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窥探天机(1 / 2)
迪希亚的亲哥?从脸看还真挺像的,但男人女相,怎么看怎么怪,元石胜给他指着路,“你从这里出门拐弯儿向东走,再向右走就到了。”
他们也太过相似了,如果把他扮个女子,相信一定能蒙骗所有人,元石胜有些想偏,看他好像还不确定,像背书一样又重复了一遍问着,可是方向错了指着东说着西,“向东走,再左拐,我知道了。”
看他有点像路痴一样,怕他乱转恐连午饭也会过点吧?元大夫想了想,“你叫什么呀?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好啊?我叫胡亦凡。”
元大夫带着他出了厢房,询问着“胡亦凡,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个人。”
胡亦凡看着这条路自己好像走过的,听到提问着,“哦,我昨天晚上到的,哎你是谁啊?怎么在章府里面随便走动,你因该不是普通人吧?”胡亦凡这才想起来章玉泽去军营了,这么还有个书生般的男子在府里,看着不像是待卫。
元大夫笑笑,喜欢他的爽直但这反应好像有点慢了,“我是章玉泽的朋友,也是他的专属大夫。”
专属大夫?“哦,明白了,哎,章玉泽不是回军营了吗?你怎么不去?”
“啊?章玉泽回军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元大夫昨天陪老婆购物去了自然不知。
还专属大夫,有些不称职怕医术不怎么滴,“昨天晚上,他走我来的,你刚才好像对我说你和我妹妹吵了一架是不是,你们怎么回事儿?”
这护赎子之心昭然若揭了,元大夫马上说明,“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开了个玩笑,对了饭厅到了就在这儿你慢用早饭吧,我还有事就回去了。”
“那谢了。”胡亦凡吃着凉掉的早餐,一会来一个老妈子问好“夫人,早。”
一会来一个侍卫“夫人,你也在啊?”让胡亦凡很不爽他们都不带眼珠出门的?
迪希亚忙完店铺,又和管家交代了几句便回房,路过花园见胡亦凡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假山顶上发呆发霉。“胡亦凡,你干嘛呢?爬那么高,那里有什么风景可言?”
低头看了眼是自己的妹妹,“迪希亚你干嘛去了,留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无聊?那就出去玩呗?“你找我有事吗?”
“事到是没事,你要知道我在这里不熟,你不该好好招呼我吗?”
还好好招呼,要知道他可是不请自来的好不好,“这里我也不熟,这是个小地方,没什么可逛的,不好意思恕不招呼。”迪希亚直接用小地方把胡亦凡打发了。
胡亦凡一身白衣从假山飞身而下,动作优美,长发飘飘像落入凡尘的仙子,这脸太过柔美,少了些阳刚之气,但也没那不堪就在柔与刚之间。
看他有些闷闷不乐,“胡亦凡你在我府里没碰到大惊小怪之人吧?没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吧?”
“有,多了去了,吃个早餐有五人叫我夫人,一人叫了我公子,我头痛才逃的高高的。”
迪希亚笑笑“都怪我,忘了交待下去害你让人误会了,是我的错。”
“那你这当妹妹的要怎么补偿我心灵的伤痛。”
什么嘛?还心灵的伤痛别搞笑了。“你想怎么补偿?”
胡亦凡正无聊着,想了想“走,你带我去参观一下你的府上,刚才我好像听谁在抚琴,我们去瞧瞧。”
这要求到是不高“那行,免得再让人误会我带你去见见父王吧?一会再向下面通报一声,让大家知道一下。”
听着主意不错,走近西厢真的听到有琴声,进院看到老王爷正在谈琴,让迪希亚有些惊喜,“父王,你怎么想到抚琴了。”
章胜看到两张相似的脸一惊,马上想起迪希亚有哥哥的这件事,曾听玉儿说过,但他何时来的,“迪希亚你来了,他是…你们真像,他是你哥?”
“父王是的,他昨天晚上到的,当时你休息下了我便没来请安,所以我现在带他过来见见你,他叫胡亦凡。”
总算见到传闻的大人物了,“老王爷你好,我见到你挺高兴的。”胡亦凡笑笑问了问好。
看两人傻站着,“好,你们来坐,别客气。”
迪希亚拉胡亦凡在一边的石椅坐下,看到一把古琴好奇问着“父王,这琴那来的。”
章胜笑着“我整理柜子时找到的,可能是原主人留下的,我擦了擦看能弹便闲来无事,弹两下。”
没想到章胜还懂乐器第一次知道,“父王,你真多才多艺,还会谈琴啊?”
说起此事还有故事,“是敏儿教的,这首曲子是敏儿生前的最爱的一首《凤求凰》,哎,不知不觉她离开我有半年了,哎…”
不小心勾起了伤心事,迪希亚忙劝说着,“父王,都是我不好,让你又想母妃了,逝者以逝,你别难过了。”
“不怪你,你母妃我一直在我心里,你不用自责了。”章胜因曲子想念自己娘子,想起一起练琴时的缠绵。
胡亦凡把自己听来的故事与现实重叠着,“老王爷,我曾听闻你是大明最年轻的兵部尚书,想必你老的实力很是了得吧?”
章胜看了眼胡亦凡笑了笑,以为长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自己早就让人遗忘了呢?“年轻人我一把老骨头了,你也认识我吗?”
“当然,我从小知道我是抱来的孩子,所以最喜欢听老人们讲他们年轻的故事,有时还喜望从他们的故事里能让我找到蛛丝马迹好让我找到自己的父母呢?我听闻你老25岁成了兵部尚书,26岁娶了与你同岁的敏儿公主,听说你当初当着众多大臣的面说你一生只爱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宠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先帝最小的女儿敏儿公主,当时也许有人笑话你天方夜谈,可是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你也无槐于你许的诺言了。”许诺言容易,难就难在能一辈子执行下去,如今章胜的最爱逝去了,可言语间他依然还爱着。
听着这些过往,章胜的思绪飘的老远,时间真快,从相识到相知,再相爱到相守,一辈子没想到这么短,和她很幸福那便够了,“年轻真好,如果能从来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