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营救郝仁(1 / 2)
皇宫中、崇祯听了孙承宗的汇报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不希望孙承宗说郝仁是冤枉的,这位少年天子不是个侠义心肠之人,他从内心中不喜欢郝仁。
第一是他总感觉郝仁同魏忠贤没郝仁说的那么简单、他讨厌魏忠贤,而郝仁能和魏忠贤称兄道弟,就这一点就决定了崇祯也会讨厌郝仁。
何况魏忠贤明明被贬去看坟,满朝文武都认清形势和他划清了界线不敢相送,郝仁就是与众不同,你偏要去送,
那柳庆荷是自己讨厌的人,你说要去送他回乡埋葬,朕念在你接驾有功的份上准了,可这魏忠贤你还要送,你不把我崇祯当回事是不是。
这是其一。
崇祯不希望郝仁冤枉的另一个原因就复杂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坐上皇帝郝仁应是第一功臣、可郝仁以是二品大员,自己没办法再升他的官了,让他入阁吧!自己又不想,因为他是天启皇帝的人,自己是要用新人的。
新朝新气象、自己把东林党重新启用就很好,这群狗把魏忠贤那群狗给咬死了,这郝仁看上去不会给自己当狗,所以不能大用他,可自己不大用他又好像欠他一个人情一样。
郝仁在他心中成了自己的债主,这世上没人喜欢同债主每天在一起玩的、天启本意是要找个机会把他调去外省,做个总督什么的,别在自己面前晃。
现在郝仁进入了阉党名单倒是解决了这个难题,他是阉党首恶,那将是必死无疑,就算自己假装不想杀他东林党的那群疯子也不会愿意。
阉党做的坏事太多了、东林党冤死的人也是有兄弟朋友的,他们没杀成魏忠贤现在的把魏忠贤的同党全杀了解恨,要不然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
特别是那阮大铖跳的更欢,因为他自己也差点被定成阉党,他要为自己正名、多杀阉党以洗自己的清白。
这崇视有这两种原因决定了他心中也想杀郝仁,杀了他就一了百了了。所以他想得到的结果是郝仁是阉党首恶,比内庭十子还坏、比那十孩儿还可恨,比魏忠贤的干儿子们还该杀。
他需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可他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没明自己的心事,居然说郝仁是冤枉的、所以他听完汇报后不动声色的想了一会道:
“这郝仁大概确实没有参与谋反,但他是阉党应该不存在什么争论,老师你要多下下功夫,把郝仁的事调查清,朕初登基不能不斩草除根,把阉党留下再祸害国家,一定要除恶务净、对这些阉党旧人不能心慈手软。”
孙承宗一听,心里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崇被要杀郝仁,让自己帮他找个理由,孙恩宗不是崇祯,小孩子气,他可不愿背这陷害忠良的名声。
孙承宗道:“皇上,这郝仁对新朝是有功的,虽然他与魏忠贤关系密切,但在大事上是站在了忠仁的立场上,再说那魏忠贤和他关系好,很大的可能是因为郝仁是先皇的宠臣,他不得不这样做。这齐高杰连姓名都能改,可见他是个小人,这小人的话不能全信啊!”
崇祯一听孙承宗说的话不照路,马上道:“老师,朕现在也拿不定主意,不如明日早朝时再议此事吧!”
