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契约已成（2 / 2）
只是他完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躲过扎克几次重启。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比佐里安拥有更多的耐力，并且知道佐里安能想到的大部分地方和逃生路线。如果佐里安每次被迫进入角落时都强行重启，他可能仍然能够避免被抓住的任何永久性后果，但这样做会迅速烧毁他们剩余的重启。
“话说回来，红袍第一次惹你心思呢？”佐里安问道。“你知道，他把维耶斯从你的脑海中抹去的那个，天知道还有什么吗？”
“我不知道，”扎克皱着眉头说。“我不记得在我们见面之前去过那种寻找某人的事情。我想，既然我不知道是谁强奸了我，也许甚至不知道我的失忆背后有一个特定的人，所以效果从来没有发生过。
“嗯，”佐里安沉思道。“所以如果你从来没有发现你被读取了记忆，或者从来没有看到你的攻击者——”
“这行不通。我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我会知道我的想法被篡改了，我会知道是你，“扎克警告他。“不仅仅是因为你只是愚蠢地告诉我，你正在考虑它。我的意思是，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即使我完全没有证据，我的第一直觉也会责怪你。
“然后你会试图杀了我，”佐里安猜测道。
“那个，或者抹去你的相关记忆，”扎克说。“但我们都知道，对于像你这样的心灵法师来说，这个选择是多么不切实际。在实践中...是的，我必须杀了你。
所以。契约可以掩盖扎克的表面想法，以消除任何提及自己的内容，但由于某种原因，它不能对他的长期记忆做同样的事情。因此，任何深入扎克记忆的人都必须是......沉默。
无论以何种方式都是实际的。
“谁决定谁必须被抹去记忆，谁必须死？”佐里安问道。
“你什么意思？”扎克问道。
“如果伊尔莎读懂了你的记忆呢？”佐里安用一个例子澄清道。“你会把她抹去还是杀了她？”
“记忆抹去她，”扎克立即说。
“真的吗？但她有一些相当先进的心灵魔法知识，“佐里安指出。“在这方面，她可能比Xvim更好。
“真的？”扎克惊讶地说。“呵呵。我永远不会猜到。该死的...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杀了她。
佐里安盯着扎克看了一会儿。
他撒谎了。伊尔莎对心灵魔法没有先进的知识。她知道如何施放心灵感应咒语，仅此而已。
猜猜这回答了他的问题——扎克是做出决定的人。合同可能会迫使他以某些方式行事，但正是扎克的看法决定了事情......
“什么？”扎克问道。
“没什么，”佐里安摇着头说。“那就算了吧。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银湖说你必须确保时间循环保密，否则你就会死，对吧？”
“对，”扎克叹了口气。“她确实说过，不是吗？当然，我真的无法确认或否认任何事情......”
“但这几乎是真的，”佐里安推测道。“然而，回到时间循环中，我记得你试图说服几乎所有愿意听的人相信时间循环是真实的。或者至少你告诉我你这样做了。另外，你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问题，帮助我说服人们时间循环是真实的。
“嗯，是的，我不是被迫保守秘密，”扎克耸了耸肩。“我不能和人们谈论束缚我的神秘规则，但其他一切都是公平的游戏。我可以很好地告诉人们时间循环，我只需要记住潜在的后果。和。。。虽然时间循环仍在继续，但这些后果不是问题，你知道吗？”
“对。只有当时间循环的知识不包含在现实世界中时，你才会死，而它实际上很重要。你在时间循环中告诉多少人并不重要，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那里，“佐里安猜测道。“或者至少是这个想法，可能。
“请记住，当时我不知道时间循环是如何运作的，”扎克说。“我不知道有一个真实的世界和时间循环世界，或者我们后来想出的任何其他细节。当我说我不记得我是如何进入时间循环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时，我没有骗你。
右。这是天使们非常糟糕的设计。如果他们能确保他们与扎克签订的合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他们为什么不在那里也包括一些基本信息呢？
当艾拉尼克说天使以神秘的方式工作时，他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不知道时间循环是如何工作的，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人们时间循环很重要，什么时候不重要？”佐里安问道。
