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民间对话（2 / 2）

老巫妖盯着球体沉默了20多秒，一脸严肃地凝视着它。

“帝王宝珠...”他最后说。“我以为它丢失了。”

“是的，”扎克点点头，把球体拽回来，塞回口袋里。“现在又找到了。”

“原来如此，”Quatach-Ichl同意了。“但是，我不明白它与我戴的皇冠有什么关系。除非你是说宝珠能探测到其他帝王神器？

“这正是我要说的，”扎克点了点头。“嗯，更准确地说，任何一件帝国神器的拥有者都可以检测到所有其他的。如果一个人可以访问它们隐藏的功能，那就是。

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谎言。并不是说佐里安太在意扎克在他们面前对杀人不眨眼的老巫妖撒谎，但扎克能想出如此误导但技术上真实的东西，这有点令人印象深刻。毕竟，钥匙碎片确实有隐藏的功能，如果可以访问它们，那么它们显然也有一个标记......

“真的令人印象深刻，”Quatach-Ichl称赞道。“我一直都知道王冠比我设法发现的要多，但隐藏的能力总是躲避我。我不认为这颗球体是要出售的吧？

“你的王冠要卖吗？”扎克回答说，用问题反驳了一个问题。

“不是为了世界上所有的钱，”Quatach-Ichl说。

“那么，”扎克耸耸肩。“那你有答案了，不是吗？”

“可是...我觉得你给我看那个球体是有原因的，“Quatach-Ichl推测道。

“交易怎么样？”扎克试过了。“你告诉我们你的皇冠是做什么的，作为回报，我们告诉你球体是做什么的。非常简单和无害，我们都可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而不必放弃我们珍贵的无价文物。怎么样？

“确实非常简单无害，”Quatach-Ihl面无表情。“但问题是，我已经知道球体的作用了。这只是一个特别大的口袋尺寸，不是吗？

“不，不，”扎克摇着头说。“它的作用远不止于此。”

“是吗？我明白了...”夸塔赫-伊克尔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想我仍然会拒绝这个提议。我有一种感觉，在那次交流中，我仍然会以失败者的身份结束。给我更多的东西来工作。说。。。你发现的其他一件文物的位置？

“当然，”扎克说，立即同意这个建议。他当然做到了。归根结底，时间循环的本质使得这种信息交换本质上对他们有利。他们今天对夸塔赫-伊克尔说的一切，他都会忘记时间循环何时重置。“我们先走，还是你想要荣誉？”

“也可能是我，”Quatach-Ihl耸了耸肩。他似乎并不十分在意泄露如此重要的个人秘密。“反正这不是什么大秘密。我有时实际上将其用作一种恐吓形式。你看。。。皇冠是一个巨大的法力电池。

这句话之后有一秒钟的沉默。

“什么？”佐里安难以置信的说道。“就这样？只是法力电池？

“哈！”夸塔赫-伊克尔咧嘴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它永远不会变老。然而，当我说它是法力电池时，我并不是说它像现代法师制造的法力电池那样储存环境法力。我的意思是它储存了佩戴者的个人法力......而且里面的法力从来不会不协调。它有效地使我的最大法力储备比自然大十倍。

“T-十次！？”佐里安忍不住脱口而出。靠神...他认为扎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法力怪物。

虽然扎克比较矜持，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也对夸塔赫-伊克尔显然拥有的完全荒谬的个人法力感到震惊。

古代巫妖似乎对他们的反应非常满意。

“当然，这还没有考虑到我过去得到的神圣祝福，这让我已经令人印象深刻的法力储备翻了一番，”夸塔赫-伊克尔继续说道。“在我开始法师生涯的时候，测量一个人的法力储备还处于相当原始的状态，所以按照现代法师的标准，我真的不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量级，但我想我大约......25级？我相信，类似的东西。然后，神圣的祝福使我的最大数量增加了一倍，丝毫没有伤害我的塑形技能，所以我的自然法力储备甚至在我得到这个可爱的小皇冠之前就已经是巨大的了。所以当我说我的法力储备由于皇冠而实际上是正常大小的十倍时？实际上，它比听起来更令人印象深刻。

