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临界质量（1 / 2）
第085章临界质量
佐里安说，如果他再次与夸塔赫-伊克尔互动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那他就是在撒谎。除了远古巫妖在灵魂魔法方面已经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能够察觉到灵魂的残余伤害之外，他们现在的交易报价与上次与他交手时的根本不同。之前，是夸塔赫-伊希尔接近他们。上一次，他的突然造访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从一开始就掌握了主动权，这无疑有助于减轻他从他们那里感受到的威胁程度。这一次，要蒙蔽他的会是他们......而佐里安完全不确定古代巫妖能否优雅地接受。
然而，佐里安知道他必须冒险。事实是，他们目前的举措是不够的。即使他们设法在时间用完之前一次重新启动将所有密钥收集在一起，这也不够。反正不适合佐里安。他应该如何退出时间循环的问题仍然存在。他原来的自己还在现实世界中，所以他不能只是命令门槛守护者将他的灵魂塞进他的真身，然后就完蛋了。门槛守护者可能会对他的控制者身份感到困惑，但它肯定会注意到佐里安的原始身体中已经有一个灵魂。即使可以以某种方式回避这一点，仍然有一个问题，即如何从原来的自我手中夺取对身体的控制权。
佐里安对如何离开时间循环有几个想法，尽管有这个问题，但所有这些都需要令人难以置信的高级维度和灵魂魔法知识才能完成。Quatach-Ichl两者都有，而且他对这两个领域的见解很可能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找到的。佐里安不能忽视这个无价的信息来源，无论它有多危险。
至少，安排与古代巫妖的会面相当简单。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去Quatach-Ichl上次与他互动并询问他时送他们的同一家街角商店。柜台后面的男人表现得好像疯了一样，但就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头鼠突然对他们更感兴趣了，开始跟着他们四处走动。佐里安只是从集体中偷走了几天的老鼠，直到Quatach-Ichl决定亲自联系它们并安排会面。
此刻，Zach、Zorian和 Quatach-Ichl正坐在市中心附近一家相对“高级”餐厅的私人包厢里。不完全是佐里安喜欢经常光顾的那种机构，部分原因是对于像他这样不知名的青少年来说，仅仅在其中一家获得一个座位是相当困难的，但Quatach-Ichl是选择地点的人，他显然有心情炫耀他的财富和影响力。他用的是上次他们在公共场合见面时一样的脸和有血有肉的样子——要么这种外表是他通常与人打交道的形象，要么是他曾经的样子，然后为了不死生物而丢弃他的肉体。
“多么有趣的提议，”Quatach-Ichl说，若有所思地玩弄他的叉子，偶尔把它敲打在他的玻璃杯上。他为这个场合点了一顿昂贵的饭菜和酒，但在整个会议期间没有碰过任何东西。“我对那些寻找我丰富的魔法秘密的人并不陌生，但通常他们的报价是......犹豫。他们担心激怒一个强大的巫妖，他们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像他们听到的那么好，他们试图尽可能少地付出代价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从小事做起，要求相对次要的东西，以便弄清楚我的想法以及需要什么才能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
然后，古代巫妖戏剧性地停顿了一下，指着扎克和佐里安带给他的一小堆神器和稀有材料，作为他“丰富的魔法秘密”的报酬，正如他所说。
“你？”夸塔赫-伊克尔继续说道。“你马上去杀人。你想要的不亚于我完整的口袋维度创造专业知识——一套极其罕见的，几乎是无价之宝——你愿意提供不少于五件神器和大量极其稀有的材料作为回报。你的大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我不禁想知道......你不担心我会欺骗你，或者这最终会是一个令人失望的交易吗？毕竟，您是在交易实物商品以获取价值不确定的信息。我可以轻易地把货物装进口袋后不理你，或者装哑巴，给你一个你要求的影子。
佐里安在心里同意这一点，但并不真正担心。虽然关于古代巫妖的许多事情都是神秘的，但他很确定他对自己的荣誉感有很好的了解。Quatach-Ichl为自己拥有公平感而自豪。他不会欺骗他们，除非他认为他们首先试图欺骗他。真正的挑战是让他首先同意这笔交易。
