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偷学道术（2 / 2）

王济阳把我给拽起，他跟我说了一通大道理，我是一句都没听入耳。

直到他跟我说洗洗睡，我这才跑去洗手间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跪得太久原因，脑子不太好使，总感觉外面有人叫我。

我以为爸妈回来了，擦拭身体，就穿着一条内裤走出洗手间。

乍一看，王济阳不知道去了哪，家门口打开，外面坐着一个老太婆。

老太婆穿着邋遢，大热天却一身棉袄。

她手中捧着烂碗，嘴里含糊不清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一直拿着碗敲打地面，发出“锵锵锵”的声音。

这种乞丐很常见，有时候还会跑到学校门口，学生都会远离这群人。

用我们这边的话来说，男乞丐叫癫子，女乞丐叫癫婆。

因为他们精神失常，被家里人抛弃，才会在外面流浪当乞丐。

眼前的老太婆看起来挺可怜的，我把自己仅有的一块钱放在她碗里。

“饭！给我饭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老太婆刚刚还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这会儿竟然能说得这么清楚。

我把家里的剩饭剩菜全都倒在她的碗里，老太婆直接用手抓起来往嘴里送，吃的可香。

但我心里看得慌。

这些饭菜是我妈准备拿来喂鸡的，早就已经馊了，但老太婆却觉得很香。

她甚至还把碗舔得干干净净。

我终于知道她这破碗为什么连灰尘都没有。

灰尘都被她吃进肚里，压根不会考虑什么叫做干净。

本以为老太婆吃饱就会走，结果她却一直看着我家客厅，也不知道她想干嘛。

我对老太婆起了疑心，她该不会是个拐子吧？

拐子，就是人贩子。

近段时间，村里人传出有拐子专门拐小孩。

有些小孩被拐走之后，过几天又平安无事回来，但身体却少了一个器官。

就在上个月，我们隔壁班有个女生被拐走了，各种说法都有。

有人说被人卖了，有人说被抓去当人家的小老婆，也有人说这女生跟六年三班的班长私奔了……

我更倾向自己的想法。

“你看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看你身后的女娃。”老太婆咧嘴露出渗人的笑容，嘴里参差不齐的牙齿，以及说话的时候传来恶心的臭味。

但我身后，哪来的女娃？

我回头的那一瞬间，老太婆突然扑在我身上，把我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