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第一百二十九章(2 / 2)
安登当然非常高兴,她庆幸自己有一个聪明能干的而已,否则她早就离开人世了。这一夜,很晚了还不见而已回来,原来长石年在争抢猎物的时候陷入了重围,又八个壮汉,手里那些削尖了头的木棍,为首的壮汉一脸落腮胡,说:“呔!哪来野人,竟敢在我们的地盘打猎。”长石年说:“天下之土,养天下之生灵,凭什么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听这话勃然大怒,说:“行此偷盗之事,还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就拧下你的牛头,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长石年说:“你们让开,我不想伤害你们。”一听这个,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放声大笑,说:“好你个狂徒,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你确实伤了我们不少兄弟,但今日你得把尸首留在这里。”长石年突然躲在一棵树背后,之间两根木棍朝着树干飞来,等大家冲过去,哪来还能看见长石年的踪影。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厮好厉害啊!”话音未落猛的一抬头,发现长石年正藏在树上,他猛的笑了起来,指着长石年说:“好小子,你今日休想逃出我的掌心。”他握紧拳头猛的往树干上一砸,树枝开始猛烈的摇晃,长石年一不留神从上面跌落下来,壮汉们一下子扑上来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总之长石年休想动弹。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放声大笑,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说:“牛头怪,你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就在这个时候,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突然丫关一咬倒在地上,其他壮汉吓得立刻扑过去,折腾了半天他都没有缓过来,长石年这个时候拨来人群说:“让我看看。”仔细检查了一番说:“你们带着盛水用的工具吗?”大家都摇头,长石面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一个皮囊,说:“谁去打些水来。”
一个脸上还留着稚气的壮汉接过皮囊飞奔而去,过了一会儿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说:“水来了。”长石年把皮囊的水淋在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的脸上,他立刻就醒了,看见长石年立刻将其扑倒在地,两只手像是两只老虎钳子紧紧的锁住长石年的地盘脖子,长石年用腹语说:“快告诉他,是我救了他的命。”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是啊!他救了你的命,快放手吧!”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此话当真?”手里却并不放松,众人都点头,他才放手,说:“猎物留下,人可以走。”长石年说:“家母病重,只有煮熟的肉可以让她慢慢痊愈。”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立刻怒了,说:“这么说你打算死在这里?”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我们也不差这一只猎物,就让他拿回去孝敬母亲吧!”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听这话,就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先笑了一气,然后说:“蠢材!蠢材!丛林之中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如果再有一群人那些这里的猎物去孝敬母亲,难道我们也就成全他们?”壮汉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长石年说:“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这样双方都会获益。”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你只会偷我们的东西。”长石年说:“的确,我现在还不知道拿什么跟你们交易,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作者曾经记得一位很有名的主持人说过,你在播新闻的时候,无论内容多么荒谬,只要理直气壮,老百姓就会相信。其实这种说法是很有道理,虽然长石年说的内容似乎非常之苍白,可他语气不容置疑,这些家伙竟然愿意和他做这笔交易,从那以后,他就拥有了去那里打猎的权力,他每次只打一只,这在对方看来也是可以接受的。
渐渐的安登恢复了健康,长石年经常去对方居的地方游历,一开始他的到来引起了对方的警惕,他说:“如果我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能为你们做什么呢?”去了很多次之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明明这些人吃的东西非常好,却经常有人生病,每个人的脸色好像都显得非常难看。他于是找到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你们居住的地方不对。”对方说:“那里不对?”长石年说:“选择居住的地方,要注意几个标准,其一水流要缓慢,泥土沉积更佳;其二山势要平缓,朝阳的地方最佳;其三居住的地方要与水保持适当距离,离水太近,湿气就会很重,时间长了,人的腿脚就会感到不适,而且容易受蚊虫的袭扰,蚊虫是最能传播疾病。”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不知不觉听的入了迷,说:“你看起来年纪并不大,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长石年笑着说:“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受先人之教,以自然为师。”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觉得你是一个人才,我想把我的这些兄弟都交给你照顾,不知道能否答应。”长石年立刻推辞说:“我很感谢你赐给我猎物,让我母亲得以康复。我也愿意尽自己的能力让你和你的兄弟过上好日子,但我一个外人照顾你的这些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做不到。”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看做不到是假,不愿意才是真。”长石年说:“无论我愿意不愿意,我们都应该按照约定办事。”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如果我硬要那么做呢?”长石年说:“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你怎么能相信我能照顾你的兄弟呢?”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照顾不好我就杀了你。”长石年说:“你的年纪比我的大,你的阅历比我多,你更受他们的拥戴,我愿意用毕生所学协助你,这样不是更好吗?”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实在找不到更多理由强迫长石年答应他的要求,只好作罢。一天夜里,他召集七位骨干在一起开会,说:“你们觉得长石年这个人怎么样?”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自从搬到他为我们选的新居,病人越来越少,兄弟们也不怎么打架了,对我们来说,他是一笔财富。”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所以我要想办法将他留在我们中间。”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当他自认为报答了我们对他的恩情,他就会离开我们。除非我们他源源不断的得到我们的恩赐,这样他始那终还不完,只好就在这里。”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拍大腿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就是这么想的。”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还有一节,我们在这么做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感觉我们在胁迫他。”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叹口气说:“这就难了,我还以为直接把他的母亲接过来,他就只能留下来为我们做事。”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万万使不得,强扭的瓜也许甜,但不圆满。”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话听起来太幼稚了。”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也许我的想法真的很幼稚,但请你想一想,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吗?如果是被人逼着做事,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符合对方提出的标准就行了。如果是发自内心想把事情做好,情况就不同了,那个是对于他来说标准就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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