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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会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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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盛安闻言一愣,而后勃然大怒,道:“他是我要杀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罢,一拳便重重打在守脸上。守没有反抗,应声倒在地上。谢盛安跨上守胸口,又要一拳打下去,却见守双目无神,心中一愣,拳头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

守恍然间回想起在龙眼山下杀死的任友德,还有那些被自己打得死生不知的铁门山弟子,根本没有理会脸上火辣辣的痛,只是低声道:“我杀了人……我杀了人……我又杀了人……”谢盛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忽然想道:“他这个久经战场的修士杀了人都是这幅鬼模样,我一个普通人杀了人又会怎么样?”想到这里,他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倒在一旁,看着喃喃自语的守,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雷公馆外,守道:“谢公子,这几日来真的对不住了。”

谢盛安只是摆摆手,冷冷地道:“随便,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一次都不想,你还是赶紧走罢!”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守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叫道:“谢公子,若可以的话,你千万不要再骚扰梁氏父女了。”

谢公子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我已经心灰意懒,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再管了。”说罢,他便快步离去。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惘然。

就这样站了许久,守才转身离去。

此时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根本就不想回客栈,刚走一小段路,忽地突发奇想,当下折返,回到雷公馆内。来到院子东边,守再次施展身法,奋力跳跃,踩着那几根依旧插在隔壁房子的黑箭,跳到房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就是觉得心乱如麻,只想发泄发泄。在屋顶上疾走,到后面在屋顶上奔跑,路上有人看见了他,在朝着他指指点点,他也没心情理会。

就这样一直跑到傍晚,守已经从雷公馆所处的胡同里来到了东浔城东边,但心中烦躁依旧不减。

他在屋顶上躺下,沉默地看着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这时,下面忽然隐隐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明天就要见他们了,你说他们这三天能和谢家谈好吗?”守听到“谢家”二字,心下大奇,忙爬起身来,俯身聆听,只听楼下又有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不急,还有一天时间。”

守认出了这两道声音,分明是梁老汉梁段德和梁小笙的声音。他悄悄将头探出去看,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在一间客栈的屋顶上,而通过窗户,能看到楼下的房间住的正是梁氏父女。

又听梁小笙道:“我知道还有一天时间,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说实话,我有点怀疑他们会失败。”

守竖起耳朵,静静聆听,只听梁段德回道:“你说得倒也没错,我看他们也解决不好。这谢家我们当年在西边和仲隆一起都解决不了,他们两个哪里能解决?”

守听闻此言,猛地想起谢晨明的故事,只觉一股凉气从背脊心直透下去,令他微微战栗。只听梁小笙语气焦急地问道:“爹爹,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谢家请的那些流氓到处都是,我们连东浔城都出不了了。亏我还以为傍上谢家,除掉那个贱人就可以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日子却越过越苦,越过越烂。”

梁段德沉默片刻,似是在思考,随后道:“有了!明日我们不是要和他们两个见面么?到时候我们就跟他们说我们要出城,反正他们那般侠义心肠,肯定看不得我们可怜兮兮的模样,到时候我们装得可怜一点,一定能成功。”

守心中一沉。其实他不太相信谢晨明所讲的故事,但此时又听到梁氏父女亲口所说的话,他终于不得不相信了。

这时,又听梁小笙道:“爹爹,这是个好主意!而且我们也可以问他们两个哪里富人多,可以去那里再找一个富人家嫁进去,再不济也能像当年你和妈妈那样装成逃难之人。反正他们两个行走江湖,这些东西定是了如指掌。”

守听不下去了,双手抓着屋顶,身子往下一翻、一荡,便跳进了梁氏父女的房间。梁氏父女见一个人突然从屋顶窜进房间,皆是愣了一下,见是守,皆是脸色大变。

梁小笙期期艾艾道:“少侠……你……你都听到了?”守摇了摇头,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梁小笙大急,忙扑上前去,一把抓住守的手,泪流满面,道:“少侠留步!我们也是被欺压无奈才这么做的!”梁段德也附和道:“若不是他们欺负我们,我们也不会这样!”

守摇了摇头,轻笑道:“你们为了钱财和魔勾结,是也不是?”梁段德和梁小笙皆是一怔,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少侠你……你在……开玩笑么?”