扎克当然无法回答他。这意味着他会透露一些关于他的合同的信息，这是被禁止的。
“好吧，我们在这里没有真正的选择，”佐里安说。“如果你不能讨论这些你正在辛苦的神秘规则，你甚至不知道它们意味着什么，我们将不得不召集天使进行谈话。
扎克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你...”他开始了。
“我不应该在这里，在时间循环之外，是的，”佐里安说，点点头。
这也是他们一直犹豫要不要联系天使等级的主要原因，尽管他们已经怀疑天使参与了时间循环。召唤天使完全有可能只是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佐里安的存在上，并让他们有机会完成门槛守护者已经尝试过但失败的事情。
“我们会冒很大的风险，”扎克皱着眉头说。
“不，我冒了很多风险，”佐里安反驳道。“我愿意承担风险。我们需要看看你的这份合同是否可以重新谈判，或者至少找出它的实际含义。
扎克想了想，手指敲打着手里的啤酒杯。
“嗯...这不像我期待死亡，“扎克最后说。“虽然如果天使一看到就立即把你打死，不要来向我哭泣我没有警告你。
“到时候我什么都不会做，死了，”佐里安平淡地指出。“不管怎么说，银湖说你签了合同，阻止帕纳克斯在月底被释放。如果这是真的，这表明天使非常关心将帕纳克塞斯关在他的监狱里。杀了我会干扰这一点。另外，只要红袍活着，就不可能让所有额外的证人保持沉默。希望这会让他们停下来。
好吧，这一切对佐里安来说都是完全有道理的，但很明显，天使的逻辑与人的逻辑不同。如果被召唤的天使无视佐里安所说的一切，无论如何都试图杀死他，那就太奇怪了。
如果他发送模拟物而不是亲自参与召唤，会不会被认为是不尊重？
“你真的认为有机会重新谈判......这？扎克问道，含糊地挥舞着胸口。
这不太可能。但是，嘿，值得一试，对吧？
“契约大概是神魔法吧？”佐里安问道，暂时忽略了这个问题。
“我...实际上不知道，“扎克不确定地说。“一定是这样。我的意思是，否则我现在应该已经设法找到它了，对吧？我唯一发现嵌入我灵魂的凡人魔法就是标记......”
佐里安摇了摇头。他很确定这个标记中没有任何神圣能量或神秘规则......因为如果是这样，佐里安本人可能会在获得标记时从扎克那里继承它们。
“这可能是灵魂稳定框架的一部分，可以增强你的法力储备，”佐里安指出。“神圣的祝福和神圣的契约可能是一揽子交易。
扎克微微眨了眨眼。
“是的，我也猜到了，”他承认。“但整个框架非常复杂......很难弄清楚祝福在哪里结束，合同在哪里开始。
是的，这几乎就是佐里安所期望的。祝福和契约可能交织在一起，使得不可能消除一个而不是另一个。这样，即使扎克找到了解除合同的方法，他也不得不放弃随之而来的法力提升。
额外的安全层，几乎任何人都可以犹豫是否要篡改整个事情。毕竟，谁会愿意失去像神圣保佑这样惊人的东西，让你的法力储备翻倍？
“即使天使同意重新谈判，你也可能不得不放弃你的神圣祝福，”佐里安最终说。
扎克对这个想法感到震惊，但也有点无可奈何。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样的事情是真的。
“唉，伙计...”他嘟囔着，拼命地喝完了整个啤酒杯，然后从附近的女服务员那里点了另一个。
“总比死了好，”佐里安安慰他。
“我不知道，伙计...如果明天不得不放弃一半的法力储备，你会作何反应？扎克闷闷不乐地问他。
佐里安惊讶地飞快地眨了眨眼。没错。。。扎克甚至不知道他的法力储备是上帝祝福的结果，直到最近。从他记事起，目前的情况就一直持续下去。他的法力储备感觉像现在这样正常，减少法力储备可能和重伤没什么两样......
“我绝对会崩溃，但这仍然比死去好，”他终于说，这次安静了一点。
扎克给了他一个胡思乱想的咕哝，没有说别的回应。
“我们到底要怎么召唤天使呢？”扎克最终问道，当他把第二杯啤酒送到他们的桌子上时，他稍微冷静了下来。“阿兰尼奇？”
“艾拉尼克不能召唤天使，”佐里安摇着头说。“只有少数牧师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他不是其中之一。不过，我碰巧在这个城市里认识一个能够召唤天使的人，所以这应该不是问题。虽然我们可能想邀请艾拉尼克和我们一起，无论如何。
“哦？是谁？扎克好奇的问道。“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
“你不会认识她的。自从我们合作以来，我就没有真正与她互动过，“佐里安指出。“是凯莱·库西（Kylae Kuosi），乔里亚（Cyoria）一座半废弃寺庙的女祭司。她是一个有点默默无闻的人物，但她是一个有能力的法师，她知道很多有趣的魔法。例如，她是通过占卜预测未来的“专家”之一......而且她也知道如何与天使建立联系。在时间循环中并不重要，因为那里已经封锁了与精神位面的联系，但现在......”
