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六十大寿(2 / 2)
魏忠贤又问崔是秀道:“这锅既是高句丽国王的宝贝怎么到你手中了,”
崔呈秀道:这金锅本是高句前国王的御用汤锅,十几年前不知谁将这锅的密秘告诉给了扶桑国的国王,扶桑国国王为了此锅向高丽国发动了战争,在东海上打了几年仗,最后高丽国输了,他们只的将这锅献与扶桑国。这块桑国特使带着金锅要回国时扶桑国又发生了内乱,国王被杀。这特使是国王的亲信,所以也不敢再回国,把这锅带到了天津。孩儿知道这事后找到这特使、出重金将此锅买下。特地带来献给干爹的,”
魏忠贤道:“难得孩儿有这份孝心,孩儿快起来吧?等一会这鱼汤煮出后干爹要与你同尝”
崔呈秀道:“多谢干爹,”然后起身回坐。
魏忠贤这时候喊了声“开席”。门外放了一阵炮仗后算是大家终于开始了吃喝。
魏忠贤本来只同客氏一桌,开席后他把郝仁叫到一桌上吃寿宴。
郝仁不想去可今天是来贺寿的,得尊从寿星的意愿,他只得相陪。客氏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魏忠贤单对这个年青二品官看重也不由的对郝仁很客气。
郝仁还是同魏忠贤称兄道弟的,两人谈的也很投机,他们这桌上的主莱有乳猪、乳羊、河豚、鱼刺等名菜,还有御赐的百年春老酒,三人边吃边聊。
不一会那金锅做出的鱼汤端上来了,魏忠贤先尝了一尝还真是很美,他让客氏、郝仁都盛了一碗喝。最后又让齐高杰端了一碗给崔呈秀吃。
魏忠贤今天特别高兴,和郝仁客氏吃吃喝喝的谈些不相干的事,郝仁只是应付着。后来魏忠贤问起郝仁在江南巡查的见闻,郝仁到是把那些清正廉明的官员讲了不少,也把那些贪脏枉法,不作为,欺压百姓的官员点出很多,这魏忠贤听后让齐高杰一一记下。
郝仁又谈了些江南的风土人情和秀丽景色,魏忠贤听后说过几年有时间一定带着客氏去江南游玩,好好看看那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美景。
到近莫昏时宴席才结束、这时齐高杰提议让京城大员们每人写一贺联。
那韩星河是万历年间的状元当然他的先写、笔墨纸砚都早以备好。这孙朝东酒也喝的不少,拿起笔就写出一联到:
“南遇青松并寿齐、北临东海德满川;”
写过后他把笔交给了郝仁。
这郝仁也是状元,所以先写,郝仁这时己经喝多,他心中对魏忠贤实搞这一大堆干儿子干孙子实在是看不惯,他虽是不满,但也无法坑衡,面子上过的去而以。
现在这齐高杰提议让写联他更生恨,可让他写联不写又不行,于是提笔写道:
“百子千孙万岁心,万紫千红百年真,”
他写过后把笔交给了曹继区,曹继臣又往下写。
他们在写时围观的人只是叫好,最后二品以上的官员全都写了联。
魏忠贤让人把联挂在墙上让人看,看的人都说写联好字也好,还数韩星河写的最好、大家议论一阵后天也渐黑都各自散去。
等人走完后这齐高杰小声对魏忠贤道:
“干爹、今天孩儿故意让朝中大臣酒后写联,想试探一下他们对干爹的忠心是否是真的,孩儿做这事对吗?”
魏忠贤道:“你做的不错应该奖励,”
齐高杰道:“干爹呀!我这一试还真试出来个白眼狼,”
魏忠贤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有人写的不好吗?”
齐高道:“这些人都写的好,只有这郝仁写的不好,干爹你没看出来吗?”
魏忠贤道:“郝仁写的怎么不好了、”
齐高杰把郝仁写的联取过来让魏出贤看。
魏忠贤看了后问道:“那不好了。”
齐高杰道:“干爹,这郝仁写到:百子千孙万岁心,分明是说干爹要谋反,想做皇帝。这万紫千红百年真;意思是说干爹到百年以后才能梦想成真,这是在骂你呀千爱爹”
魏忠贤听后两眼一瞪,骂道:
“我日你娘,你是不是想没事找事,这联写的有啥毛病,今天这么多人都在,都说写的好,你偏说不好,你是想挑拨我和郝仁的关系吧!是想报你的私仇吧!你他妈逼再这样你上边的脑袋也别留了。我说你怎么就考不上进士,原来你不但心不正,文笔也不通,今天这么多才子们都在,都说郝仁写的好,唯有你说不好,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找死是不是”
这齐高杰吓的跪在地上赶快道:
“我错了干爹,是孩儿文笔不通,看不懂这联,信口胡说,请干爹放过孩儿吧!孩儿再也不敢了,”
魏忠贤道:“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把你的脑袋割下喂狗了,你改个名字就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了吗!几年前打你打的还是太轻了,现在你投到我门下,我对你也不薄,让你守个大门,赚几十万两银子,你这小子不长心,给你点阳光你就想灿烂、敢去调戏二品大员的夫人,你这不是想找死吗!我看在你给我治病有功的份上饶你一回,想不到没几天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又热诬告好人,你是真想试试我魏忠贤的刀快不快还是怎的,”
这齐高杰吓下的脸色发白,双手开始打自己的脸,边打边喊“我错了,我该打,我错了,我该打,”
他一口气打了一二百下,最后还是客氏道:“今天是你的六十大寿,是你的好日子,就别因为个孩子生气了,别让他打了、饶过他这次吧!”
魏忠贤道:“算了,别再打了,去忙你的事吧,我和你干娘要回宫了,”
齐高杰这才起身,他赶快去把马车准备好将魏忠贤和客氏送走。
送走魏忠贤后齐高杰又拿着郝仁写的联看,他看后自言自语道:
“这联写的是有问题,干爹不应该看不出来啊,他为什么就对郝仁这么好呢!郝仁骂他他也不在乎,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马车上客氏也在问魏忠贤:“忠贤啊!这郝仁到底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还有他夫人陈香,她一句话就使你对干儿子下那么狠的手,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魏忠贤听后闲目不语,客氏也不敢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