“虽然我不敢说我认识你，但你以你高尚的行为而闻名，就像你伟大的魔法技巧和战争中的残酷一样，”佐里安说。夸塔赫-伊克尔懒洋洋地笑了笑，显然把这三个特质都看作是一种恭维。“我们认为，如果我们能与你达成协议，你会尽最大努力履行它。
“也许我对口袋尺寸的了解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广泛，”Quatach-Ichl指出。“我确实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但这是一个非常罕见和异国情调的研究领域。你最终可能会对交易结果感到失望。
“如果是这样，我们会安静地接受它，”佐里安耸了耸肩。“我们愿意赌一把。”
“嗯。虽然在这种谈判中承认这样的事情不是一件聪明的事情，但我觉得你在这里有点太鲁莽了，“夸塔赫-伊希尔若有所思地指出，给了他们两个一个刺耳的眼神，仿佛试图看穿他们的灵魂。“一开始尝试做一笔较小的交易会更明智，只是为了看看我的口袋尺寸技能是否值得更可观的投资。
“嗯...”扎克厚颜无耻地笑着说道。“虽然在这类谈判中承认这通常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但事实是我们有点着急。慢慢地摸出你，在细节上讨价还价会花费太长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给你的条件如此慷慨，明白吗？”
“大方？值得商榷，“Quatach-Ichl嘲笑道。“我刚才只是在质疑你的逻辑。我什么也没说这笔交易在我看来有多好。你所寻求的东西非常有价值。
“是的，但是我们的付款也是如此，”扎克立即回击。“我们意识到，如此突然地向你伸出援手，要求如此沉重的帮助，这有点不合理。我们也意识到，有点着急，与你相比，我们天生处于劣势。我们有时间限制，你没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愿意提供尽可能多的东西，但在正常情况下，我们永远不会认为这是合理的交易。
Quatach-Ichl盯着他们看了几秒钟。也许他试图通过沉默向他们施加压力，看看他们会如何反应？
“你们是很有趣的人，”Quatach-Ichl说。“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没有简单地告诉你搞砸了。这就是我通常会告诉人们，如果他们试图给我这种交易。你真的是青少年吗？你对那些应该，什么，15岁的人来说太冷静了？”
“何必问呢？”扎克挑战道。“我们已经知道你在邀请我们来这里之前试图监视我们，所以你可能对我们有足够的了解，可以自己回答这个问题。
“我确实知道关于你们两个的一些基本事实，”Quatach-Ichl承认。“只是它们没有多大意义。两个学院的学生到底是如何收集所有这些并找出如何联系我的？你到底是谁？
“这是一个秘密，”佐里安平淡地说。试图解释是没有意义的。“但既然我们互相问私人问题，让我问你一个我自己的问题。你究竟是如何说服不少于四只头鼠群在你手下工作的？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让他们愿意合作？我甚至不能让他们和我说话，更不用说为我工作了。
“呵呵。我们是否将这些信息作为我们交易的一部分？夸塔赫-伊克尔笑着问道。
“不，”佐里安嘲讽地哼了一声。“我只是好奇。”
“同时也改变了话题，”Quatach-Ichl指出。“不过没关系，我明白了。如果你想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保密，我不会撬开。但你知道，如果你真的像你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我们手上还有另一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不确定你是否有能力学习如何在你问的层面上施展次元魔法。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向我学习？
“这不是问题，”佐里安坚持说。“我们知道我们可以执行这种级别的魔术，因为我们已经能够创造口袋尺寸。
“哦？”夸塔赫-伊克尔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他们必须小心，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太惊艳，否则Quatach-Ichl可能会发现不对劲并再次攻击他们。但是考虑到他们对他的要求，这种特殊的信息是不可能隐藏的。“我们要求你提供高级指导，而不是要求你教我们该领域的基础知识。