“好吧，”扎克想了一秒钟后说。“让我们看看天上的混蛋怎么说。”
-破-
他们花了三天时间才安排传唤。这不是特别困难，但凯莱对几个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青少年非常怀疑，要求她召唤一个天使，这样他们就可以和它说话。扎克和佐里安很着急，正在推动她迅速建立仪式，这一事实无济于事。值得庆幸的是，在请来艾拉尼克为他们担保并多次解释扎克被他遗忘的天使赋予了某种任务后，让她勉强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与此同时，他们的其他准备工作仍在继续。寂静之门高手终于同意打开一条通往科斯的通道，扎克和佐里安利用这条通道迅速夺取了帝国宝珠。他们暂时没有与戴门建立联系。最初的计划是在建立大门的那一刻将所有人疏散到科斯，但现在这个计划看起来比以前不那么实用了。说服每个人配合他们的计划，同时让他们对时间循环一无所知是......至少可以说是不切实际的。
佐里安仍然有点生气，扎克在他们讨论这样做的时候从未试图阻止他，尽管他知道这实际上是他的自杀。但话又说回来...情况有点绝望。当他们无法控制红袍，他没有理由完全保密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包含时间循环的知识？更不用说佐里安本人的问题了...
公主被声称是正常的，并与佐里安绑定在一起。扎克的情况被认为太不稳定，不能让公主依赖他。他们不知道与公主的纽带会如何与他的“神秘规则”相互作用，也不知道它的存在是否会使他与天使的契约调整变得更加复杂。另外，如果扎克被迫横冲直撞或其他什么，他最好不要也有一个忠诚的九头蛇可供他使用。他现在的技能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Xvim也加入了他们的时间循环意识小团体。在佐里安发现合同之前，他们已经开始和他交谈了，所以现在从他身边退缩是没有意义的......另外，他们真的可以使用他的帮助。
终于，预定的召唤日到了。扎克、佐里安、阿拉尼克和薇姆一起来到凯莱的神庙，在那里他们受到了巴塔克的欢迎，巴塔克是佐里安很久以前见过的友好的绿发牧师。尽管扎克和佐里安这几天有点粗鲁和不耐烦，但这位年轻的牧师在他们面前从未发过脾气，直到最后都保持着礼貌和乐于助人。他带领他们来到神殿内部，在准备召唤仪式时，神殿已经进行了戏剧性的重新布置。
椅子和家具都被推到墙上，在中心腾出空间，一个复杂的圆形法术公式用蓝色油漆刻在地板上。凯莱并不是里面唯一一个祭司，还有八名低级侍从别处请来的，他们此刻正四处乱窜，仔细检查法术公式圈，并在最后一刻进行修正。此外，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牧师在观察着会议过程，脸上带着冷静、疏离的表情。他穿着华丽的蓝色长袍，装饰着金色和银色，这意味着他是三巨头教会等级制度中相当高的人。当他们进入大厅时，他给了他们一个冷漠，不友好的眼神，然后故意忽略了他们。
“这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佐里安低声对巴塔克说。
“啊哈...我不认为你真的意识到你开始的那种事情，“巴塔克用平静，紧张的笑声告诉他。“即使在三驾马车教会，也不是每天都能召唤天使来谈话。这是一件大事。当有人像你一样拉动那么多的绳子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所有工作时，这尤其重要。我听说，这让很多人坐起来注意。
拉弦？佐里安不记得做过那件事...