守道:“刚才我听到你们提到仲隆。魔将仲隆,我们昨日和他交过手了。”

梁段德和梁小笙又是一愣,守趁机挣脱出梁小笙的把握,道:“我身为修士,与魔势不两立,你们与魔勾结固然,又叫我如何帮你们?”他拱手一揖,朗声道:“二位,我们缘分已尽,再见——不,再也不见。”说罢,他回头便要走。

说到此处,守转头便走。梁小笙和梁段德双双抢来,各自抱住守的一条胳膊。梁段德连连叫道:“少侠!你这样说话不算话!你说过要为我们做主!”梁小笙也哭道:“少侠!难道你就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么?我们当年从西边逃难而来,身无分文,每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我们也是可怜人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两人一唱一和,大有不放过守的意思。守被这两人抱着,感到十分窘迫,又想到因为造访谢家庄而引发的种种事情,不由得心头火发,烦躁不已,喝道:“快放开!想不到我们两个竟然被你们骗得团团转!”梁氏父女只是紧紧抱着他,依旧不放开。守实在是不耐烦了,唤出灵力,双臂使出一招“挡龙尾”,便将这对父女震落在地。

守叹了口气,道:“恶有恶报。你们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这一切报应只是应得的,我就算是老天爷,也毫无办法!”说罢,他不再久留,施展身法,翻出窗户,落在下面便发足狂奔,将嚎叫着的梁氏父女远远丢在身后。

一路狂奔,在街上七拐八转,终于回到客店。守走上楼去,刚进入房间,就听见陆琪的声音:“守,你回来啦。”

守听到陆琪的声音,心中一喜,心情登时好了不少。只见陆琪坐在床上,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笑靥春生,又见玄武坐在地上,双目紧闭,不知是在干什么。

陆琪问道:“你今天去做什么了?”守不想多提今天发生的事,于是只是说道:“去找朱雀内丹了,然后也见到梁氏父女了。”说罢,他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那渐渐发黑的天空,怔怔出神。

陆琪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你怎么了?”守只是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没怎么了。”

陆琪闻言,只是看着他,片刻之后说道:“你说谎不结巴了。”守微微一愣,看向陆琪,只见她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柔声道:“你怎么了?跟我说说罢。”守听她语气充满关切之意,一时间忽然不能自已,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当即便脱口而出:“我杀了人。而且不止一个人。”他说的是自己失手杀死雷严的事情,那“不止一个人”指的却是当时他在龙眼山下所杀的二十个铁门山派弟子。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陆琪会怪他么?会怪他狠辣无情么?会怪他没有底线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再想,只是低下头来,再也不看陆琪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也许过了许久,忽觉一只柔腻温润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却是陆琪,她依旧笑盈盈的,说道:“没关系,你可以把所有事情告诉我。”

不知为何,守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感觉心安了不少。他抬头望天,缓缓地将那一晚在龙眼山下发生的事情,还有在雷公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琪。他的声音起先很平缓,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但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似乎每当回忆起自己犯下的错事以及自己失手杀死的那些人时,对他来说就是新一轮的折磨,在折磨着他的灵魂,拷问着他的良知。

陆琪听完守的描述,沉默了良久良久,直到外面街道的声音都变小了之后才缓缓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是一场战争,死亡在所难免。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做出战斗的觉悟,仅此而已。

“我们身处于战争:我不杀敌,敌便杀我,这便是战争。我们身不由己,只得听天由命;我们不是神仙,我们是人,没有办法去与趋势对抗,我们只能顺着趋势走,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住自己的良知,不杀好人,只杀恶人,然后尽力而为,剩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守想着这句话,许久后才道:“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罢……”

陆琪见守依旧情绪低落,当下转移话题,道:“你说,明天我们如果去见梁老汉他们的话该怎么办?”

守耸了耸肩,道:“我今天遇到他们了。”便把自己从梁氏父女那边听到的所有话都告诉了陆琪,又道:“反正我和他们摊牌了,我是不可能帮助他们的,是也不是?”

