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林海洋深陷桃色绯闻(1 / 2)
某某某出轨神秘女的新闻再次撼动梧城政界。一大清早,林海洋就被铺天盖地的新闻砸的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没有机会进行反击。
而现在他正参加一场专门为他而准备的批斗大会,被一个个领导提着祖宗十八代羞辱。
林海洋愤怒的像一条凶残的巨蟒似的,恨不得一口一个吞了在座的所有人。不过这一切只能是他的想象罢了,他只敢低头顺耳,挨着他们一个个的训斥。
毕竟整件事情有鼻子有眼,证据确凿,他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硬着头皮挨批评。可他在心里认为自己没有错,在座的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呢!他们不也打着各种旗号行方便,大家不过一丘之貉而已,谁又比谁清高,只不过他林海洋遭了小人的暗算罢了!
只是经此一事,再想名正言顺上一个台阶就是难上加难了。他悄无声息的将视线落在一个正做着大义灭亲这件事情的人身上。
他难道敢不救我?呵~绝无可能,他还有一堆把柄捏在劳资手上,我倒了,他也别想好过。林海洋如此想着,后来的一些刺耳的话语他也压根听不见。至于其他人,大家都是男人啊!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也难免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林秘书,鉴于这件事情影响甚是恶劣,现对你做停职处理,有什么需要辩解的,你可以和调查组的同志们详细说明。不过,同样的错误你犯了不止一次,太过逾矩,大家都难堪嘛!”
“领导,是们他处心积虑的害我。”林海洋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不过,他清楚此刻的辩解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容易沦为这群人的笑话。
那人眯着一双眼,思索了片刻后说:“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给你下套。喔!这种事情,你光明正大拒绝了就好,强扭的瓜不甜嘛!问题是你出现在这些照片和视频中了。当然了!组织上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好一个强扭的瓜不甜啊!你这是铁了心要撇清关系吗?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保住我,你们也不得不保住我。林海洋傲气的眼神直指那人,想说的一切都夹杂在其中。
此时,一些平日里看他不惯的人也纷纷冷嘲热讽起来,似乎他的位置今天就要做到头似的。
他们真是愚蠢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湿了这双鞋,换上另一双不就好了!在座的人当中,多的是愿意替他更换的人。想到这些,林海洋不禁得意起来,就是当初抛弃糟糠之妻又如何,闹出桃色绯闻又如何,还不是平步青云至今。林海洋不去反驳任何人的嘲讽,毕竟他们的批判合乎情理,只不过,他们不该置身事外,仿佛他们一个个的就干净得很似的。
林海洋垂下头,做起了缩头乌龟,重重的挨了这一个巴掌。
此时与林海洋同样心急火燎的,莫过于柳如云了。男人那边还没有一点儿消息,她用尽各种手段,也没有制止住洪水猛兽般流出的绯闻。
现在林家的老窝已经被那群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了,她只能来郊区的别墅藏身。可女儿也阴阳怪气,不肯接纳她进这个家门。
“这些王八蛋,竟然公然挑衅抹黑你爸,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如云在客厅踱来踱去,一遍遍数落谩骂。
林海洋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最开心的人莫过于林柔,她嘴上不说,心里直想放几串鞭炮庆祝,听闻母亲此言在,则是不痛不痒讥讽道:“他什么德行,你不清楚?抹黑——这词语用得真不恰当。”
柳如云本来就在气头上,立马将矛头瞄准她,骂道:“你少放屁,他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给你车,给你房,给你风光无限,你还要怎么样!”
风光?林柔听了,心中莫名就蹿起一簇无名火。自从认贼作父,她林柔就成了一只过街老鼠,在这梧城,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借着此事对她狂吠一通。这算哪门子的风光!
“你昨晚又酗酒了吧!人家同情你了吗?他巴不得你死外边,死了再娶,省得担负骂名。林海洋要是真像你说的,逢场作戏,身不由己,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学狗吃屎,说出去有人信吗?这下好了,糊了满嘴屎,看他怎么收场!”林柔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完,飞快地将一只手上把玩的剪刀插进另一只手上千疮百孔的布偶。
“你…你…你又要发疯了!”
柳如云知道这是女儿的怪癖,一旦心情不佳就会犯浑,也必定会拿这只缝缝补补几百次的玩偶撒气。要不是实在无处可去,她恨不得立马拍屁股走人,她可受不了女儿这怪癖性子,被鬼附身了似的,好赖话都听不进去。可如今还能躲去哪儿呢!偌大的梧城,多少人过着辉煌灿烂的人生,偏她自己一波三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往日一个战壕的盟友们谁不急着撇清关系,谁不想趁此机会踩一脚呢!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柳如云惊叫着扬起手来,恨不得一巴掌煽晕林柔,省得她在一旁火上浇油,扰人心烦。
林柔敏锐的嗅到了母亲这边的异动,便立刻转过头来,犀利的目光中产生的汹涌气势愣是把柳如云的火气都压下去了。
“妈,你好好揉揉眼睛,可别被猪油蒙了心,兴许明天,林夫人这顶帽子就被别人戴走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自保吧!”
林柔淡淡的一句话正中柳如云靶心,本就陷入在大厦将倾这种深深地恐惧中的女人立刻羞愤难当,捂着脸扑倒在沙发上哭天抹泪起来。眼泪就像洪水一般倾巢而出。
林柔被母亲这突然地举动吓了一跳,自从当年父亲去世后,这女人可再也没哭得如此凶狠了。到底是指望不上男人了,现在才意识到岂不是悔之晚矣?林柔在心底冷笑一声,嘲讽母女俩可悲又可笑的人生。
可她也懒得劝慰她,此情此景,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谁也用不着虚情假意安慰对方。
柳如云压根也没有期盼女儿能安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她自己那些事情都还自顾不暇,高不成低不就,没有男人,没有朋友,年纪轻轻就是个孤家寡人,就是大难临头了,连个救命或交心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人,又怎会担忧别人。就算勉强从她嘴里蹦出点什么,估计也都是嘲讽之类的恶毒语言。
汹涌的泪像倾盆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想清楚了一切,柳如云又像没事人一样坐起身来,毕竟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还是该想一想,如何在这最后的关头挣扎挣扎。出轨的事情一旦摆上桌面,即使自己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总归是有阴影,况且,每次闹出动静来,最被动的人反而是自己,用不了多久人们的矛头就会指向她,说她上位不正,其心不良。还剩着半辈子的人生,总不能天天如鲠在喉,如芒在背的过下去吧!实在是憋屈!
既然他老脸都不要了,那就怪不得我了,想了半天,她从包里摸索出一个纸条来,按照上头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