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为了(1 / 2)
圣临临时变卦,导致夏岭失去一大助力,在朗天陵赶到内宅的时候直接将夏岭及一干人等全部拿下。就在夏岭被擒住的时候,他还在异想天开的以为圣临会来救他,当郎天陵将圣临离开的消息告诉他后,他几乎不敢相信,圣临竟会丢下他不管,三年的合作竟化为泡影,自己精心谋划的局就这么变成了一场闹剧。
夏家入侵的事就这样结束了,郎老夫人也不想太折辱于夏岭,让郎天陵将他安置在客房,命人安管了起来,他带来的杀手统统扭送到了当地的衙门,只是在当夜,这些杀手全都在狱中服毒自尽了。
“此事算是得到妥善解决了,我女儿已经被清羽姑娘治好了,我也不想过多的追究。她在郎家也有过错,既然是让她回归本家作为惩罚,那便就这样吧。从此以后,我们两家不必再来往,免的尴尬,告辞了。”傅老夫人算是个识大体的人,但郎家前有休妻之举,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要袒护自己的女儿。
郎天宿跪了下来,拜别的傅老夫人,或许今后就真的见不到了。傅老付夫人见此,并不想多看一眼,只说了一句:“晖儿怎么说也是你与傅茹的骨肉,舐犊情深,孩子也该有个家,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虽说郎晖回来了,可郎家人对于他先前忤逆的样子还颇有印象,所以并没有太过于热情。一旁的越嘉玉对冷浦泽道:“这一家人好生奇怪,家人们在一起不是应该热热闹闹的吗,怎么这般冷淡”。
“嘘,你先别说话,好好看着。”冷浦泽道。
清羽这时走上前来,笑道:“你们两个能来我是真没想到,我舅舅给你们的功课已经做完了?竟然跑到烬城来。”。
两人同时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你可小声点吧,郎家主要写文书告我们的状呢,按照规矩,我们俩是不能离开的煜城的”。
“啊?那还不快回去,等我舅舅亲自来抓你们吗,等文书传回白虎神域和玄武神域的时候,你们就等着挨罚吧,快走快走”。
“你们往哪走啊。”从前方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清羽听着很是熟悉。
“舅舅,您怎么过来了。”清羽开心的迎了上去。
“呵呵,我来正是为了神域之间的和平团结啊。说着指了指两位世子。”
两位世子见到宁若轩只盼着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宁若轩到这里来,无疑是抓他们回去的。
宁若轩走上前拱手道:“两位世子一切安好?请即刻与我返回煜城,耽搁久了,恐生变故”。
越嘉玉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宁家主勿恼,我与冷兄也是在煜城觉得没意思,所以就跟郎兄来了这里,说起来,这也没什么吧,宁家主何须这般严厉”。
宁若轩并没有严厉的训诫两人,而是笑呵呵的道:“哎呀,两位域主的嘱托,在下断断不敢违背啊。承蒙两位世子的信任,由在下为两位世子讲学,在下也算是你们的老师了,那学生私逃,为师是否有责任把他们带回去呢”。
越嘉玉与冷浦泽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既然二位世子没有异议,那便即刻与我返回煜城吧,早一些回到煜城便少一些危险”。
看越嘉玉和冷浦泽的神情,似乎不太想跟着,只盼着这时有个人能过来为他们说上几句。
“宁家主留步。”郎老夫人走了过来。
“郎老夫人万安”。
“若轩啊,好多年未见了,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父亲带着你和你姐姐来家里做客,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成了宁家的家主,人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老夫人过奖了,若轩此次前来是带两位世子回煜城的,为避免引起更大的骚动,我必须尽快把他们带回去。两域的人都在煜城留有眼线,若是将世子外出的消息传出去,那朱雀神域承担的责任可不会小”。
郎老夫人本想留他们吃个便饭,可听宁若轩如此说,便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不便留客了。
郎晖走在越嘉玉与冷浦泽面前,拱手拜谢道:“感谢二位兄台为我跑这一趟,这份恩情日后必还。宁家主都如此说了,二位世子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回到煜城找二位再叙”。
宁若轩又嘱咐了清羽几句,让他注意安全便离去了。
郎晖已经回来,接下来便是郎家的家事,清羽与渊悟等人不方便在此,便以帮周管家收拾残局为由离开了。
郎家祠堂内……
郎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听着郎老夫人诵经,郎天宿与郎晋站在郎老夫人旁边一言不发,静候着老太太发话。
诵经完毕,郎老夫人转过身看着跪在那里的郎晖,叹道:“孩子,你受苦了”。
听到老夫人这么说,郎晖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这竟然不是指责,反而是宽慰。
“祖母无需这么说,晖儿并未受苦,母亲的事已了,这次是回来领罚的”。
只听到旁边郎天宿一声叹息,看似应该是对郎晖心中还有气,郎晋上前,道:“二弟,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大哥就不必这么假惺惺的了吧,如今我母亲与我都已经被赶走了郎家,现在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嫡子了,何须对我这么客气。莫不是,大哥将我对你做下的事都忘了”?
“混账东西,你大哥好好跟你说话,你瞧瞧你的态度。”郎天宿怒道。
郎老夫人“咳”了一声,让郎天宿少说些。
“父亲这就生气了,也是,你们才是父慈子孝,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逐出家的罪人,如何又能上的了台面。今日我回来是领罚的,无论罚什么,受过了,我便不再欠郎家什么,从此咱们再无瓜葛”。
“唉,傻孩子,祖母叫你过来,就是想着再把你的名字写入族谱的,你这是说的什么气话。之前的事,郎家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的,你祖父也好,你父亲也好,对你和你母亲多少有些不公平,这件事是我们做错了。祖母想着让你待在祖母身边,家里该许你的,咱一件都不少”。
郎晖苦笑一声,眼睛中似乎含着泪水,他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列祖列宗的牌位,道:“既然出家,何必归家,家谱中已经没有我与我的母亲,又何必再浪费笔墨加上去呢?罢了,领过罚,我便离开,母亲大病初愈,我还得回去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