陆琪不假思索地说道:“若他们只是普通的好人,那我自然会帮,但他们既然做出了这般恶毒之事,那自然是不帮了。我们这几日来竟然在帮一对恶人做事,也真是可悲。”说罢,她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

守深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心中对谢家的歉意又浓了几分。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陆琪道:“我先睡了。”刚要躺下休息,却听玄武说道:“守,你回来了。”陆琪停下动作,和守一起看向玄武,只见此时他睁开了双眼,手中似是在拿着什么东西,又道:“先吃了这些,你们两个。”说着,便将手中什么东西掷向守。

守伸手接住,发现两颗红色丹药躺在手心。玄武道:“吃一下,然后运灵力于丹田,可以帮你们治伤。不过你们得记住,只能让灵力待在丹田处,懂么?”

床上的二人同时点了点头,随后守将其中一颗丹药递给陆琪,和她一起将丹药吃下,随即气运丹田,只觉灵力在丹田周围流转,甚是冰凉。过了一会,忽觉丹田处有暖意传来,却不是五彩石的暖意。只觉那暖意朝着全身扩散,甚是舒服受用。守深深呼吸,使灵力停留在丹田处,任由着暖意散发。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那暖意终于在体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脉络的畅通无阻。

陆琪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随后躺下,道:“好舒服,我先睡了。”守也睁开双眼,想到陆琪伤势还未完全恢复,肯定还需要休息,便道:“晚安。”两人双双躺下,陆琪很快就入睡了,但守在睡去之前忽然想起雷严给他的那个盒子,忙清醒过来,坐起身来,道:“玄武,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玄武道:“什么东西?”守唤出雷严的盒子,随后递给玄武。玄武将其打了开来,脸色微变,道:“这是颗废丹。”

守听闻此言,又见他脸色有异,也是怔了一下,脱口而出:“废丹?”玄武道:“就是炼废了的丹药,虽然形状像丹药,但什么功效也没有,虽然也没有什么害处。等等,你这个是从雷严那里得来的?”

守奇道:“你听到了?”雷严点点头,道:“我刚才只是在运功,不是在睡觉。”

守点了点头,回归正题:“我估计那个走游镖局把朱雀内丹和这颗废丹掉包了,雷严也没有检查,结果就把废丹当成朱雀内丹了。”

玄武只是木然看着地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后,他才道:“走游镖局?走游镖局?那是什么镖局?没听说过啊!你确定雷严说的是走游镖局么?”

守呆了一下,道:“是啊,我很确定。”

玄武抬起头来,道:“能得到朱雀内丹的镖局,一定是个大镖局,否则他们不会有这个实力。但是……走游镖局?走游镖局?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走游镖局!难道是什么新成立的镖局么?”

二人陷入沉默,苦思良久,随后玄武道:“看来我们须得去通天山走一遭了!”

守“啊”了一声,道:“那好极了。我们当时来见你之前就有计划要去驱灵门,去救下那些被关押的同门。我们明天就走。”玄武奇道:“你的同门被关在那里?”守便将同门在万窟山被当成反贼抓捕,雾山如何半道劫车,然后那些没被救出的同门如何被关押到驱灵门这些事一一告诉了玄武。

玄武听守说完后,道:“那好极了。”守道:“那么我们明日就出发。”玄武道:“且慢,得等你们伤好了再走。”守微一沉吟,转念一想,却知道玄武言之有理,便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三人在客店又呆了几天,等身上的伤完全痊愈之后才离开客店。

离开的这一日又是个阴天,浊黄的乌云笼罩着苍穹,时不时地还有冷风刮过,似乎一场大雨又要降临在东浔城。

今日街上人不多。守、陆琪和玄武往东浔城西门走去。正走到来福店门口时,忽听得旁边巷子传来一声惊呼:“救命啊!”

三人好奇心起,往巷子里探去,只见六个纨绔少年正在围着二人,却是梁氏父女还有当日围着他们的那些纨绔子弟。此时,他们在大声争论着,听内容依旧是那些梁氏父女和谢家之间的事情,夹杂着那些纨绔子弟的各种虎狼之词。

玄武道:“这也算是他们的恶报罢。他们干了那么多坏事,这就是他们的报,我们还是别管了。”守和陆琪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巷子内的几人。

只见那个俊秀少年道:“你们两个把谢哥家搞得鸡犬不宁,还想着逃走?嗯?你们都跑了几次,还不是被我们抓回来了?还想着跑?”

