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单第十九章(1 / 2)
他说:“我回去了怎么面对胡洮?怎么面对我的其他兄弟?”说到这里时他的眼角挂着泪水,那女人说:“那也不能让这么多人跟着你一起陪葬。”他说:“所以我让你带着他们一起走。”那女人说:“我回去了怎么面对胡洮?我告诉他你不愿意回来,我们就丢下你自己回来了。”他说:“你想怎么办?”她说:“你想死我不看着,可你不能捎上我。”一听这个,莫说是当事人自己,就连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另一个有名望的女人沉思片刻,说:“这样吧!你自尽,我们带着你的遗体回去,这样你也解脱了,我们也不用承担责任。”听了这个,他立刻跳了起来,扯嗓子说:“想让我死,你做梦。”对方睁大了双眼,说:“你不是想死吗?我这是在帮你呀!”早年间作者瞧过一本书,书名就叫《美丽的谎言》,隐约记得这本书里面描述了一种现象,人寻死,一般不是真的想死,而是为了吸引关注,寻求安慰。当然有的人是真心求死,这一真一假非常容易分辨。那些用寻死来吸引关注、寻求安慰的人,在寻死的时候总是给自己不断的加戏,他们喜欢爬到最高建筑物的顶层,在街上行人最秘籍的事开始自己的表演。面对那些驻足围观的人,还已经准备好的急救车,还有维持秩序的警察,以及逐渐向他靠近的谈判专家,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主角。在男权时代,妇人有三大技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有这么多戏,一定不是真的想死。一般那些真正想死的人,不会有任何征兆,他们没有任何浮夸的表演,而是在你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直奔主题。张国荣的死让很多人感到惋惜,他在人们完全察觉不到时候悄悄地离开人世。话说到这个地步,作者必须向看官表达歉意,如果你也曾有过类似的表演,你可能需要经历更多才能变的成熟,如果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给做了,作者劝你少呆在室内,多去阳光中走一走,去人群中看一看。但又一节,真如果去凑热闹,一定要小心自己的钱包。他无疑不是真的想死,于是站起来冲着她们喊道:“你们给我马上滚,我永远不想在见到我们。”两位妇人带着跟着他们来到刑马提之国的子民离开没有有多远就驻扎下来,两位妇人就商量为了彻底撇清自己的责任,应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宰了,然后把他丢给野兽吃,之后带着他的骨头回去叫胡洮。这个主意很快被推翻了,你一直给他在一起,你现在带着他的骨头回来,说明你们根本就没有保护他。她们两个整天再那里发愁,一个雨夜,突然一道闪电劈以来,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折断,她们两个却完好无损,这个时候在附近守了一夜的小狼像一支箭似得窜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一大群来狼就把他们给围住了。两位妇人不愧是国中有名望的贵人,坐在你上大哭。他听到哭声之后赶来,虽然不知道能做什么。面对狼群,他开始说起了自己麻烦大道理,当时子民们都替他捏一把了汗,他们甚至感觉很快就会有一匹狼用它的爪子撕破他的喉咙。或者有许多匹狼将他分而食之,尽管那些狼一个个狠的咬牙切齿,有的狼用爪子刺入地面很深,他依旧在滔滔不绝,僵持了大学一个小时,在他的嗓子开始冒烟的时候,许多狼挺不住了,有的一边哭一边疯跑,有的一头撞死在了树上,就在这个时候,他失声了。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朝着大家频频鞠躬,子民中有人给他弄来了水,他喝了一口水,发现两位妇人正斜眼看着他,他冷笑着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上路?”她们楞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死?”他说:“我如果不死你们就不走?”她们坚定的点点头。他说:“我要是永远不死,你们是不是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从那之后,他一扫身上的颓废之气,面对各种怪兽,他都不感到害怕。一天夜里,月光朦胧,谈们围在一棵树底下说着闲话,突然有人隐约看见对面有一只怪兽走来。大家被吓了一跳,立刻都躲到他的身后,他定睛一瞧,原来根本不是什么怪兽,而是麒麟,他激动的抚掌大笑,心里想难道老子也要成三皇一样的人物吗?他总算是在刑马提之国的故土上站住了脚,然而胡洮却不放心,决定亲自来看一看。于是他留下六个有名望的妇人守着良渚,自己带着剩下的十个妇人一起开到刑马提之国。胡洮的到来让他既感到欢喜,又感到紧张的,似乎是来跟他抢功来了。果然,他带着人在龙山脚下筑造一处高台,然后举行了隆重的祭祀活动,之后龙山就成了良渚人心中的一处圣地。胡洮告诉他,每年自己都会腾出一部分时间来龙山脚下小住。胡洮出生在刑马提之国,尽管刑马提之国留给他的记忆大多是不愉快的,了在他的梦里总是能够看见故国的山水,当他又一次踩着故国的夕阳漫步在龙山脚下,他的心柔软的像是一缕清风,他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飞起来,于是他真的飞了起来。双脚腾空,双臂张开,他一路飞到龙山之巅峰。他坐在那里被冷风吹着,他想天皇氏和地皇氏都在历法上贡献巨大,老子还能在这上面有什么建树吗?狂风几乎要把他吹散了,他面对这风大喊三声,然后昏死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厚厚的草席上,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眼角流出来两滴泪水,他的那位兄弟说:“上天既然安排你成为三皇之一,你一定会有恩德留给你的子民。”三个月后胡洮回到了良渚,良渚的子民开到边境接人皇氏回来,他说:“看大家这么热情,我真的很惭愧,我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向大家保证,良渚人将拥有更加广阔的土地,我的子孙会非常多,因为我是天选之主,你们是天选之民。”