佐里安随后从手腕上取下一只手镯，递给古巫妖，古巫妖优雅地从他伸出的手中夺过它，开始仔细检查。
手镯是佐里安在来这里之前亲自创造的。它用作微型口袋尺寸的锚。内部空间很小，勉强够存放一两本书，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证明了他们不仅能够创造口袋尺寸，而且可以创造先进的尺寸。
口袋维度魔法的大多数产品都是盒子、箱子和其他刚性容器的形式出现的，它们的内部容积超出了外部形式所暗示的范围。这类物体相对容易制造，因为将口袋尺寸固定到中空、不灵活的物体的内部空间是一项相对简单的任务。好吧，无论如何，任何口袋维度的创建都很容易。
更高级的程序是使用次元魔法来扩展更灵活的容器（如袋子、背包和口袋）的内部。虽然这听起来相当方便，但织物相对脆弱，很难注入法术配方。最多使用几年后，这些物体不可避免地会分崩离析，有时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导致灾难性的故障。
最后，还有像宫殿球体和Quatach-Ichl目前持有的手镯之类的物品。这些物体根本不是内部膨胀的容器。它们是锚定在物体上的自给自足的口袋世界。在没有次元魔法的情况下，访问这样一个独立空间的内容是很棘手的，这大大减少了可以使用它们的人数，但它们非常稳定。它们可以膨胀到彻头彻尾的荒谬大小，如果一个人有一个足够稳定的锚物体......正如宫殿球体充分证明的那样。佐里安在最近几天拼凑起来的手镯在这方面相当平淡无奇，但他确信夸塔赫-伊克尔还是会认出它的含义。
经过一分钟左右的默默研究，夸塔赫-伊克尔将手镯递还给佐里安，然后手一挥，毫不客气地将所有神器和奇异材料都拉向了他。快速的动作几下后，它们都消失在他的口袋里。
扎克和佐里安都没有动手阻止他。
“好吧，”Quatach-Ichl微微点头说。“你赢了。我接受这笔交易。既然你说你很着急，我马上就要忙点事，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了。
忙着什么...多么有趣的方式来掩盖他计划入侵城市并释放被困在洞中的原始人的事实。尽管如此，扎克和佐里安在这次重启中假装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对此只字未提。在安排好下一个会面地点并敲定了一些小细节后，他们转身离开，只是巫妖阻止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Quatach-Ichl说。“谁把你们的灵魂搞得这么惨？”
佐里安不禁对这个问题有些怔了怔。
“W-什么？”他问。
“你的灵魂伤痕累累，”Quatach-Ichl实事求是地说。“现在的损伤很微弱，几年后可能会完全消失，但不到一年前，你一定处于绝对悲惨的状态。一个正常人需要数年时间才能从这样的事情中恢复过来。其中大部分也会昏迷。我想我应该在你莫名其妙精通的事情清单上加上灵魂魔法吗？
该死。所以他可以察觉到它...虽然看起来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特别造成的。
“有关系吗？”扎克挑战道。
“不，我想不会，”Quatach-Ichl皱着眉头说。“但这让我更加确定你并不是你真正表现的那个人。幸好我现在有别的东西占据了我的注意力，否则我不会那么轻易放手。不过，不要误会——等我稍微清理好了日程，我就会回来看你，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一些事情搞清楚了......”
佐里安表面上对这个宣言没有反应，但内心却松了一口气。毫无疑问，夸塔赫-伊克尔的意思是隐晦的威胁，但只要在时间循环的范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佐里安并不真正关心这一点。只要他们在重新启动时没有以其他方式搞砸，他们应该没问题。
希望银湖能把他的警告，这次不要更认真地调查夸塔赫-伊克尔。
-破-
不知是因为夸塔赫-伊克尔不知道他们这次的入侵，还是因为他从未发现他们在该地区的活动到底有多广泛，巫妖似乎并不认为他们这次的威胁很大。是的，他们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有入侵要组织，他不知道他在弄清楚他们时有时间限制。
