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春西宁招兵有什么秘密 ?(1 / 2)
我刚关上裤子的窗口,脑勺后便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
恍惚之间,只见那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死人”都活过来,朝着土包的这边走来。
他们的身影轻飘飘的向这座大屋走来,摘掉头上的竹帽子,包着头的布原来留下双眼两个洞不包。
两个深深的眼洞在浓浓的夜色中唯有诡秘和吓人。
我想喊一声“有鬼”,还没喊出,身子就软软倒了下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那口棺材躺着。
此时天色已亮,北墙的阴窗透出末冬冷冷的天光。
我摸着还有一点疼痛得发麻的脑袋,慢慢从棺材桶里爬了出来。
屋子一片寂静,巫奇丙他们都不在。
我走到厅堂,搓搓眼睛,环望四周,除了院子里那三柱袅袅的香烟像昨日那样燃着,寂静诡异也如同昨日,就没有别的什么人气了。
奇怪的是大厅两边突然多出来了两排长长的竹席子,我昨天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的。
九师傅、巫奇丙他们呢?
我凑近一面竹席子,把眼睛对准一个空隙。
不堪则以,一看吓死!
原来那竹席子后面,是人的两个黑洞似的眼窝!
我吓得倒退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回头一想,这难道是昨晚那些被摄魂铃引着前进的“死人”?
昨晚我并没有太清晰的印象,这些“死人”究竟是被驱赶着进屋,还是如我恍惚不清醒的印象中那样,他们自“走”进来的呢?
好奇心赢了恐惧,我对目前我所处的一切环境非常好奇。
除了险象恒生的周边环境,我时常感到整个社会环境,都处于一种类似于底下埋伏着动荡和凶险浮沉的大海一样的磁场。
城市里人们开门做生意,挑着担子穿街走巷,有钱人躺在床榻上呼吸着大烟,穿红戴绿的女子烟视媚行正如后世,农田里的农民赶着耕牛劳作在冰冻的土地上,农家少女在冒着白烟的河间浣衣,樵夫与疍家各自操着自己行当的家伙劳动得满身大汗。
如今人们怎么生活,我所在的那个过去的当下的人们,也怎么生活。
千百年似乎人们的脸孔不变。
但是,在一个外来人的眼中,那种人脸底下的神色,还有周遭的气氛、味道、颜色、声音,都仿佛在某一瞬间被一种波浪冲击,出现一种似是真实又似是虚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