孙承宗只得道:“臣遵旨。”
就这样孙承宗回了家。
他想提醒一下吴忠良,说明日早朝要朝议郝仁一事,可又怕皇上知道同自己离心,不再相信自己,于是没行动。
吴忠良现在正在河南会馆同曹得财等几个老乡商量营救郝仁的事,他们把吴仁杰也叫到了河南会馆。
这吴仁杰由于现在不得宠,所以在东林党辩论郝仁的案时多次败于下风。那阮大铖是个很强势的人、外号“设遮拦”没自几下就将吴仁查驳倒,
这吴仁杰对郝仁和魏忠贤的关系并不清楚,而阮大铖由于和郝仁在厚德堂喝过二次酒,所以有些事知道的不少。
比如说魏忠贤先拿了郝仁的扇子,说中了状元后才把扇子还给他。两人在酒桌上称兄道弟亲密无比、郝仁几次给魏忠贤送礼,还写了寿联、等等这些细节。
阮大铖利用这些小事把二人的关系几乎说成了亲兄弟,弄的吴仁杰节节败退、并且现在朝上只有吴仁杰和韩忠良为郝仁讲话。
并且韩忠良忙于清理魏忠贤的家产还经常不上朝,所以吴仁杰顶不住接近疯狂的东林党人的进攻,始终属于被动。
现在他们在河南会馆商议怎么才能扭转局势。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抵个诸葛亮呢!还是团结起来力量大。
吴忠良现在也算是宠臣、但他没有手段、吴仁杰也是个忠厚之人,但他在做检查使的这几年历练了不少对敌斗争的经验,而曹徳财是商人更懂的处事之道。
他先是在郝仁被抓的第一时间给天牢的牢头送了五千两银子,他的要求就一个、保证郝仁在天牢中的安全,不能让他受委屈,他又让吴忠良专门到天牢看望了郝仁,让他交待牢头不能对郝仁加刑。
那牢头当然是明白人,所以当孙承宗和齐高杰提审郝仁时才会看到天牢里走出个衣服干净,不带脚镣的郝仁。
现在他们商量的内容是怎么证明郝仁不是阉党。吴忠良今天很高兴,他道:
“仁杰兄你猜的不错,那郝大人为魏忠贤写的寿联魏忠贤还真保存着,这寿联写的是在骂魏忠贤,我找了两天才找到,我拿出你们看一下。”
说完从带的包裹里取出了那联,他打开后几人看到上联是:“百子千孙万岁心,”下联是:“万紫千红百年真。”
吴仁杰和曹德财看后笑了,曹德财道:
“这是在骂魏忠贤有做皇帝的心,但的百年以后才能成真,是说他死后才能做皇帝。这联郝仁都敢写,那时候魏忠贤可是正大红大紫之时,郝仁真是胆大。”
吴仁杰道:“这魏忠贤也真是奇怪,这联写成这样他不会看不出来,怎么就没有为难郝仁,还将这联保存了起来,”
韩忠良道:“我也感觉奇怪,魏忠贤居然将这联还格处保存着,同那些大臣们写的贺寿联不在一起放,明日朝堂上我将此联同那些联都是带上朝堂,让皇上看看,这足以证明郝仁的清白。”
吴仁杰道:“你只可把那攻击郝仁的大臣写的联带上朝堂,别的不要带,咱们不要打击一大片、要针对那些想制郝仁于死地的人,那阮大铖的贺联有没有,”
韩忠良道:“我也这样想的,我将东林党的人写的十几副贺联都找了出来,其中就有阮大铖的,”
吴仁杰道:“光有这些还不够,我感觉皇上是有意要为难郝仁,你还要到天牢提审东厂的十孩儿,这些人对齐高杰一定是恨之入骨,他们必然知道齐高杰的很多事情,看齐高杰有没有什么漏洞,能让我们反败为胜”
吴忠良道:“我这几日把魏忠贤的清理帐单交上后就去提审东厂的人,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东西。”
吴仁杰道:“现在东林党的人想让郝仁死、齐高杰想让郝仁死,皇上也想让郝仁死,只有我们几人要保郝仁,我们的力量太小,所以一定做事要瑾慎、不可大意,那东林党玩的是阳谋,齐高杰玩的是阴谋,皇上又向着他们,我们是逆水行舟,如履薄冰啊!”
曹德财道:“我曹德财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银子,但凡用银子的地方就让我出,三万五万两的我还拿的出来,就算是我卖了药店也不能让郝仁兄弟冤死在这小人之手,必要时我以河南会馆的名誉上书,让整个河南的才子们联合保郝仁,绝不能让郝仁成为阉党份子,被冤枉死,”
吴仁杰道“现在还不到上书的时候,等皇上看到郝仁写的寿联后怎么定他的性质,我们只有见机行事、遇计破计、见招撤招才能打赢这场仗”
韩忠良道:“那我们就看明日朝党上怎么说吧!我以探得今日孙承宗提审郝大人没问出什么,也没用刑,这孙承宗还是个有正义感的人。”
吴仁杰道:“那我们就明日与东林党人辩一辩,看他们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