关于他的义务，他不折不扣地履行了这些义务。协议要求他每天给他们提供两个小时的指示，他从来没有在安排的时间迟到过，也没有比他们约定的时间多停留一分钟。如果他隐瞒了一些专业知识，那么扎克和佐里安都无法分辨出其中的区别——他掌握的信息量足以让他们忙碌一段时间。他说话清晰易懂。如果他看到他们不理解他，他很乐意澄清他的陈述。他指出了他们在他的监督下犯的任何明显错误，并解释了他指示背后的逻辑，而不是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他从未对他们失去耐心或侮辱他们。奇怪的是，他可能是佐里安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意识到一个玷污灵魂、好战、千年的巫妖是他理想的学术导师，这对佐里安来说是一个有点令人不安的认识。
除此之外，有夸塔赫-伊克尔在理解口袋维度魔法方面的专心致志的帮助，让佐里安突然意识到，阻碍他和扎克在领域快速进步的不仅仅是缺乏合格的教师和指导手册。令人尴尬的是，经常发生Quatach-Ichl在他的课程中前进的情况，他们两个努力跟上。坦率地说，充分利用这些课程的真正瓶颈是他们自己缺乏天赋和理解力，而不是Quatach-Ichl不愿意尽其所能指导他们。佐里安有一种感觉，古代巫妖在内心嘲笑他们。
佐里安知道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
不是扎克和佐里安愚蠢，也不是他们的职业道德缺乏......只是他们在学习口袋次元魔法之类的东西时，缺乏任何特殊的优势。他们没有与该领域相关的特殊天赋或血统，他们都不是那种能够轻易掌握这个相对令人费解、不直观的研究领域的复杂性的天才。至少通过传统的进步方法，在加快他们的学习过程方面几乎无能为力。
因此，佐里安转向了非传统方法。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犹豫是否要深入研究他一直在惹的心理增强领域，生怕在这个过程中会永远搞砸自己的思想。现在他决定冒险，并命令他的模拟物将事情提升几个级别。意识到时间不多了，他们没有抱怨太多，只是热情地跳上了这项任务，这让他大吃一惊。他以为，既然他自己已经放下了恐惧，决心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也继承了他的决心......与过去不同的是，他自己对这项努力感到担忧，因此他的模拟物同样对冒险不感兴趣。
目前，他的想法是尝试创建一种心理计算器和内部时钟，因为口袋尺寸的许多问题都来自成功完成某些阶段所需的非人时间和精度。通常，这是通过复杂的占卜魔法系统实现的，这为已经很棘手的任务增加了一层额外的复杂性。如果他能剥去占卜脚手架，纯粹在脑海中做所有的数字运算、测量和计时决定，魔法就会变得容易得多。
当然，事实证明并没有那么容易。虽然佐里安知道创建一个心理计算器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它是阿兰尼亚修补的更常见的修改之一，但在实践中实现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他的几个模拟物在陷入奇怪的精神状态后不得不被强行从他们的实验中解脱出来，无休止地计算着他们周围的鹅卵石数量等等。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没有走得太远，以至于他们必须被摧毁和重建，所以他们能够从错误中吸取教训，而不是从头开始，试图猜测他们的前辈在哪里犯了错误。
此外，他还在尝试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并试图用他的模拟物复制九头蛇的自我统一。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能像九头蛇能够将自己的多个思想同步到一个自我中一样，使自己与少数自己的模拟同步，那么许多复杂的魔法将变得相对微不足道。
当然，这种精神上的增强只是对佐里安可能的好处，对扎克没有任何帮助。出于这个原因，也因为他想对冲他的赌注，佐里安也开始更仔细地研究血魔法和强化仪式。毕竟，有些生物天生擅长各种形式的次元主义。例如，相位蜘蛛能够本能地创造小的口袋尺寸来隐藏自己。眨眼的蟾蜍可以短距离传送，虚空之魂鹿可以弯曲周围的空间，使向它们发射的法术和射弹未命中，有传言称银条纹鼹鼠能够以某种奇怪的方式感知次元裂缝和边界。尝试窃取这些能力一段时间可能是值得的，只是为了看看他们是否可以为他们提供某种重要的洞察力或能力。
当然，佐里安目前对血系魔法和常规强化仪式都不是很精通，所以他首先要用一些相对简单的东西来练习，然后慢慢地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前进......