如何。。。有趣。佐里安和扎克对视了很久。那个关于神赐予让他的法力储备翻倍的解释......这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

“所以...”夸塔赫-伊克尔最终笑着说道。“你还认为和我树敌是个好主意吗？”

“你说的这个祝福...”佐里安尝试过。

“啊哈，不，”Quatach-Ichl说，举起手指阻止他。“我尊重了我的交易。现在是时候让你尊重你的了。

“好吧，好吧，”扎克叹了口气。“除了是一个巨大的便携式口袋维度外，帝国球体还是一个近乎无限的记忆库，能够在其中存储大量的个人记忆和精神蓝图。

夸塔赫-伊克尔考虑了一会儿。

“考虑到那个时代写作用品的稀缺......是的，我可以看到这种功能将是多么宝贵。今天并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尽管球体内的剩余记录（如果有的话）将非常有价值。对于历史学家来说，如果没有别的。你在里面发现了多少？

“无可奉告，”扎克立即说。当然，记忆库是完全空的，因为它只能在时间循环中使用，但Quatach-Ichl不需要知道这一点。

“很公平，”Quatach-Ichl承认。

“至于其他一件帝王神器的位置......”扎克说。“嗯，你可以在埃尔德玛的皇家金库里找到匕首。你已经在攻击这个国家了，所以你也应该毫不犹豫地闯入它的皇家金库。

“他们有一件帝国神器，他们让它在国库里积聚灰尘，”Quatach-Ichl说，悲伤地摇了摇头。“真典型。”

有短暂而令人不舒服的沉默，扎克和佐里安都在等待巫妖再说些什么，但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相反，他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他们，什么也没说。

“所以，你说的这个祝福......”佐里安又试了一次。

“这会让你付出代价，”Quatach-Ichl立即警告说。

“嗯，你想要什么？”佐里安直言不讳地问他。

“既然你问的是关于神灵的问题，我认为只有你自己提供一些神圣的东西才是合适的，”夸塔赫-伊克尔笑了笑。

佐里安想了想，才掏出他们在帝国宝珠中找到的神秘匕首，递给夸塔赫-伊克尔。给古巫妖一件未知力量的神器来换取这种信息，在任何其他情况下都是非常愚蠢的，但他真的想要对他的问题给出正确的答案，无论如何，匕首在下一次重启时会回到他手中。

夸塔赫-伊克尔小心翼翼地接过匕首，立即开始对它施法，吓坏了佐里安不少。这是夸塔赫-伊克尔第一次在接近他们之后施展任何魔法，佐里安像鹰一样观察着他，以确保他不会在他向匕首施放的所有占卜咒语之间滑入一些令人讨厌的东西。

“这是一件神圣的神器，”Quatach-Ichl最终总结道。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以神为神，不是吗？”

他问道：“它有什么作用？

佐里安很高兴，即使是像他这样的千年巫妖，也无法随便想出神赐的力量。

“我不知道，”他向巫妖承认。“这只是我们从旧废墟中恢复过来的东西。

“所以它可能完全没用，也可能非常强大，”Quatach-Ichl总结道，小心翼翼地转动手中的匕首，研究刻在匕首表面的线条和字形。不过，佐里安知道他不会通过这些发现任何东西。它们似乎纯粹是装饰性的，很少提到匕首本身。

“没有一件神器是无用的，”佐里安坚持道。

“你错了，”Quatach-Ichl摇着头说。“众神是非常冲动、异想天开的生物。他们在鼎盛时期制作各种毫无意义的物品纯粹是作为一个笑话，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坏了或被扔掉了。

“神器可以分解？”扎克好奇的问道。

“当然，”夸塔赫-伊希尔认真地点了点头。“大多数幸存的神器都不是牢不可破的，因为这是神器的一些固有特征——它们是牢不可破的，因为如果没有它们，它们就不会持续几个世纪。”

“不过，根据你刚才所说的话，这把匕首一直持续到今天，这意味着它至少可能有点用处，”佐里安说。

“这有一定的道理，”Quatach-Ichl承认。他直视着佐里安的眼睛。“不过，你确定要交易这个吗？你可能会失去一个真正的宝藏，你知道吗？”

“我确定，”佐里安坚定地说。“只要你这么担心占我便宜，一定要给我一个更详细的解释。”

