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第一百七十四章(2 / 2)
仓颉:“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姬邦卉:“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主上,你没事吧!”姬邦卉:“没听见我的话吗?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主上,我们兵精粮足,为什么要急着投降呢?”一听这话姬邦卉:“只管执行命令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榆罔领着大军到了,仓颉带着信物迎接大军进住云州,这把榆罔吓一跳,:“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仓颉:“我也想不通,许多人私下里都主上疯了。”榆罔笑着:“你少在这里装蒜,回去告诉你家主上,就我在营地等他,有胆子就来叫我。”仓颉把榆罔的转奏给姬邦卉,他:“我这就去。”仓颉立刻:“万万不可,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他只要喝令左右将你捆起来押到古阳,他可就是流芳百世了。”姬邦卉:“他如果这么想,现在就还动手打我们了。”
仓颉看实在拗不过,就:“为了防止万一,我希望能够让人混进对方营中,一但发现不对好及时护驾。”姬邦卉不话,仓颉:“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拦着不让你去见榆罔。”姬邦卉:“你去安排吧!”当夜里,姬邦卉来到营外求教,榆罔被吓了一大跳,:“这个权子可真大啊!”一位壮汉:“大人,何不趁机会将他捆了押回古阳。”榆罔:“这个姬邦卉很得人心,一但他被抓住,远近的人一定会拼死营救,到时候我们的命都会留在这里。”壮汉:“那你怎么办呢?”榆罔:“传令下去,我要见他。”过了一回,姬邦卉被带了进来,在榆罔面前,他以人臣之礼见之,榆罔坐的十分端正,姬邦卉则显得十分谦恭,榆罔:“兴兵到此,你们有什么想要抱怨的吗?”姬邦卉:“没有抱怨,只是有些不解,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上国的事吗?特来向大人请教。”
榆罔:“你既然把我们称为上国,为何一纳贡二不称臣。”姬邦卉:“我们是边缘地区的国,就算有心上贡,上国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今日大冉此,我们这就准备贡品送到古阳,以表心意。”榆罔:“贵国出产什么值得上贡的东西吗?”姬邦卉:“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值得上贡呢?”榆罔:“这个我也不好,至于子会不会满意,你们自求多福吧!”姬邦卉立刻匍匐在地,:“圣驾面前,你一定要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结交上国的决心非常强,希望你能成全。”榆罔带着进贡得使团回到古阳,把姬邦卉谦恭的形象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帝哀满意的笑了,:“看来对付这些国,还的用武力威慑,你看那个姬邦卉,听此人在西北飞扬跋扈,看到我们的大军也被吓破哩。”榆罔越听越觉得不安,使团成员跪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帝哀:“你们听见我数落你们的主上,为何能毫无反应。”
其中一位成员:“儿女看见父母被祖父母训斥,他能什么?”一听这话,帝哀哈哈大笑,:“你们退下吧!”约莫使团成员走远了,帝哀:“这个姬邦卉了不得,能沉得住气。”听到这里榆罔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帝哀走到榆罔跟前:“你要向人家姬邦卉学习。”榆罔:“我想再次访问云州,你觉得怎么样?”帝哀:“你的身份作为使节太高了,这样吧!以我的名字邀请姬邦卉到中原来访问,你来负责接待。”榆罔:“你做什么呢?”帝哀:“我赏脸见他一次就可以了。”使节把访问邀请送到了云州姬邦卉的驾前,群臣皆曰:“不可。”仓颉:“这个借口推掉吧!”姬邦卉:“上国盛情相邀,我们借故不去,这无论如何都不过去。”仓颉:“可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姬邦卉:“帝哀无力乃内政↑有所建树。于是一样通过作一些表面文章来装饰门面,我就陪他演这出戏。”
仓颉:“随行人员怎么定?”姬邦卉:“重臣都要留下镇守,不能因为我不在国中耽误正事。劳驾你选择十二位年轻的官员随我出访。”仓颉:“嘴上没『毛』、办事不劳,请你三思。”姬邦卉:“这么安排自由我的道理,你只管照我的安排做就是了。”一行人先直奔古阳,见鳞哀,看见帝哀虽然没有人君的威严,却非常的健康,姬邦卉:“主上真是声如洪钟、精神矍铄、鹤发童颜呐!”帝哀笑着:“到底还是老了,不如从前了。”姬邦卉:“主上谦虚了,同龄人中能如你这样精神饱满的人可不多啊!实不相瞒,连年累月工作,我如今感觉腰也不好,眼神也不好了。”帝哀:“早就听你勤政,我已经让犬子好好向你学习了。”姬邦卉:“你是我学习的榜样,到了你的年纪,如果我还能有你这样的精神,此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帝哀:“你的志向是什么呀!”姬邦卉:“我很的时候家父就过世了,他在临死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振兴家业、造福子民。”帝哀:“你自己做到了。”姬邦卉:“这多亏主上成全我与上国结交的意愿。如今我有了新的志向。”帝哀:“你的新志向是什么?”姬邦卉:“愿辅佐主上成全更大的功业。”帝哀:“我老了,你可以好好辅佐他。”着手指向了榆罔,姬邦卉立刻向榆罔行礼,榆罔:“你比我年长,我应该向你行礼才对。”这个时候帝哀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严厉,姬邦卉赶紧:“我们之间应该以君臣之礼相处,我怎么敢以长者自居呢?”榆罔:“礼数归礼数,我心里还是敬你为兄长,我会努力向你学习,希望可以向你一样,成为一个不辜负父亲托付的人。”听到这里,帝哀几乎要哭了,其实这世上的智杰之士都是演员,表演的最高境界是你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可你还是被他感动了。
榆罔和姬邦卉去了伊川,并且在那里举行会盟。之后来到穷桑,见了榆罔的妻子,姬邦卉立刻献上礼品,:“真的很羡慕你,我比你大,如今还是孤身一人。”榆罔:“你是把太多的精力用在了治国上,想想看,没有子嗣的话,对社稷来不是很大的威胁吗?”姬邦卉低头:“忙于公务只是其一。”榆罔:“其二是什么?”姬邦卉:“其二是我也没有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榆罔的夫人:“我有一个表妹叫附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见。”姬邦卉的表情是拒绝的,却不方便把自己的想法出口,她:“我的这位表妹『性』格非常古怪,她的条件非常好,却没有去争取成为榆罔的正室夫人。”榆罔一听好像丢了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一样,:“为什么?”她:“附宝嫁人不好玩,嫁给要做人君的人更不好玩。”
姬邦卉:“那做什么才好玩呢?”她:“这个你得问她了。”姬邦卉:“怕是没有机会请教了,我明就回去了。”她:“迟回去一也不会出什么事。”姬邦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榆罔:“你是不是把附宝接到穷桑来了?”她:“不是接来,而是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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