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重男轻女家庭的姐姐1(2 / 2)
弟弟傅斌考上了二本,父母说到做到,因他未考上一本,让她打下欠了两万块钱的借条,说这是一年的生活费、活费。
毕业后,她辛苦把钱还了,赎回借条用打火机烧掉。
同是家里的儿女,祖父母、父母的强烈偏心,一次次牺牲傅妞,即便傅妞到了大专毕业,因为学校不出名,找不到对应专业的工作,只得到一个星级宾馆的餐饮部当服务员。
傅斌被父母娇养,找工作怕吃苦,不好的工作不愿去,好单位又进不去,因喜欢他高中时暗恋的女孩,为让儿子遂愿,父母答应女方家提出的要求:买新房、买车,再给女孩子家50万的彩礼。
家里根本拿不出钱,父母逼傅妞拿钱,她若不给,跑到她出租的房子里大闹。
傅妞只得将自己存了数年的钱全部交给他们。
万般无奈下借了一个好姐妹一千块钱,离开生活二十多年的城市,去了南方打拼,可就算这样,父母为了傅斌也没打算放过她,带着傅斌追到珠市讨要二百万。
这时候,有一个肚大肥圆的人看上了傅妞,说只要傅妞答应做他十年的情人,就给二百万,没想傅妞的父母为了这笔钱同意了,还与对方签下文书。
傅妞得晓真相时,已被父母送入与老丑男人约定好的宾馆,在与老丑男人斗法挣扎间,从窗外坠了下去,临死前,问:“傅文生、任芳,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为了儿子如此逼我,毁我的一生,毁我一切。你们终有一日会遭报应的。”
她死后,看到老丑男人害怕坐牢,答应给傅家父母再追加三百万,父母与傅斌拿着这钱花了五万块钱在南方小县城的公墓里将她安葬,从此再无人来看过她。
她不明白,同样是儿女,为什么天下会有如此偏心的父母,别人家一听说自家如此重男轻女,都会觉得好笑。
琬琰醒来时,正是炎炎夏日,八十年代老式房子里的风扇正呼呼地吹着,父亲傅文生在市西城区交警队上班,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交警,家庭收入不错;母亲任芳在西城区纺织厂做会计。
在他们那个年代,中专生、中师,很了不得,能一次性考上中专、中师的,无一不是学霸级别的人物。
母亲初中毕业后考上中专,毕业后分到西城区纺织厂做了一名会计。
父亲傅文生就更是个奇葩,上头有三个姐姐,为了供他成为人才,仅是初三都读了四年,年纪改了又改,名字也是一换再换,直到二十一岁时才考上中师,出来后同样走了亲戚关系,进入西城区交警队。
按理说,父母也是文化人,不该如此重男轻女,可事实就是在他们的骨子,认定女儿就该为儿子牺牲,就像傅家的三个姑姑一样。
琬琰理了一下头绪,第一反应是自己回到二十一世纪初,可现下九几年还没确定,不是给了她记忆,她只是看了记忆之舟上的片断。
她睁开眼睛时,第一反应是拿户口簿。
父母会在近期去学校改她的自愿,而她必须先拿到户口簿,考上重本就可以迁户口,没有这个很难成功。
傅斌不在家,放暑假后,爷爷就骑摩托将他给接走了。他喜欢去爷爷、奶奶那儿。奶奶见天给做好吃的,爷爷未退休前在城建局,退休工资高,时不时还给他零花钱,几乎是他要多少就给多少。
户口簿在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抽屉上了锁,在《黄昏恋》任务中,连老头儿都知道在抽屉上锁的情况下如何拿出老伴的放在上锁小抽里的钱。
一侧未锁的抽屉取出来,将手探入上锁的抽屉里,摸了一会,终于摸出一个户口本,翻看了一遍,按捺住心跳,将抽屉放了回去,恢复成原样。
她带着户口本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不算是房间,她住的是只能放下一张小床的杂物间,这是八十年代建的二居室,主卧父母住,次卧给了傅斌,她只能住杂物间里,白天昏暗,黑天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