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第一百三十五章(2 / 2)
帝承笑着说:“看来你们都很清楚为君之道,”车辕和南笙都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头,南笙说:“其实我们都是那些古老的故事当中听来的。”帝承笑着说:“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明魅说:“主上,你需要一个侍者。”胡发说:“我复议。”帝承说:“你是不是已经物色到了非常好的女子?”话刚出口,帝承就开始难过,他觉得自己的这句话会让团队成为瞧不起,车辕看出可帝承的心思,于是笑着说:“过去我们有一种陈旧的想法,男人出了供女人玩乐,没有别的用途。而一个女人要想出人投地,就一定要克制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现在情况不同了,女人能够怀上宝宝,有一半的功劳是男人的,所以我们新风俗是鼓励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这样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人生出来。”
帝承笑着说:“这么说我这样不是贪图享受,而是承担责任?”车辕说:“然也!”于是帝承说:“那好,就把你选的侍者送来。”明魅拱手说:“遵命。”其实在很久以前,国中就形成了这样的惯例,每天早上团队成员都要去主上那里参加朝会,朝者,早晨也!随着国中的人口越来越多,疆域越来越辽阔,朝会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出现了专门举行朝会的地方,叫做明堂。因为规模大,天天举行就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处于了大朝会和小朝会之分,大朝会从一天举行一次,渐渐变成半月举行一次,小朝会则是天天举行。大朝会相当于开班会,基本上属于仪式性的会议,小朝会相当于班主任叫班干部开会,这是真正决策公务的会议。举行大朝会的时候,在曲阜凡是拥有公职的人都可以参加,理论上都有机会当年向主上提出自己的建议,或者反应问题。
实际上真正这么做的很少,因为会议的时间被严格控制了,一般人就是去凑个数,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看官如果对传统中国官制有了解,一定知道这样一种现象。在秦以前,相国也好,令尹也好,君和相之间权责是相对固定的。然而从秦开始,权力重心不断向君主一边倾斜,情况就不同了。国君身边的秘书影响力越来越大,秘书机构最后变成了统领百官的机构。例如汉朝的尚书台,明朝的内阁,清朝的军机处。过去的承担宰相职能的机构被撤销,官职则成了纯粹的荣誉职位。除了举行小朝会,国君在会后还需要处理许多问题,这个时候他会临时召见一些官职,而经常被以这种形式召见的人,往往是国君身边的近臣。过去看戏,你可以通过脸谱分辨那个人是忠臣还是奸臣,实际情况要比戏台上演的要复杂一些。
在现实生活中,根据不同的标准,大臣可以分成不同的种类,比如根据能力,你可以分为能臣、庸臣。根据忠诚,可以分成忠臣、奸臣。根据志向,可以分成权臣和弄臣。一个大臣不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奸臣,但他有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弄臣。也有可能在是一个一个奸臣的时候同时是一个能臣,这个人往往又是个权臣。戏台之上,所有一切都简单化了,现实生活中,一个人的真面目,往往要等他死后才能看清楚。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明魅把应聘侍者的七位姑娘送到门口就走了,她们自己走近承的房间,她们站成一排,一个个亭亭玉立,承不舍的将其中任何一个打发走,但他似乎不可能把她们都留下来。正在心中难受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与其余六位很不一样。
其余六位冲着承不停眨眼,只有其中一个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承就把她叫到跟前,其余的姑娘鱼惯而出。承说:“为什么你不愿意抬头看我呢?”对方说:“我不敢直面天颜。”承说:“我能看看你的脸吗?”对方点点头,然后把脑袋抬了起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她闭着眼睛,承说:“你不打算让我看到你的眼睛吗?”对方说:“我不敢睁眼。”承说:“不睁眼就是抗旨。”对方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声非常清澈的眸子,承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你好美啊!”对方说:“主上,我可以有了吗?”承愣了一下说:“走?我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录用了。”对方的表情有些复杂,承说:“你不愿意?”对方说:“不,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份工作。”承说:“其实这没什么难的,我也是凡人,你只要像照顾普通人那样照顾我就行了。”
对方说:“那怎么敢呢?”承说:“我说了,我也是凡人,一般人都会开心的事我也会开心。”于是她正式被聘为侍者,来这里之前她曾经在家里照顾还在襁褓中的弟弟,所以她如法炮制,把照顾婴儿的套路用在了承身上。侍者表现的非常温柔,这让承不能自持,又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那件事理所当然的发生了。承攥着侍者的手说:“如果你为我生下而已,我就娶你为大妃。”侍者说:“恐怕不行。”承说:“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行?”侍者说:“我的身份太卑微了。”承笑着说:“在我的眼里,任何人的出身都是卑微的,你的不同在于乖巧可爱、温柔体贴,我绝不会允许你被别人娶走。”为了生出孩子来,两个人进行不懈的努力。其实看两个人是否相爱,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只需要看他们的举止,比如当一方靠近的时候,另一方下意识的躲开,至少有一方是不爱的。
过了一段时间,侍者的肚皮竟然渐渐鼓了起来,两个人真是兴奋异常。受到国君的感染,整个曲阜,男女之间的关系变的空前的和谐,这让团队成员感到兴奋,却气坏了那些怀念女权时代的人。她们对于这种情况深感担忧,女人乐于生活在男人羽翼之下,这对于女权事业简直是灾难。很快情况就出现了好转,当女人纷纷怀上孩子之后,很多男人偷偷摸摸的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快就有女权人士站出来大声疾呼,她们表示男人永远就是这副德性,够改不了吃屎。女人必须独立,依靠男人死路一条。团队注意到了他们的言行,给帝承报告了这件事。帝承的反应非常的平淡,说:“让她们说去。”
很快,人们就发现大多数人虽然跟着她们把男人骂的一钱不值,但她们顶多也就是过一过嘴瘾,实际上没有一个跟男人决裂的。这让那些女权人士更加愤怒,她们开始攻击女性,表示你自己不争气,活该别人欺负你。与此同时,团队开始有所动作了,允许受害女性去告发丈夫的不轨行为,一经查实,将施以重刑,一开始所有女性都跟着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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