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第一百零八章(2 / 2)
继承人名字叫蓝代,经过权臣门的检验,认定她是一个跟乌云一样的人,在权臣们的操控下,蓝代在推举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过半数子民的支持,就职仪式在三天后举行,在八首曲子的映衬下,现场显得庄严肃慕,蓝代登上高台之后走了没几步就摔倒了。现场立刻出现了嘘声,蓝代爬起来向大家行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天我摔倒在这里,也许有的会感到忧虑,认为主上在高台上摔倒,乃不祥之兆,一定会有不测之祸发生。但我知道这其实是大好事,主上摔倒在高台之上,说明子民已经站起来了,从今往后你们可以越来越多安排生产和自己的生活。”现场响起了欢呼声。蓝代立刻见好就收,三拜之后就离开了。权臣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立刻找到蓝代,指着她爱惜就教训起来。
角说:“你要上天?没有跟我们商量就好私自向子民承诺会减少对他们生产和生活的干预。”尾说:“你简直要疯了。”髦说:“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就在蓝代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下子轮到四位权臣紧张了,蓝代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流出来了,说:“那些话是我在情急之下胡乱说的,并非有意说的。”鹤看蓝代没有被这一暴行激怒,便以为她软弱可欺,抬脚就踹在了蓝代的独自,说:“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蓝代说:“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我一定按照你们的指示行事。”角说:“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还能怎么样呢?以后你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经过我们允许。”蓝代葡匐在地,说:“请你们放心,我绝对不敢擅自行动。”送走了四位权臣,她开始琢磨应对之策,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四位之所以对于自己说什么如此在意,可见自己作业了氏的影响力还是在的,只要自己振臂一呼,鹿死谁手也不知道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赌一把呢?想到这里她长出一口气,说:“如果我一直消沉下去,乌云就是我的前车之鉴。只有放手一搏,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于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神不知回不觉的溜走了。明日权臣们见不到她,立刻就慌了手脚。立刻叫人四出搜寻,为逃避追捕,她只能躲的远远的。尾说:“都怪鹤太胆大,居然动手攻击主上。把她吓跑了。”鹤说:“这个混蛋。我要是找到她,一定将她撕烂。”尾说:“你还是好好想找到她吧!”鹤说:“她跑不了。”髦说:“我们可一定要团结啊!”蓝代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凑,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在抓捕氏,其实权臣架空主上的事,早已经被子民知道,只不过大家都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愿意干预罢了。
一天蓝代被正在搜捕她的人看见,蓝代撒腿就跑,追捕她的人大步就追,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神奇,蓝代一边跑一边嘴里喊道:“谁来救驾,就来救驾。”这个时候一个壮汉挡在了蓝代的前面,大声说:“呔!尔等匹妇竟敢追逐主上?”那些当中的头目大声说:“主上疯了,我们要将她拿回去治病。”壮汉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说:“主上才就职几天,就疯了?是你们隐瞒她的病情推举她当主上,还是你们逼疯了主上。”那头目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做答,壮汉用手指着她大声说:“二臣贼女,你们这些罪恶滔天的家伙,还不滚回去,否则老子将击碎你们的脑袋。”头目带着人回去向四位权臣禀报了这件事,角想了一想,突然往头目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蠢材,谁让你去追逐主上了?”
头目说:“主上见了我们就跑,不追怎么能把她请回来呢?”尾说:“这件事不能赖她们。”角说:“现在怎么办才好?”尾摆了摆手让头目领着人退下,自己做到角跟前,说:“这件事难办了。”髦说:“都怪咱们太过于放纵自己,在主上跟前适当的演一下,也不会很麻烦。”尾说:“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们应该好好想个办法将主上请回来。”角说:“主上挨了我们的打,怕是不会回来的。”尾说:“要是主上真的疯了,事情就好办多了?”髦说:“这也来异想天开了。”角说:“我担心主上会努力争取大多数子民的支持,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很危险了。”鹤说:“如今我们真是太被动了,要是我们能够早早的将她杀掉就好了。”一听这个髦拍着巴掌说:“妙哉!妙哉!这可真是个好办法?”鹤和其她人都愣住了,鹤说:“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髦做了一个用石头敲脑袋的动作,说:“就是杀了她。”
一听这个包括髦在内的人都害怕了,鹤说:“人已经不在咱们手上,要杀也不方便了。”髦说:“必须杀掉她,只要她死了,我们就可以拥立新的氏,从而继续享有权力。如果做不到,就会有人打着蓝代的旗号来对付我们,这样我们就被动了。”角说:“真是太死人了,我们怎么推举了这么个混蛋。”有了壮汉的保护,蓝代暂时获得了安全,她说:“我们要想办法尽快把四位权臣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壮汉说:“你没疯?”蓝代指着身上的伤痕说:“四位权臣如何挟持先氏、胡作非为,你应该有所耳闻,如果你能够设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让国中的子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事情就走转还的余地。”壮汉愣了好一会儿,说:“可我怎么让大家知道这个消息呢?”蓝代说:“这也是我想的问题。”话音刚落就有一块石子儿贴着壮汉的脸上飞过,两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蓝代说:“坏了她们要杀人灭口。”
壮汉不慌不忙,带着蓝代躲进了一个一片草丛,入夜之后,他们来到高台之上呆着。天亮之后,发现四位权臣带着人立在台下,角大声说:“呔!你知道挟持主上是什么罪吗?”壮汉说:“不知,你们一个袭击主上是什么罪?”角说:“休的胡说,主上身上的上都是你打的?”壮好冷笑着说:“混账东西,你今日不打自招,我没有说伤痕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了?”角眼前一黑,立刻说:“我的人作日看到了。”壮汉说:“作日跑的那么急,你的人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角说:“我只说有伤疤,我又没说把伤疤看的多清楚?”壮汉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伤疤?也许不是伤疤,也许只是粘上了什么东西而已,再说跑的那么急,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划伤,或者被野兽所伤,你凭什么肯定是我干的。”这个时候蓝代突然说:“你们是个奸贼,对我全无敬畏之心,而鹤居然以下犯上,动手打了我。”
壮汉说:“主上亲口所言,你们还什么话说?”角说:“主上病重,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难道你也生病了吗?”蓝代大声说:“住口,无耻逆贼,当年先氏把你们从草野请入了自己的团队,对你们有知遇之恩,你们居然恩将仇报,辜负了她的一番盛情。先氏驾崩,你们对我动粗,还污蔑我神志不清,像你们这样无耻之徒真是世上罕有。自从你们当道以来,子民生活苦不堪言,岂不知子民皆生吃了你们,如今你们还好恬不知耻的立于台下,快快滚开,否则我今日死在这里,子民绝不会允许你们再次横行霸道。”这个时候四位权臣犹豫了,角低声说:“事到如今,怎么办?”尾说:“冲上高台杀了他们,只要他们一死,怎么说就是咱们的事了。”角点点头说:“言之有理。”然后一挥手臂说:“给我冲上去,杀死他们。”这个时候,蓝代突然在台上大声喊叫起来,说:“杀人啦!救命啦!有人谋反啦!”鹤拾起一块石子儿准备行凶,自己的脑袋却被一颗石子儿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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