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2)
可是明天呢?
是不是一样会嗜酒?
酒是没有错。那是一种的爱好。而喝多了像是错了。好像是带着很多的歌的诗意些些的麻醉。
于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
人们笑着,像是努力的想要挣脱开些什么。
但是却愿意被麻醉很多回。
于是嗜酒真得是一种的爱好。不懂的人永远都猜不懂有关的故事。
但你还是那么的认真的说,喜欢过浓绿的裙子。
好像是在曾经喝过绿澧一样的美酒,虽然看起来和驴喝的水差不多的时候。
绿色的裙子。容易勾起一些联想?
比如,
我问你。
我真得喝醉了。我问你。
为什么树叶是绿色的,你告诉我。
为什么。
我就不会在那个秋天选择和你分过第二回的手。
分过第二回。第二天的秋天?还是会那么那么的相似。没有任何的差别的同一个小巷,同一棵树,同一个的你。
而你依旧带着同样的爱好。只是不记得我曾经麻醉了多少个问题?在每年的落叶飘香的日子。
我的驴可以拖着我的酒回去了吗?
我问你,回转头,只是你的侧脸已经消失了。
好像只是剩下了最爱陌生人。那么巧的那么巧的从路边的音箱传出来。
我最爱陌生人。最爱陌生人。
那么巧那么巧的有些像是同一颗树下。同一个你。
只是像而已。何必那么的认真。因为我是那么的愿意逃避。
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当麻将桌又在稀里哗啦的摆将着。我静静的看着明然。明明然的像是想起了。又不愿意想了。
明然,你不要偷看妈妈的日记哦。记得一定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好好的自己看电视,守着电视台,不要分心呦。
妈妈,我何曾守着电视台分过心。
我什么时候都没有偷看过你写的少女心事。
没偷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记得一定要听妈妈的话。记得不要做妈妈不让你偷偷的做的事情。
没有就是没有。
明然总是着急的想要哭。
想要哭的时候。会让明然的妈妈觉得会想起。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明然哭吧哭吧,也不是罪。
有罪的像是自己的心事,总是被风吹起来,像是懂得了自己的过去。很多很多的过去,像是要翻江倒海的翻腾到某人的胃口里。
只是愿意说着嗜酒多了些的缘故。又总是怪着会被不相干的人偷窥到。
不是多么的呕吐的惨烈也不是多么的见不得人的大树底下好乘凉。
只是不愿意说着自己躲避着。明里暗里浓浓的绿色。恰恰的总是会像是那个分手的秋天。
秋天之前,之前树叶没有凋零。
或者或者会更好更好。更纯粹一些。像是孩子翻不懂。自己也能翻懂一样。
翻懂的是自己能够梳理的。或者只是倦了。
我只是回来梳理被雨淋湿的羽毛,只是偶尔提起来的往事。会心惊肉跳的触动着敏感的某根心弦。
或者不是为了让明然。而是让自己哭吧哭吧。永远都不像是有罪。就像是从来都是喝醉了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