尽管胡洮经常来龙山脚下小住,他似乎还是从人臣变成了人主。他难得见胡洮一次,所以在大多数日子里,他是人主而非人臣。他成了其他兄弟羡慕的对象,胡洮发现那里适宜人类居住却没有人住在哪里,他就派一个兄弟带着两个有名望的妇人跟着再给九分之一的子民去哪里镇守,短短几年的时间胡洮就把自己的八位兄弟都给派了出去。冬至要到了,兄弟们从各地赶来人皇氏道贺,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说着家常,一边讨论天下该如何掌管。
正在兴头上,胡洮站起来说:“以前你们一直想让我给你们名分,因为你们都不喜欢看到我们兄弟分道扬镳。我想了很久,如今我们九个人住在九个地方,我就把它们称作是九方,你们各自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称氏,良渚是九方当中的一方,其它八方必须视良渚为中心。龙山是我们兄弟出身的地方,也是我们心中的一处圣地,所以龙山的地位仅次于良渚。”兄弟们听得一头雾水,胡洮看到一脸茫然,他急的抓耳挠腮,从龙山来的兄弟说:“你的给我们九方命名。”胡洮说:“龙山在良渚的北方,所以你就叫做居北氏。昆仑在良渚的西方,去镇守昆仑的就叫做居西氏。”这个时候从熊耳山附近来的兄弟说:“我去镇守地皇氏的故地,我该怎么称呼呢?”胡洮说:“这个真是为难我了。”一边在那里琢磨,一边挠着头皮,突然说:“熊耳山也在良渚的西侧,却不及昆仑远,不容易你就叫近西氏。”对方明显不服,说:“为什么不叫近良氏呢?”胡洮笑着说:“这个大家你就不要争了。”之后又在良渚的南方册封了居南氏,良渚距离海洋不远,很难东侧在封一个居东氏,就在良渚北边不远的一个地方封了一个怀东氏。为了压制龙山方面的其实,胡洮又在那里封了一个居龙氏。
胡洮望着大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词穷,突然睁大了双眼,说:“在熊耳山以北的地区也是一处要地,镇守在那里的就兄弟叫居关氏吧!”大家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他长出一口气说:“在昆仑的南侧,那里非常的闭塞,镇守在那里的兄弟就叫居藏氏。”一听这个,大家欢喜的不得了,居龙氏说:“作为九方当中的一方,你给自己取的名号是什么?”胡洮说:“叫居方氏,如何?”有的皱眉头,有的鼓掌,居西氏说:“你是天下的共,怎么可以作为九方当中的一方呢?你就是人皇氏,不是什么居方式。”胡洮的心情忽然变得不好了,大家也都没了兴致,他说:“大家都散了吧!”来日,大家都回归各方,胡洮一直把他们送出边境,他说:“来回这一趟太难了,以后你们不用每年来朝见我了。”大家都感到很欢喜,他接着说:“今日一别当永不相见。”居龙氏说:“何出此不祥之言?”胡洮说:“你们都走吧!”
他的这些兄弟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权无势,一直对胡洮心存不满。如今这些家伙都成了人物,胡洮感到非常欣慰,他对留在良渚的子民说:“你们都是奉了天命来到世上,就要敬畏天命,对世上的规矩,都不要去触犯,这样才能活的持久健康。”他让每个人自觉去接受上天的管辖,而他自己在整天躲在莫角山上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叹口气说:“我和天皇氏和地皇氏实在是不能比,作为人皇氏,我真是浪得虚名。”从即位之日起,过了一万五千六百年,人皇氏派使者告诉自己的八位兄弟,他将挂冠归隐。他的兄弟们虽然感到震惊,却无一人劝谏,也没有一个人赶去良渚取代他的位置,因为人皇氏的兄弟长幼都分不清楚。谁都可以去争抢一把,而第一个吃螃蟹的往往没有好果子吃。
又过了三万年,人皇氏的兄弟都死了,他又不想再度出山,于是招来五位近臣,按照年龄依次为皇伯、皇仲、皇叔、皇季、皇少,人皇氏将天下华为东西南北中五方,掌管着五方的五位近臣被称为五姓,他们都有一条龙作为坐骑。同一年,人皇氏驾崩,三时代就这样结束了。胡洮要驾崩的时候,有九万只乌鸦来号丧,五位近臣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皇氏,他们都在抹眼泪。这是最需要演技的时候,当作者提到演技这个词,也许一些看官会感到不悦,为什么不能活的真挚一点呢?不装会死吗?实不相瞒,人生说到底就是一部戏,所以表演对你来说没办法拒绝的事物。
在社交场合,你看到的不是真假,而是演得不好和演的好。有些人被指责太做作、太虚伪、太装,其实不在于他们参与了表演,而在于他们的演技太浮夸。演戏的状态有两种,一种是很真挚、很投入的去演,一种是很敷衍的去装,老艺术家说:“表演来不得假,否则你的戏根本不能打动人。”作者有过一次表演,在说清楚这件事之前,需要交代一下背景。作者小时候是个哭包,有过很多丢人的经历。随着年龄的增长,哭似乎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在听到二哥因车祸离世的消息,当时感觉自己一下子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也没有哭,回去之后心里老揣着一件事,在需要哭的场合总要演一演,不然说不过去。作者当时哭的很浮夸,当然也没有导演过来抱怨我演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