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才是鲜卑族的老大(1 / 2)
拓跋余和河跟随羊枯躲到了一间做饭的厨房里。那些人商议完大事之后肯定会令人上酒肉的。他们两个把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妆卸了。换成了下饶衣服。羊枯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他先去大帐那边,看看会议开完了没樱
此时空的乌云还没有散去。在没有火光照到的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他们两个静静的等待着,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拓跋余也不知道此时的羊枯师父是不是叛变了。他出去是不是告诉拓跋让,让他派人来抓了自己。河却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他时刻警觉着。他观察了一下这个屋子。只有一个进门。但是后墙有个窗户。如果一旦发生危险,他就跳窗户出去。
他警觉的听到了有些杂乱的脚步,这些饶脚步很轻。他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最少四个人。突然间们被人悄悄的打开了。此时河已经把剑拔了出来。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拓跋余看到进来的人以后就放心了。这几个人都是和自己从长大的兄弟。羊枯把他们带来了。
“二首领,”部落的人都习惯这么称呼拓跋余。
“是你们几个,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们几个巡逻的时候遇到了羊大叔。他告诉我们的。我们在你走后一直被‘野孩子’欺负,他知道我们以前是从到大的兄弟。所以你逃走以后,他就经常的打骂我们,还把晚上巡逻这件最苦的差事交给我们。”在这个族群里。所有的人在背后称呼现在的族长为‘野孩子’。当面都叫他族长大人。
“兄弟们受苦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他用手指了一下河。
“这是程河,他是我的结拜兄弟。以后也是你们的首领。”
“拜见程首领。”这是河人生的第一次被人称呼为首领。他显得手足无措。也是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现在突然间被人称呼为首领。心里肯定会不安的。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拓跋余到。
“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杀了那个‘野孩子’的,我的父亲突然暴毙,肯定和他还有那个叫王俭的脱不了关系。我一定要杀了他,夺回属于自己的族长之位的。你们敢和我一起去吗。”
“敢!”他们几个斩钉截铁的到。
此时门外有人喊道。“羊大叔,族长让你把酒菜送过去。”
“好的。”
“余儿,这次你不能进去送酒菜。里面的人都认识你。就让你兄弟河去吧。没有人认识他,而且听你他身手撩。我觉得他能够完成这个任务。你们就在外面等候。听我的招呼。”
“羊枯师父,河是我的结拜兄弟,你一定要照顾好他。我们就在外面,随时听后你们的召唤。”
“走,如果拖久了会惹人怀疑的。你们几个分开出去。出去以后再大帐门口集合,有人问你们就是我让你们来的。”
“好的,羊大叔。”其中一个人到。
河跟着羊枯来到了大帐。这是一个特别大的帐子,里面做着十来个人。坐在最中间的就是现在的族长拓跋让了。他正在和他身边的人着什么,河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中山王三个字。他的心中一惊。他心里想着,这个人肯定知道王的下落。河慢慢的端着酒菜向中间的人走去。
那个人看了一眼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能当上大族长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提高了警觉。直到河走进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饶眼神不对。他大声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河感到情况不对,他把端着食物的盘子向拓跋让一扔,拔出匕首就向他扑了过去。拓跋让用手一挡,身上占满了酒菜。他没想到此刻竟然有权敢来刺杀自己。随即向后一躲。河扑过来没有抓住他。拓跋让随即起身向门口奔去。帐子里的其他人呢看到这种情况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向河扑了过来。拓跋让知道自己的族长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每次开会,他都不让自己的手下和那些部落的首领带着武器进帐。
羊枯此时站在门口,他看到拓跋让跑了过来。他大喊一声。“余儿快进帐子。”
拓跋余听到后带着几个兄弟就来了。由于他们都有武器。里面的人都没有武器,他们三五除二的砍倒了几个人。
拓跋让看到拓跋余带人来。他拿起地上的一个火把,也不管烫不烫手了。扔向了他们。人有时候为了保命会逼出自己的潜在力量的。拓跋让此时就是。帐子里乱成了一片。河被几个人围攻着。拓跋余一心想杀了拓跋让。大帐外面的人也听到了帐子里发生打斗的声音,纷纷的围了过来。他们几个见事不妙,得快速的结束战斗。要不然他们就会被人包围了。
“河,接剑。”拓跋余把剑扔给了河。河拔剑而出,一道寒光闪过,那些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活动着,却不受控制了。他们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却感觉不到疼痛。河跳出这几个饶包围。杀向了拓跋让。拓跋余也杀了过去。拓跋让再厉害也打不过他两个。他被河一剑砍在了腰上。顿时他就软了。拓跋余又是一剑,捅向了他的心脏。拓跋余拔出剑。血顺着他的剑一滴滴的流了下来。滴到地上形成了几片花一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