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谭沉嘉再度昏迷(1 / 2)
突然缩进被窝里的手让白酒儿一愣,她看向谭沉嘉紧闭着双眼的脸。
“他醒着呢?”她问道。
谭沉嘉没说话,阿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敢说话。
没有人回复白酒儿的话,一时间屋中安静起来。
白酒儿莫名其妙,见谭沉嘉不配合,她也不强求。于是替他拉了拉被子,“行了,他既然不想让我看就算了。瓶子里的药丸定时吃,中途毒发及时找我。”
说完,起身离去。
待到白酒儿走后,屋中更安静了。比之前白酒儿在的时候那种安静更加诡异。
床上躺着的谭沉嘉一言不发。
阿知屏息凝神,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谢行颖见白酒儿这么快就出来了,有些好奇,“你跟表哥说什么了?”
“他一个哑巴我能说什么,就是随便看看。”白酒儿道。
谢行颖不敢多问谭沉嘉的事,便不再多提。带着白酒儿去吃了鱼和点心,天色已经很晚。
白酒儿告了辞,没再去谭沉嘉的院子,直接回了白府。
白府中,有沈清一直守着庄君谷,她也没有过去再看。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年关。庄君谷的伤势已经大好,且参了军,年关漠北那里不断有外族入侵,已经起了好几场战事。
庄君谷就在漠北的新军里。
白达一直在外忙到了年底都还未回家,家中都是白酒儿做主。白水儿在庄君谷参军去漠北的时候,也收拾了包袱趁着夜色偷偷跑出去,跟着庄君谷一起去了漠北。
白酒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随她去了。
白水儿不在金陵,她乐得自在。要知道白水儿没去之前,天天跑到回春堂求回春婆婆收她为徒,扰得自己烦不胜烦。
又是一日大雪,白酒儿穿着老妪的棉袍大氅带好帷帽去给病人们复诊,其中便有庄君谷他娘。
复诊完,回了回春堂换好衣裳,从后门离去。
白酒儿披上银狐大氅,带着连氅的帽子,帽子一圈的狐毛将她的小脸衬得如雪白嫩且可爱。
她打着竹伞走进雪里。
翻过年就是春闱了,她投资的那些书生不知道能高中几个。
刚走到白府门口,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叫自己。白酒儿停下脚步看过去,只见许久不见的阿知站在青石板上,肩头和发梢都是雪。
看到白酒儿,恭敬地行礼,“白姑娘,我家主子染了风寒,劳您过去瞧瞧。”
自从上次因谢行颖去了谢府看过谢长令,后来她再没看过他。即使谢行颖常常邀她去谢府玩,她也只是去玩,并不曾踏足谢长令的院子。谢行颖也从不在她面前提起那一位。
时间一长,她都快忘了他。
见到阿知,先是茫然,而后才渐渐回神,似是才认出面前的人,“你家主子,是那个谢长令?”
她病人太多,且大多都是重病难缠的,是有些忘记了,再说的确很久没有见到阿知了。
见到白酒儿的反应,阿知脸色一黑,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无语。
主子要是知道白姑娘都已经把他忘记了,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