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关于祝融和共工之间如何交涉,女娃毫不知情,她也不好去问,所以整天担心自己被当做交易的筹码。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每次简单骏恺,她表现的和蔼可亲,不但给他侍寝的机会,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他的机会。在跟他有过几次谈话之后,女娃认为自己是安全,因为骏恺非常瞧不起共工。如果局面就这样维持下去,对于共工来说,似乎也不错,自己占据陈地,以氏自居。终于等到那一天,祝融向共工摊牌,他派人传口信给共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投降,二是被迫投降。二者的结果会非常不同,主动投降,你可以不但可以活命,还可以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被迫投降,意味着你的脑袋一定要搬家。这样的口信对于共工来说是难以接受,他下令杀了送信的人,决心与祝融决一死战。
祝融奉女娃的旨意,带着四方强人来讨伐共工,虚昆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当危险还没有迫近的时候,他很容易麻木,对危险没有感觉。如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反而释然了,无非是以死相拼,有什么可畏惧的呢?为了鼓舞士气,女娃亲自来到阵前,她头戴树叶冠,身穿皮革袍,足登草鞋。手里拎着一根骨头手杖。祝融一阵风来最前沿,指着站在对面的共工说:“呔!二臣贼子,还不快快受死。”共工冷笑一声,说:“我以为是r什么样的正人君子来这里演忠臣,想不到是你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女娃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你统领三军。”祝融说:“住口,主上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共工说:“如今已经做了氏,有什么不能叫。”祝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就凭你还想做氏,真是笑话。”
共工说:“列位强人听了,我奉天命,在陈地取代了女娃做氏,如果你们能够临阵倒戈杀死女娃和祝融,我一定会厚报诸位。”一个强人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说:“你本是一个如同尘土般卑微的人,主上对你恩遇有加,让你掌管天下的水,还给你封地,你不思报效,反而生出篡逆之心。即便是畜生,如果人能细心喂养,它也会怀有感激之情。可怜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那里还配做人,更何谈做令天下人仰望的氏。今日我等强人就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敲碎你的骨头,挖你的心。”共工要自己被气的七窍生烟,如同闪电般冲过去,一口把那人的鼻子给咬了下来,然后生生的从那人的胸口上撕下两块肉来。共工嘴里吐出那人的鼻子,吓得周围的人四处奔逃,嘴里还喊:“妈呀!吃人啦!”
共工小胜一仗,回营之后,他兴奋的手舞足蹈,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恭喜主上,贺喜主上,经历了这一仗,敌人肯定闻风丧胆,再也不敢前来叫阵了。”虚昆笑着说:“就算他们再来叫阵,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再将他们打跑就是了。”那身材臃肿的亲说:“以主上之神勇,何止是打跑,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一听这话,共工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这还用说,虚昆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祝融领着兵马退后三十里扎营,女娃坐在中间,骏恺站在女娃身边,众位强人个个扫眉打眼,骏恺说:“经过这一役,共工必定会得意忘形,下次交锋我们先故意卖一个破绽给他,将他诱入包围圈加以围歼,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出我们的包围。”明日,祝融又来叫阵,这一次女娃没有出现在阵前,虚昆放声大笑,说:“女娃果然是个胆小鬼,只有你来送死。”
骏恺不停的在那里做鬼脸,说:“有本事你来杀我呀!笨蛋。”一听这话虚昆那里还能受得了,立刻扑了上去,大队人马跟着杀了上去,骏恺一来立刻点头逃跑,这一次他表现的非常出色,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完了马拉松全程。虚昆正在忘情的追赶,突然看见前面没了骏恺的踪影,只感觉脚下一软自己就陷进了坑里,外面众强人立刻扑上来往坑里丢石子而和削尖了头的木棍。在这种危难关头,虚昆一下子就从坑里跳了出来,手下的人士气大振,竟然生生的从包围圈上撕开一道口子逃了出去。强人之中有的跺脚有的叹息,女娃来到了现场勉励大家道:“这一次虽然没有能够一举杀死共工,却也极大的挫伤了敌军的锐气。”骏恺说:“我若不杀虚昆,誓不为人。”看见他在那里赌咒发誓,众强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虚昆回到营中越想越觉得窝囊,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这一次大家都目睹了你的神勇,对打赢这场仗更有信心了。”虚昆愣了一下,说:“尽捡好听的话说,也许你不是一位称职的助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又是对敌人的恐惧比敌人来要危险,我在帮助你树立必胜的信心。”虚昆说:“如果这一次我能获胜,你会得到一笔不错的奖赏。”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跪在地上说:“多谢主上。”正在虚昆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两位两位亲信回来了,虚昆亲自出去迎接,两位亲信跪在地上痛哭,虚昆说:“回来就好!”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主上了。”虚昆也哭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这一次我们是以寡击众,所以只能智取。”
