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其实……并没有亲着(1 / 2)
摆脱这些人群倒是很简单,身材在女人中还算高大的洋妞,干脆把旗袍的开叉拉到胯部上面,背着曹紫禾走。
而曹紫禾背着包裹打着火把,我则是亲切友好的拿着尼泊尔军刀,抓着江明的手一路走一路聊天。
他一直把我们送了三百米左右远,经过那个水潭的时候,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喝水,不过我们并没有喝。
最后分手的时候,他说为了纪念这份友谊,还仗义慷慨的把那把尼泊尔军刀,连着刀套子也赠送给了我。
看着他依依不舍,又有些跌跌撞撞离去的背影。我接过曹紫禾背在背上,让洋妞空姐打着火把,在乱石河床上快速前行着。
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火把跟上来,我很清楚,在这个到处乱石头的河滩上。如果不打火把,要用这样的速度跟上来的话,估计他们得摔掉满口的门牙。
路上我们先后遇到过三四条蛇,但是因为忙于奔命。我看到它们被惊动,朝河床两边躲开了,也没有去抓它们。
一路上曹紫禾搂着我的脖子,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一直都歪着脑袋注视着我的侧脸。
走了大概五六里地,洋妞空姐手上的火早已经熄了,但是还有些火星。转了几个弯,河床变得越来越窄。
河床两边不再有延展的河滩,而是出现了陡峭的石壁。而且一路上的小水潭也越来越密集。
再次转过一个弯,右边终于有一小段石壁出现了缺口,树林的斜坡又一次跟河床接壤了。我对俩女说道:“就在这里吧!”
“好”
“好”
她们自然不会反对,我再次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放下曹紫禾,不得不说外国女人的确胆子要大的多。
像这种阴森森的树林,而且又是晚上。如果在国内,估计很多女人根本就不敢进。但她却跟着我一起到树林里捡柴。
过程中她告诉我,她名字叫卡特琳娜,是英国人。她说在英国,这是个很寻常的名字,大街上一叫,估计能有两三百人应答。
但是因为她母亲是华夏人,所以她也有个华夏名字,从母姓,叫李香婉。这是一个略带古风又很好听的名字。
而且,她因为多数时间在国内生活,而且国内很多地方她都去过,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夏通,普通话比我还标准。
但是可能是因为某个游戏的原因,我还是想叫她卡特琳娜,她也没反对。
曹紫禾小心翼翼的,吹着那两根干柴上的火星,不让它们熄灭。我们用火星引燃了干树叶和枯草,然后重新燃起了篝火。
我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水潭,用木棍子反复驱赶,敲打附近的石块和草丛。然后我蹲到水潭旁边,两个女人一边铺衣服一边注视着我。
我轻轻捧起水来喝了一口,顿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没错了,的确是甘甜的淡水。我回过头,得意的跟她们俩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卡特琳娜兴奋地跑过来喝了几口,曹紫禾却坐在石墩上,她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笑看着我,冲我指了指她自己的左边肋骨。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着摇摇头,捧了一捧水,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了一半。她用两只柔软的小手,抚着我的手背,小口小口的喝水,嘴唇都亲到了我的手心。
我心里嘿嘿坏笑,于是,我反复跑了四五趟。而且每一趟把水捧到她面前的时候,都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
她喝着喝着,看到我贼兮兮的笑脸,娇嗔了一声:“我不喝了!”
我们衣服能铺开的位置并不宽敞,我把火堆分到两边,又分别点成了两堆。然后和卡特琳娜又去了几趟树林里。
捡出来一大堆干柴,估摸着四个火堆怎么着都烧不完了。因为第二天我还得背着曹紫禾继续转移。
我们得找到一个能够容身的地方,并且离那个飞机残骸不能太远,不然就算救援队来了,我们也不知道。
卡特琳娜本来建议我守上半夜,她守下半夜。但是我想了想,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目前大家对救援队都还抱有希望。
现在毕竟才一天零几个小时,就完全甩开法律的约束直接拼杀,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估计他们目前更多的,应该是打算从法律角度对付我。
我因为暂时还没有睡意,于是便跟她们聊了一会儿。我问卡特琳娜到底怎么回事,坠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仅仅才一天的时间,杨守喜和他的保镖们,人性就有了崩塌的迹象。卡特琳娜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我:
“你看看这个,或许就能想到一些。”
这是一只带指北针功能的防水表,我接过来一看,只见那手表的秒针,一直在原地三秒钟之内来回跳动着,而方向针却是在胡乱的转圈。
“强磁场?!”我惊疑的看着卡特琳娜。
她也点点头,跟我讲述起来。原来自从飞机出事之后,整个飞机上的人应该是全都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