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爱的不够执着(1 / 2)
等了许久张望黑漆漆街道像死寂了一般的安静,没有任何一个人走动,期盼的人一直没有出现,等待的心如在明火上两面受煎,越等越焦,越等越乱。
“小芹,我等不了我们出发,有任何消息我也能安心些。”
骑上马匹如脱强的野马般横冲而出,在空旷的街道上响撤着清脆的马蹄声,十一月的草原是寒冷的,进入初冬,气温低至零度,就算皮袍加身依然冷的发抖。
担心比冷更重要,知道他安好,便能踏实,心想着章玉泽平时除了军营就是将军府两点一线,一路千赶万赶,到达军营时天微微透着亮光了。
小将把夫人迎进了军账,“夫人,你怎么来了,这么一大早的。”宋宏远看到小芹和迪希亚很高兴。
冷的发抖说话也有些一清楚,“宋队长,章玉泽在吗?”
将军?宋宏远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何事,将军都不未曾来过啊?”
不在?哪他能去那里,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到底去那个了,“什么,没来过,那,那去那了。”迪希亚的心沉到谷底,人也跟着发抖起来。
宋宏远看向小芹想寻求解答,“小芹,将军怎么了,夫人坐下喝杯水吧?你在发抖。”
也许他回家了,迪希亚叫着“小芹,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将军回家了。”
问了半天没有答案,宋宏远感觉有事发生了,“夫人,发生什么事了,要末将为你做什么吗?”
想了想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那,宋宏远又能帮什么忙,“不用,宋队长,章玉泽如果来了让他快回家就好,你看好军营我们先回去了。”
又一路往回骑,这感觉仿佛又回到初来将军府时,当时也是找他找不到急的要发疯抓狂一样,而这次更着急,一颗心慌乱无序,越想越怕。
可怜的马儿,屁股被抽打不断,一断向前。
“夫人,你别急。”一路的来回小芹就这句话喊了无数遍。
太明白夫人找将军的心有多急切了,去时就算从马上摔下,连痛也没顾上喊一下马上上马,将军啊将军,你到底上那去了,何苦这么对待至爱呢?
两人用了最快速度又回到将军府,见龙龙左顾右盼,迪希亚大叫着“龙龙,找到将军了吗?他在哪里,他没事吧?”
龙龙有些犹豫,又有些难以启齿“夫人,我找了一遍没找到,但我听闻,将军他,他去了公主厢房,你看…”
“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别跟着了。”公主厢房,他搞什么?迪希亚丢下马鞭。
一路狂跑路过水井听到两个大姑哈哈笑,说话大声,也太没规矩了,耳朵听到,“真为公主高兴,总算和将军圆房了。”
听到圆房两字,迪希亚停下了脚步,耳朵嗡嗡的响,平静着心绪又听更一个大姑笑着,“…将军,也太猛了,昨晚那声响,听的我老婆子也脸红了,还一直娘子娘子的叫,公主的好日子来……”
迪希亚不信不原意相信,这不是真的,心中有着一股愤怒的恶气。
一路冲进公主厢房,因天色还早,下人们没几个醒着,几乎无人碍拦,一把推开公主厢房。
就看见两人光着臂膀同床共枕着。看到这画面迪希亚想笑,又想哭,章玉泽你这个混蛋,好想抡起拳头打醒他,但他们睡的好沉,一定累死了,脑边还想起大姑说着将军太猛。
呵呵,抖着手把门关好,退出回自己房间。
小芹回房见夫人回来了,背对着躺在床上轻轻询问着“夫人,将军在吗?将军怎么没回来。”
“我,睡会,将,将军没,没事,你,你下,去吧?”在哭吗?这哭腔好重。
小芹还想说什么,但知道夫人自尊心重,她不会说的,“夫人,小芹就在门外,有事你叫我。”
迪希亚感觉自己一开口这眼泪就开始止不住的流,伤心难过,背叛不忠,哭自己,哭他,哭从前,哭以后。
泪涌不断,哭泣是解脱,是释然,唯有眼泪是与痛苦相伴最好的释放放法,让心中的痛在流泪中流逝。
迪希亚不知道哭了多久,抽泣了多久心中还在为他开脱,也许他生气需要发泄,也许他喝多搞错了,娘子叫的是自己,有数尽的也许在心中升腾,因为相信他是爱自己的,而自己也爱他。
大脑正快速想着对与错,是与非,然与偶然,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哭的累了,头也晕了,一晚上没睡处于高度紧张,如今看到的一切又有些失落,迪希亚难受的变的迷糊起来,有些昏昏沉沉,因为受冷又受了刺激身体开始不听话的发烧起来,又冷又热,而房间也始终没有人踏入半步。
小芹守在门外的通铺,因为一晚没睡打起了磕睡,直到下午饿的直抽筋才醒,去询问时发现夫人满头的汗,忙让人找了大夫,说是受了寒,肝火旺,发寒热了,嘴里一直在叫章玉泽回来。
小芹看得心痛,找了龙待卫想找将军去看看夫人,而将军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龙龙在书房找了将军,他也不太好情绪有些低迷,“将军,你去看看夫人吧,她生病了,昨晚找了你大半夜受了寒,将军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你从来不会这样的,将军你说句话啊?”
龙龙就看到将军一张铁青的脸,如狂风将至,雷雨直下,到底谁让将军如此面色难看。
章玉泽拍着桌子怒吼着,“龙龙,你速去军营把丁副将给我绑起来,不准让他死,快去。”
龙龙莫名这与丁副将有何关系,听着事太严重,“是将军我马上就去。”
想起早上刚醒的一幕让章玉泽怒到要杀人,是谁算计了自己,尤律齐?那丁副将是什么内鬼?是叛徒同伙吗?
不管有心人想操控谁,章玉泽都感觉自己伤害了两个无辜的女人,而自己也不知道该以何种面貌去见她们,努力想着昨晚做过什么,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而公主除了哭泣什么话也没有说。
章玉泽头痛的柔着太阳穴,恨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将军府,恨自己为什么不听迪希亚的话留下,恨自已为什么碰到丁副将就去喝酒,明明没有多喝为什么就没了知觉,能想到对自己不利的人就只有丁副将了。
这一切的发生就因为尤律齐的一句话?自己为什么一点定力也没有,怀疑爱人,是自己爱的不够深,不够执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