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吾与吾爱,皆亡于高塔(一)(1 / 2)
两个月的意乱情迷
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
吾与吾爱皆亡于高塔
君与君心皆留在盛夏
十九世纪末戈德里克山谷的夏日玫瑰只短暂绽放了两个月
在隆冬,他终于意识到,他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我以为我狠不下心
我以为我狠得下心
他是他一生理智中唯一的疯狂
他是他半生冷血后仅存的善良
我们属于一个世纪之前的那架为水车供水的溪流,而不应该在世界之巅的高塔上逐渐腐烂。
我们属于最初,彼时我们的才华尚未被责任拘束,我们的美丽尚未被岁月摧残。
--MlahSihfay GGAD通信集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1945年因击败黑巫师盖德特·格林德沃而名扬天下。
1997年6月30日晚,在学校天文塔楼上死于阿瓦达索命咒,享年115岁。
盖勒特·格林德沃
1945年,被邓布利多击败,一直单独关押在纽蒙迦德最高的塔里。
1998年,伏地魔潜入纽蒙伽德逼问格林德沃老魔杖的下落,为防止昔日知己邓布利多的坟墓被破坏,格林德沃谎称自己从未得到过它,并嘲讽伏地魔,随后遇害,享年114岁。
“还有谁会爱你呢,阿不思?”
“你是不是认为黑魔王不会爱上一个人? 也许你错了。”
“阿不思,我都让你赢了。别把我抛在这里。”
“回答我,阿不思·邓布利多,别把我抛在这!”
“如果我用我的血写信哀求你,你就会看我一眼吗?”
“真的不来吗?不来也行,只要不把我从巧克力蛙画片上撤掉。”
“羊皮纸用完了,不想再用床单给你写信。给我寄一点纸好吗?”
1997年8月21日。
信件退回。
收件人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已故。
他在高塔里念着故人,他在画像中熟睡,桌上的信件却无人启开,来自纽蒙迦德的思念最终还是没能送到属于他的人的手里。
---我是非必要不存在的分割线---
1955年的奥地利。
为了夺回国家主权,在几个大国的支持下,奥地利宣布永久中立。
不参加任何军事集团,不允许其他国家在本国领土上建立军事基地。
虽然目的实现了,可同时也开启了奥地利如坐针毡,夹缝求存的新征程。
报纸上的内容大多是安抚民众,鼓励生产一类的,对于周边国家施加的压力和冷眼倒是只字不提。
冬天依旧很冷。
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寒风刺骨,仿佛可以透过肌肤直达骨骼。
苍茫的雪原上毫无生机,枯枝披着冰霜,河道铺着浑浊的冰层。
冒着蒸汽的铁皮火车带着巨大轰鸣穿过灰白斑驳的山谷,摇摇晃晃地驶向维也纳中央车站。
身形单薄瘦削的女人穿着厚厚的羊毛大衣靠坐在窗前,带着黑色皮手套认真的翻阅着一份报纸。
宽大的暗红色围巾将整个脑袋包住。
不仅将她的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唯一露出那双精致透亮像玻璃珠子一样的蓝色眼睛,美得摄人心魄。
坐在她对面的穿着驼色大衣戴着礼帽的年轻男人已经注意她很久了。
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引起她的注意,又怕自己突兀的搭讪引起对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