“哈！毅。我喜欢这样，“Quatach-Ichl说。“好吧，既然你不怕冒险，我想回避它会很可怜。”

夸塔赫-伊克尔一声嘶哑，熟练地转动着手中的匕首，展现出令人印象深刻的手动灵巧，然后......将匕首直接了他的胸膛。

匕首像是水一样，穿过衣服一样沉入他体内，然后它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了。Quatach-Ichl看起来也完全没有受到这个动作的伤害。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对他们微笑。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他问。

“你说你的这个神圣保佑使你的最大法力储备翻了一番，”佐里安说。“这是这种祝福的典型增长规模吗？”

“嗯？”夸塔赫-伊希尔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惊讶。“嗯...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但恐怕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拥有神祝福的人很少见，即使在众神仍然在地球上漫游的时代，他们往往不宣传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如果你认为当今顶级法师之间的保密是不好的，你不想知道古代大法师是什么样的。如此多的遗产丢失了，因为老傻瓜拒绝让任何人看到他们的作品......但我离题了。我怀疑我得到的那种祝福是相对典型的。使某人的法力储备增加一倍，使通过其他方式获得的任何“自然”增加都相形见绌，从而牢固地巩固了神明实际上是神，但这并不完全过分。另外，将某些东西加倍是一个不错的、易于理解的变化。

“你知道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佐里安问道。

“用非常笼统的术语来说，”古代巫妖说。“这是一种由神圣能量制成的稳定框架，包围着灵魂。不知何故，这允许目标储存和再生更多的法力，而不会伤害他们的塑造技能。就像所有神圣的作品一样，通过古典魔法几乎无法检测到，但它与灵魂互动的事实意味着熟练的死灵法师最终可以通过灵魂感知来学习如何感知它。

稳定框架？是不是...二十面体的形状？Quatach-Ichl是否根据包围他灵魂的灵魂稳定框架的模糊轮廓设计了他的大门稳定框架？佐里安想了想，想了想，观察巫妖的反应，才觉得这可能太过分了。

“除了从神那里得到这样的神圣祝福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得到吗？”扎克皱着眉头问道。

“从技术上讲是的，”Quatach-Ichl说。“据说天使能够赐予这样的祝福到今天。然而，他们对他们非常吝啬，据说只把它们赐给他们最虔诚和有能力的仆人。我宁愿怀疑他们会对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印象深刻。所以在现实中，不，你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得到这样的祝福。这是一种特权，只有像我这样的古代怪物和教会的几只狂热的狗才能使用。

他们又问了几个关于灵魂稳定框架以及如何检测它的问题，可能激起了夸塔赫-伊克尔对这个过程的一些兴趣，但最终老巫妖认为他已经受够了他们的问题，转身离开。

“好吧，”他说，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喜欢这个演讲，你给了我很多思考，但我认为现在是停下来的好时机。

“是的，”佐里安同意了。他一直警惕着古老的巫妖，确保他没有说错话，或者错过一些在背景中展开的险恶阴谋，这越来越令人厌烦。

“如果你想多说几句话，请随时通过这个联系我，”Quatach-Ichl说，递给他们一张简单的纸质电话卡，纯白色，没有装饰。上面唯一的东西是Cyoria的地址，用粗体黑色字母输入。

佐里安默默地把电话卡装进口袋。

“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老巫妖笑着说，然后转过身，平静地走出酒馆。

随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扎克和佐里安整整一分钟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着酒馆的背景噪音，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着整个遭遇。

“我想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佐里安问道。“我们是否做了明智的事情，立即结束这个重启的定时炸弹......还是我们玩火并试图以某种方式利用这一点？

“我不知道，”扎克叹了口气，把他的大杯子推到一边。最后，他没有设法完全完成它，尽管佐里安认为这更多的是由于环境而不是字面上的无法做到这一点。“现在很难直接思考这个问题。我和那该死的骨头袋有过很多不好的经历......我被他捣毁了那么多次，当他突然闯入并开始破坏这个地方时，我的许多计划都被毁了......但如果你现在强迫我给你一个答案呢？

佐里安叹了口气。他已经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我一直很喜欢火，”扎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