又见那消瘦少年指着梁小笙,笑道:“算了,不然我们今天就把她一起轮了,让她屈服在我们之下,教她再也不产生逃跑的念头。”其他少年纷纷哄笑起来,而梁小笙则哭叫道:“你们欺人太甚!”梁段德也叫道:“你们再欺负我们,我们就报官了!”粗犷少年大笑道:“你们偷了五十两银子还没还,还想着报官呢?别等下报官反而把你自己弄没了。”其他少年又是笑了起来。

巷子外,三人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随后守也狠下心来,转过头去,说道:“陆琪,别看了,我们还得赶路呢。这一切只能说是他们自己种下的种子,现在那颗恶的种子长成这棵参天大树,反而将他们反噬,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陆琪不为所动,守转过头去,又问道:“陆琪?”

只见陆琪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微微发抖:“我知道他们两个做了恶事,该遭报应,可是……我就是看不得他们被这些纨绔子弟欺侮,看不得他们被欺负还毫无还手之力。”说罢,脚下一掀,也不顾守的阻止,便往那几个纨绔冲去。

那几个纨绔少年还在哈哈大笑,忽觉一阵劲风传来,纷纷回头一看,只见陆琪正在朝着他们跑来。众少年愣了一愣,随后俊秀少年忽然叫道:“是她!”回头就跑。其他几个少年也随之认出了陆琪,纷纷惊叫起来:“妈呀,又是她!”“那女魔头来啦,那女魔头来啦!”“快跑,快跑!”陆琪听自己被称作“女魔头”,不禁暗自好笑,喝骂道:“既然知道女魔头又来了,那就都速速滚开罢!”那些少年听闻此言,吓得屁滚尿流,拔腿就跑,顷刻之间便一哄而散,留下梁氏父女呆立不动,怔怔地看着陆琪。

陆琪在梁氏父女面前停下,二人怔怔看着陆琪,随后双双跪下,哭道:“女侠!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些人欺负我们可欺负得太狠了!”

陆琪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这对向她哭诉的父女。良久后,当二人终于消停下来后,她才轻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的报应。恶有恶报,你做了恶事,现在这一切都只是报应而已。你们没资格祈求别人为你们做主,我也没资格替你们做主。”

那对父女身子一颤,抬起头看着陆琪,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梁小笙问道:“那女侠为何还要救我们?”陆琪呆了一下,刚要开口辩解,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得狠狠地摇了摇头,道:“谁叫我看不得纨绔子弟欺负人呢?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帮你们。”又道:“你们两个和我们一起来罢,我们送你们走。”说罢回头便走。

梁氏父女愣了一愣,陆琪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又道:“快点。这是唯一一次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梁氏父女这才站起身来,随着陆琪走出巷子。外面,守和玄武看着陆琪,神情复杂,却也没说什么。梁氏父女看见了守,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由得羞愧难当,低下了头。守只是转过头去,一言不发,玄武则什么都没说。

就这样,一行人一声不吭地往东浔城西门走去。走了片刻,经过西门,终于是离开了东浔城。

守从收纳戒中唤出地图,将其翻开,找准了驱灵门的位置,便领着一行人往驱灵门的方向走去,路上饿了就以路边野果野菜或者守捕获的野味充饥,渴了就找一条小溪或者小河取水来饮。就这样行了十余日,也没见身后有任何追兵赶来。一行人本来在头几天还提心吊胆,行走速度奇快,到后面见追兵一直不来,便也放松了下来。

这一日来到一座大镇,但见人烟稠密,车来马往,甚是热闹,一行人在路边找了一家酒馆,用了午饭,随后守、陆琪和玄武便站起身来。守对梁氏父女拱了拱手,道:“那么,我们就此别过。”陆琪也道:“希望你们能有一个新的开始,能改过自新。”说罢,还将一小袋银子放在梁段德手中。这对父女见守和陆琪认识了自己的真面目还肯帮助他们,当真是铭感五内,不住地向二人道谢,直到三人远去还在他们身后高声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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