乱坐进车里,脑子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他必须去见余望舒,他必须跟她解释清楚。
自己努力这么久,才看到一点希望,就因为这样一个误会前功尽弃,他不甘心。他启动车子,猛踩油门,小轿车风驰电擎在大街上一闪而过。
车子的速度就如同他此刻心跳的速度,他心急如焚奔跑到余望舒家门口。
他顾不得风度礼仪敲响余望舒的家门,“笃笃”的敲门声扰得余父从房间里走出来。
“谁半夜三更的敲得这么急,来了,别敲了。”
余父穿了身浅蓝色睡衣慵懒打开房门,迟良衍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了余父一跳。
“小伙子,你……你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弄得一头汗。”
迟良衍顾不得那么多礼仪,他心急如焚闯进屋里:“叔叔,望舒呢,我找望舒。”
“小伙子,你这么晚找她做什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迟良衍急得没有章法,他在屋里乱喊:“望舒,你出来好不好,刚才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望舒。”
迟良衍满屋子乱闯想找到余望舒,余母被迟良衍发疯般的打扰惊得穿了件外套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