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唱歌这么好听的?……3(2 / 2)
我甜甜的叫着,风行哥!我好想你哈!
风行的手掌轻拍着我的背说,小猪,你这话要是让阿瞬听到了,他又会不高兴的。
我当即被吓了一跳,仰起脸问,你说,啥?
风行笑,我说阿瞬。
我相当的震惊,你说我,我哥——曾瞬,他也来了?
风行嗯了一声。
可是,我怎么能舍得风行的怀抱呢?于是,又将脑袋扎回到他的怀抱里。那也不管,方正,我很想你。
风行的胸膛内,颤出了呵呵呵呵的几声闷笑。他说,郁郁还真是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喜欢挂在人身上的无尾熊。
我又赖皮的往他身上蹭了蹭,那也得需要看对谁呀,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风行呦呵了一声,原来,我还得要感谢小猪的看中才是。
我将脸藏在他的胸膛里,笑。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我抬起头问风行,我怎么会在“春风里”呢?昨晚,哦,不对应该说是今天的凌晨才对,林鸢说让我在他办公室里等他来着,他还有任务要布置给我呢。怎么一下子而就跑到了这里?风行哥,是你接我的我呀。
风行皱了下眉,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我,需要记得什么?
风行腾出一只手,敷上了我的额头,口中带了些喃喃自语,烧,应该是退了才对。不然,我叫阿瞬上来给你再看看吧。
我一怔,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病了?
风行嗯了一声,没错,你那天,在林鸢的办公室里是睡了过去,可林鸢开完会后再找到你时,就说啥都叫不起来你了。后来才发现你发烧,林鸢说他本来是想送去去医院的,可车都开到医院门口了,你就是抓着车门死后都不下车。后来没办法,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正好阿瞬那时候也在,就将你带过来了。哦,对了,林鸢送你过来的时候还问阿瞬你这是什么毛病,睡得跟猪一样,别的事怎么叫都没反应,可一到医院门口你就想有了感应一样,死活就是不进去。后来阿瞬说,是你小时候摔坏了脑子留下的病根儿。小猪,你现在脑袋还疼不疼?
我摇晃了下头,问他,你是问现在的,还是从前摔坏的那次伤?
风行说我,调皮!可薄薄的唇却牵动了一道很好看的弧度。
我还真是病了呀,怪不得从东岗村返程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浑身关节哪里都痛。可那时候并未感觉到发热,反倒觉得衣服不够,穿什么都冷。后来索性还把傅栗身上的外套都给征用了过来。那时候,傅栗还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还逞能的怼他,哪会像他那么娇气,不过是连夜抓人、又突击审讯可能是累了。最后,我还特别嘴贱的显摆了一句,小师弟,这是你第一次出这么远的差,办这么大的案吧,进了咱们刑队那可是家常的饭哩,以后你还得多跟你师姐我学学。徒留了傅栗一脸的茫然无措。
不过,现在想想,我倒是有点丢人现眼了。不过,也幸好我昨天是在林鸢的办公室里睡的,傅栗被小伍哥带回宿舍去了,应该还不知道我的现状。
所以,不知道,就应该不算丢人哈!我想着,竟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依旧被我当成大树挂着的风行低头奇怪的看我,小猪,你笑什么呢?
我立刻收敛表情,可嘴上却说,没呀。我只是再想,昨天林鸢见我那样,肯定又在背后骂我关键的时候又偷懒了。
风行笑了一下,昨天?你还真是个小猪呀,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说只是昨天?
我怔了一下,三天?三夜?
风行继续嗯着,没错,三天三夜,林鸢将你送过来后,就又赶紧回队里去忙了。这不,方才他还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
我说,那我还是回队里好了。可是依旧舍不得松开风行的怀抱。
风行说,那你下来。
我想了想,又耍赖皮的回他,不要。
风行说,那你总不会这样挂着去队里吧。
我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人也往他身上又蹭了蹭。
风行闷哼了一声,说,小猪,你别乱动,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