或者，他可以雇佣一个炼金术士来制作一种具有所需能力的增强药水，但这种增强药水并没有赋予他那种本能的能力，就像一个正确执行的增强仪式那样。
不管怎么说，精神强化路线和血魔法路线都是长期工程。在他能够有效利用它们之前，至少需要重新启动几次，也许更多。因此，佐里安最终转向了更直接的东西，以充分利用夸塔赫-伊希尔的教义——他的法术公式专业知识。
佐里安早就知道，大多数年老的、有经验的占卜师都有专门的占卜指南针，他们用来执行他们的工作。佐里安本人很少理会它们，宁愿简单地将信息直接倾倒到脑海中并在精神上整理出来，但他过去经常摆弄这些设备。基尔玛的占卜花和她推荐给他的法术配方制作者在这方面特别有用。现在，他开始了一个项目，以创建这样一个占卜指南针，一个专门研究与维度主义和口袋维度创造相关的占卜。
至少在这一点上，他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法术公式是他在时间循环中整个时间里非常关注的事情之一，当涉及到它们时，他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技能水平。制作这种维度主义专用占卜指南针的工作版本只花了两天时间，之后他迅速改进了设计，每隔几天就会生产出更新、更强大的版本。当重启接近尾声时，这些占卜指南针已经变得如此之好，以至于夸塔赫-伊克尔注意到了它，并委托了其中几个供自己使用。作为交换，他向他们提供了两名秘密法师的名字和位置，他们对口袋维度魔法也略知一二——就扎克和佐里安而言，这些信息几乎和夸塔赫-伊克尔自己的课程一样无价。
渐渐地，重启的结束开始接近......
-破-
虽然试图加深他们对口袋维度魔法的理解，在这次特殊的重启中消耗了他们大部分的能量，但这远非他们唯一在做的事情。一项同样关键但更无聊的任务是确保阿兰哈尔之珠安全完好地到达布兰特尔。值得庆幸的是，这项任务比他们所希望的要容易得多。没有海怪打扰他们，虽然至少有三条龙在龙岛附近飞行时发现了他们，但他们出奇地容易被华丽的战斗法术和佐里安安装在船上的一门实验性魔法增强加农炮挡住。咒语和大炮实际上都没有对龙造成任何伤害，但它们阻止了野兽简单地冲向他们并将船体撕成碎片。也许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像他们这样的飞艇，也不知道从中可以期待什么战斗能力，所以三条龙都限制了自己探测攻击，并在他们周围盘旋飞行了几个小时，看看他们的反应时间和注意力是否会滑落。
每条龙单独攻击都有帮助。只有当其中一条龙放弃打扰他们之后，下一条龙才会碰碰运气。如果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反对他们，阿兰哈尔之珠毫无疑问就注定要失败了。值得庆幸的是，龙是出了名的孤独生物，它们在很大程度上将自己的同类视为竞争而不是亲属关系。他们独自生活和狩猎，只有在受到外部侵略的压力下才能形成社会。佐里安听说过去曾有过几次考虑不周的战役，试图系统地消灭某个地区的龙，只是为了让有问题的龙暂时聚集成大量的羊群，摧毁他们周围的一切一段时间，最终在他们确定危险消失时再次分裂。除此之外，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个体威胁，龙岛的龙也不例外。
不幸的是，虽然他们的旅程没有被龙和海怪耽误，但他们自己缺乏导航技能，这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了旅程。此外，虽然制作《阿兰哈尔之珠》的人是世界级的专家，但它仍然是一个原型，在被送往如此雄心勃勃的旅程之前，从未真正经过测试或真正完成......这意味着它一路上几乎坏了好几次，一度差点撞入海中，迫使他们在所选路线上的几个点急剧减速。
但最终他们成功了。在重启即将结束的五天前，阿兰哈尔之珠号终于发现了布兰特尔的海岸。
不过，五天还不足以真正做任何事情。如果他们每次重启都要经历这种漫长而烦人的旅程，每次重启只剩下可怜的五天时间来找到帝国工作人员，他们肯定会失败。因此，他们的首要任务也是非常紧迫的优先事项是在大陆的某个地方找到一个巴科拉门。任何巴科拉门，真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寂静之门高手的帮助下，在随后的重启中，在短短几天内到达大陆。