虚昆说:“智取不是我擅长的方式。”那眸子明亮的方式说:“祝融这个人心思缜密深沉,我们想打赢他不是容易的事。”虚昆阴沉着脸说:“你回来就是要给我泼冷水吗?”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我们看清自己的实力,三个才能制定合理的策略击败对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冷笑着说:“哟!我说你如此柔弱却能够逃出敌营,原来你是奉了住祝融的命令来打击我军士气。”那眸子明亮的亲信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污蔑,立刻说:“住口,你没有一条计谋贡献给主上,只会摇唇鼓舌、扰乱圣心。”虚昆一听这话也火了,说:“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堪?他摇唇鼓舌,我的心就会被扰乱。”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他污蔑我是受祝融的命令回来打击军中士气?”虚昆说:“他与你本于仇怨,不过是合理的质疑而已。”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如果祝融当时把冷挖的再深一点,如果他们动手在快一点,主上还能安然无恙的现在这里吗?”一听这个,虚昆立刻被气的七窍生烟,啪一记耳光甩到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的脸上,说:“你居然敢当众羞辱我。”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我在回来之前就知道这一仗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取胜,但我感激主上的知遇之恩,所以特意回来与主上一同赴死。”说完他用双手把住自己的脑袋拥立一拧,只听他的脖子里咔嚓响了一声,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就翻了白眼,没了呼吸。虚昆用力的在他的身上踢了两脚,说:“把他的尸体话出去,谁要是再敢打击我军士气,格杀勿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这个时候已经抖的站不住了,趴在地上说:“主上神勇无敌,这一次一定可以打一个大胜仗。”虚昆笑着说:“你这演的不好,再来一遍。”
那满脸褶皱的亲信一脸疑惑,说:“再来一遍?”虚昆说:“对啊!”那满脸褶皱的亲信只好再来一遍,虚昆仍旧不满意,说:“说激励士气的话,一定要走心,这样才能打动人、感染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臣愚钝,能不能请你师范一下。”虚昆留亲自演了一遍,然后说:“做这些的事特别讲究分寸感,多一分也显得累赘,减一分也显得随意。我当初服侍女娃的时候,每句话都能说在她的心坎上,所以才能好得到她的赏识,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大人物。”虚昆虽然一脸得意,两位亲信却顿时感觉这个人没有什么人君的气度。虚昆看出两个人眼中有鄙夷之色,不禁勃然大怒说:“你们瞧不起我?”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立刻说:“主上息怒,我们再笑话女娃。”虚昆说:“为何笑话她?”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她真是没有眼光,如果能够对你施以更多的恩典,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一场战乱了。”
虚昆冷笑着说:“我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我要的是独宠,她在自己驾崩之前必须把氏位传给我。”明日,祝融没有来叫阵,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要是祝融能把军队撤走,可就太好了。”虚昆说:“如果你是祝融,你能撤走军队吗?”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当然不能。”虚昆说:“所以等着吧!鬼知道这一场战乱什么时候能结束。”又过了一天清晨,祝融带着大队人马悄悄的摸了上去,当时虚昆还在军中睡觉,突然看见外面有人影,立刻带着兵器冲出去,祝融的军队正在杀那些还在熟睡中的士兵,虚昆大喊一声,许多人还能睡梦中的人被惊醒,那些兵器还敌军打了起来。这一次虚昆损失惨重,他无力再守陈地,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自己的封地。回到陈给,对于女娃来说当然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她一直想要超过伏羲氏,如果连陈地都丢了,死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人家。
祝融带着人直奔共工的封地而来,在当地共工是很受欢迎的,因为当地的居民不愿意被一群外地人欺负。祝融感受到这种情况不禁叹口气,说:“难道我没有办法杀了这个逆贼吗?”那女性亲信说:“只要足够努力,只要方法得当,没有不能取胜的理由。”祝融说:“具体我该怎么做呢?”那女性亲信说:“这个共工需求非常的旺盛,如今没有了来自陈地的赏赐,只怕当地子民没办法负担。”祝融笑着说:“所以当地就会民怨沸腾,这样我们就有机会。”那女性亲信说:“讨厌共工不见得就会支持我们。”祝融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说:“怎么样才能让当地子民喜欢我们呢?”那女性亲信说:“虽然出过伏羲氏这样的另类。可放眼天下,还都是女人在当家。”祝融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尊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