他看着阿拉尼克，后者注意到了他的神情，耸了耸肩。
“你说这很重要，”艾拉尼克毫不悔改地说。“我同意你的看法。”
他们最终退到一边，让凯莱和她的牧师同伴完成事情。然而，准备工作是漫长的，佐里安不禁怀疑这一切是否真的有必要。有许多诵经和神秘的仪式正在进行，例如焚香和仪式性的钟声。其中很少像佐里安所理解的结构魔法。这很有趣，因为据他所知，天使可以通过任何古老的召唤咒语召唤;这只是知道如何正确联系他们，他们实际上屈尊回答传唤的问题。
所有这些小仪式算作适当的接触程序，还是三巨头教会坚持遵循的空洞传统？
不过，他实际上并没有问这个问题。他最近用他的请求已经足够惹恼了他们，他从艾拉尼克那里知道，当有人激怒他们时，三巨头教会有一些非常可怕的资源可以调用。他不再处于时间循环中。
感觉像一个小时后，真正的施法开始了。扎克和佐里安都没有太多召唤咒语的经验，因为它们在时间循环中毫无用处，不可能训练，所以整个过程对他们来说基本上是一个谜。他们只看到地板上的圆形法术配方亮起柔和的光芒，上面的空气像炎热的夏日空气一样荡漾。
“我们决定先召唤一个低级天使，”巴塔克低声向他们解释道。他没有参与召唤，似乎被指派为他们的向导和看护人。“即使它不能帮助你，它也会通知它的上级这个问题，他们会决定从那里开始怎么做。
“没关系，”佐里安说。低排名很好。以这种方式完全压倒他们的可能性较小。
...至高者的仆人，我恳求你用你的存在来恩典我们，“凯莱郑重地吟道。“我们，尘埃的卑微之子，需要你无穷的智慧和指导！”
呃哦。这听起来不太好...
“怎么回事？”扎克和巴塔克同时大声问道。
“召唤被劫持了！”蓝袍牧师用惊慌失措的声音说。“我不明白！我们正确地执行了所有仪式！恶魔应该不能——”
“这不是恶魔，”凯莱坚定地说。她比蓝袍神父平静，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它被另一个天使劫持了。天使等级制度中的某个人利用他们的资历权利，用我们试图召唤的天使代替自己。
然后她畏缩了一下，跌跌撞撞地站在原地。其他神父紧随其后，其中一些人跪倒在地。
“这...太过分了，“其中一位侍从牧师喘着粗气。“我们无法为此提供足够的法力......”
在召唤圈的中心，一个模糊的模糊轮廓忽明忽暗。每一个召唤咒语都必须化身为被召唤的灵魂。一个外壳，一个允许它们存在于物质世界中并与物质世界相互作用的容器。精神越强大，容器就越要容纳它们，让它们展现自己的力量......因此，一个人需要付出更多的法力来制造适合他们的外质壳。
那个代替自己进入召唤仪式的天使，显然非常渴望召唤。
还没等众人说什么，扎克就把巴塔克推到一边，走到了召唤圈前。他观察了整件事几秒钟，然后开始将他庞大的法力储备注入仪式中。他可能不熟悉召唤魔法，但仅仅为整个事情提供动力并不难理解。
佐里安、艾拉尼克和Xvim紧随其后。几秒钟后，巴塔克从最初的茫然中醒来，急忙加入他们，试图为召唤提供动力。
佐里安的法力储备几乎在他开始将法力注入召唤仪式的瞬间就危险地下降。这不是出于选择——仪式另一边的天使正在积极地拉动所有可用的法力来源，以推动它下降到物质位面。难怪祭司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以这种方式强行消耗一个人的法力储备并不致命，但也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终于，在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耗尽了法力之后，召唤圈中央的模糊外质形态凝聚成一个发光的白色球体，然后爆发出一团火焰。
佐里安心中涌起一丝恐慌，他意识到有一堵火焰墙向他们袭来，他完全失去了法力，几乎没有防备。值得庆幸的是，火焰的爆炸在到达它们之前突然逆转，坍塌成一个扭动的火热外质球，然后突然发芽黑色的树枝和金属表面。
最终天使的形态稳定下来，佐里安终于第一次看到了天使。
它丝毫不像人类。大多数古老而强大的灵魂都不是，但不知何故，佐里安没想到天使会长得如此......奇怪。
天使的形状像一棵黑色的、漂浮的、十字形的树，有四组树枝，没有根。或者，也许想象四棵树的下半部分被切断，然后通过树干粘在一起形成十字形图案会更准确。树枝没有叶子，燃烧的橙色眼睛反而长在它们身上。眼睛是活生生的，不断地移动，吸收天使周围的一切。半透明的橙色火焰笼罩着树枝，像许多蛇一样盘绕在树枝周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联想到真正的树枝在火焰中燃烧。
漂浮在眼睛树后面的是一个轻轻旋转的银色金属环。戒指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佐里安不认识的金色小字，在他眼中似乎完全陌生，与他见过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在它身后，几条幽灵般的五彩光带从天使身上向四面八方延伸，使佐里安的眼睛紧张起来，模糊了天使的身影。如果一个人眯着眼睛，把头歪向正确的方向，它们看起来就像六对翅膀。
佐里安感觉有些眼睛朝他的方向转了转，他突然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外。仿佛天使的眼睛已经看穿了他，直视着他的灵魂深处，观察、分析、判断......