可悲的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巴科拉之门遍布布兰特雷，但大陆广袤，城门很小。盲目地寻找它们需要很长时间，这意味着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寻求当地人的帮助来找到它们。
问题是，布兰特尔没有人类居住。覆盖布兰特雷的赤道丛林是众多智慧物种的家园，但最先进和最强大的力量是蜥蜴人。他们住在沿海和河流沿岸的大石头城市里，虽然按照人类的标准，他们非常原始，但他们或多或少是唯一有资格帮助扎克和佐里安在这里某处找到巴科拉门的人。它们不仅是布兰特里唯一保存任何书面记录的物种，而且还定期与来自Xlotic和Altazia的人类进行贸易，这意味着其中一些实际上会说扎克和佐里安可以理解的语言。
不幸的是，虽然蜥蜴人偶尔会与人类进行贸易，但从他们那里找到附近的巴科拉门的位置仍然是一件巨大的苦差事。首先，他们作为小王国和争吵的城邦的集合而存在，很少相互分享信息，所以除非巴科拉门真的在他们的领土上，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这样一个奇怪但最终无用的神器。另一方面，只有祭司有文化，对不起眼的地方和像这样的文物有知识，他们不太喜欢外人。最后，虽然蜥蜴人偶尔会与人类进行贸易，但他们这样做非常谨慎，而且只是以严格的监管方式进行。如果他们想要信息，他们不能只是走进一个蜥蜴人城市并开始提问——他们必须通过官方渠道提出正式请求。
由于时间紧迫，扎克和佐里安诉诸震惊和敬畏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没有小心翼翼地接近当地统治者，也没有恭敬地外交请求有关巴科拉盖茨的信息，而是厚颜无耻地将阿兰哈尔之珠直接飞到最近的蜥蜴人城市上空，将自己传送到市中心，然后开始向附近的每个人扔黄金、宝石和一些他们听说蜥蜴人喜欢的香料，直到有人来和他们说话，在这一点上，他们承诺对有关巴科拉门的任何信息给予丰厚的奖励。然后他们继续前进，在他们绕海岸飞行时遇到的每个大城市重复这个过程。
反应是他们所希望的一切。蜥蜴人虽然很原始，但他们有自己的方式，他们的飞艇和他们正在寻找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附近的每一个蜥蜴人势力。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强大的人类法师正在他们的飞艇上飞来飞去，并承诺任何能够带领他们进入巴科拉门的人都有丰厚的奖励。诚然，这确实导致许多蜥蜴人站出来编造附近巴科拉门的故事，但这些很容易被佐里安看穿。蜥蜴人的情感还不够陌生，不会给佐里安的同理心带来太多麻烦。
最终，三天后，他们被一位来自大陆内陆内陆河流城邦的当地国王召唤。使者带来了一幅非常逼真的巴科拉门图，作为他们说的是实话的证据，这足以让扎克和佐里安立即向这个地方出发。
这就是为什么此刻，他们两个正站在蜥蜴人国王的豪华石头王座室里，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等待着国王真正到来，和他们说话。蜥蜴人的统治者似乎喜欢用宝石和有色宝石制成的马赛克，这次也不例外——墙壁上摆满了两支蜥蜴人部队之间的某种史诗般的战斗场景。佐里安认为代表他们目前所在城市的力量的双方中，一方显然在控制对手，大胆地向前推进，而另一方则正在被长矛刺穿，被重棍棒打在头上或跪下求饶。一个绝对巨大的蜥蜴人漂浮在现场上方的天空中，好奇地观察着战斗。可能是蜥蜴人神之一的代表...
佐里安闲散的沉思被蜥蜴人国王的响亮入口打断了。一群演奏某种烦人的长笛状乐器的音乐家首先出现，吹着震耳欲聋的口哨声，而一群蜥蜴人的孩子跑来跑去，在接近的国王面前将花瓣扔在地上。一直靠在长矛上，用难以理解的蜥蜴人语言互相聊天的蜥蜴人王座守卫们迅速摆出适当的姿势，假装他们一直保持警惕和战斗准备。他们还用长矛敲打地板几次，发出尖锐的哀嚎，可能是某种敬礼。
至于扎克和佐里安，他们只是盯着这一幕，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许是因为他们来得太出乎意料，也许是因为那些统治者没有像这一位那样富有和强大，但这不是其他蜥蜴人国王在他们面前的表现方式。
“呃，再次迎接蜥蜴人统治者的正确程序是什么？我们应该鞠躬或握手或其他什么吗？”扎克不确定地低声对他说。
“你为什么问我？”佐里安抗议道。“你是贵族，不是我。你应该是知道这样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