佐里安本能地从天使身上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意识到整个大厅不自然的安静和静止。
大厅里只剩下他、扎克和天使。其他人都只是...逝。
佐里安对他与帕纳克斯的第一次见面感到不舒服。
“不要害怕，”天使说。它的声音轰隆隆，在佐里安的耳边和胸口痛苦地回荡。“我是来帮忙的。”
“什么...大家在哪里？扎克疑惑地问道。
“他们不应该听到这个，”天使回答。
“所以你只是...把我们分流到某个私人空间？扎克皱起了眉头。“还有，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
“我在这里的时间有限，”天使告诫道。它没有试图降低对他们的声音。它仍然令人不舒服地响亮和共鸣，佐里安认为每当它说话时，他都可以隐约听到其他声音重复它的话。“你千万不要浪费时间。”
佐里安认为天使说得有道理。就算耗费了他们所有的法力，这种级别的精神恐怕也无法在物质位面上停留太久。他们必须充分利用它。
“扎克和你签订了合同吗？”佐里安问道。
“是的，”天使立即确认。
佐里安等了一秒钟，但天使似乎不愿意澄清更多。
呸。
“我的敌人让我完全忘记了这一点，”扎克皱着眉头说。
“他们没有，”天使反驳道。
扎克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是的，他们做到了，”他说，沮丧地笑着。“我为什么要骗你所有人？”
“他们没有让你忘记，因为你甚至不知道你已经和我们签订了合同，”天使说。“如果他们知道你和我们签订了合同，那是因为他们猜对了。
“扎克...从来不知道他和你订了合同？佐里安难以置信地问道。“那怎么行？”
“我们付出了很多努力来掩盖我们的参与，”天使说。“我们目前的干扰...已经超越了我们宁愿不跨越的某些界限。如果没有人意识到我们参与其中，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
“可是，我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和你订立契约呢？”扎克坚持说。“这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通过一个梦联系了你，”天使告诉他。“当你接受合同时，你不知道是谁在提出报价。
扎克的脸在处理这个问题时经历了几种不同的表情。
佐里安只是把脸埋进手掌，深吸了一口气。
扎克。。。
“那是...这是诽谤！扎克抗议道。“我绝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连我也知道，接受在你梦中与你接触的神秘人的精神契约是愚蠢的！
“你愚蠢到接受这个提议是我们选择你作为我们的冠军的原因之一，”天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嗯，呃...”扎克摸索着。“你知道吗？没关系。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最终仍然在时间循环中抹去了关键信息。我什至不知道如何回到现实世界！你在这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我和你签订的合同，你为什么不把一些这样的基本信息也包括在里面呢？
“我们做到了，”天使回答。“你根本就不满足访问信息的必要条件。
什么？
“什么？”扎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目标，不是吗？”天使质问道。“你必须在不通知任何人时间循环的情况下停止入侵。如果你曾经成功过，合同会给你关于时间循环以及如何离开它的信息。
“你从来没有向他解释过时间循环是如何运作的，”佐里安意识到。“从一开始就给他退出的方法意味着他可以在他想要的任何时候离开，甚至在他能够阻止帕纳克斯以你想要的方式释放之前。
“人的心是软弱的，很容易受到诱惑，”天使证实。“如果他不能承受时间的无情风化，成为我们需要的救世主，那么他最好永远不要从至尊之门出来。”
“你...”扎克开始了。
“你选择了这个，”天使提醒他，完全不悔改。“考虑到这一点，我想要一个解释。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佐里安好奇的问道。
“我会问我有没有吗？”天使反问道。“至尊之门的内部运作对我们来说是不透明的。就像你熟悉的黑屋一样，主权之门一旦激活，就与世界其他地方完全隔离。我们已经推断出了一些事情，但我们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扎克和佐里安给天使快速总结了时间循环内部发生的事情，煞费苦心地强调了帕纳克塞斯对时间循环正常运作的干扰，以及红袍和银湖在现实世界中的存在如何使阻止入侵的整个任务变得非常困难。最后，他们解释了佐里安的情况，以及他的存在如何使消除扎克之外所有时间循环知识的想法基本上不可能。
“一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天使总结道。“我们交给你的任务并不难。你为什么让事情变得如此复杂？
“没那么难！？”扎克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知道在你寂寞的时候阻止一支军队有多困难，却无法向人们解释你的技能来自哪里，或者你是怎么知道事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