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线索（2 / 2）

“嗯。”雨纤尘点了点头，很平静。思索了许久，也算是有了肯定的选择。

众人皆是看得一头雾水，却没有人敢议论些什么。带着纯朴，如若不是有着长久的矛盾，也不会如此热闹。

只见雨纤尘诊了诊脉，便开始了奇怪的对话。周围的人，那里能不疑惑呢！

事关重大，自是不能说得太明白，二人默契地维持着平衡，用着含糊却又极其清楚的话语。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拓宽医药的边界，想要融合中原医术与苗医。”白洛笑着，看着雨纤尘，颇有赞许之意，这是极少见到的情况。

“嗯。”雨纤尘点了点头，看着白洛的转变，丝毫不觉得惊讶，因为他已经猜出了白洛的意图。

“中原医术，我也有所了解。作为一个外行，我倒是更容易看出些东西，不知雨先生是否愿意听我一言。”白洛的声音温和下来，她明白眼前的人在中原医术界的作用，和即将在大一统上，起到的作用。

“请指教。”雨纤尘又是拱了拱手，极其尊敬。

“就我来看中原医术主要在养和调，但现下基本只做到了调，没有做到养。如果做好了养，自然不需要调了。”白洛看向雨纤尘，观察着雨纤尘的神色，很认真地说着。

云澜递茶的手，愣了愣，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细细一想，确实觉得颇有道理。递过茶，又是十分乖巧地在一边站着，学习前辈们的经验。

“多谢白祭司，真是茅塞顿开呀！白祭司是从总体特征上总结的，虽然不知如何定义，但若好好分析其间的共通点，想必以后能有长足的进步。

回忆这么多年来的中药史，祖先们一直致力于寻找、搭配药材去治病，却忽略了最本质的理论。白祭司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呀！”雨纤尘随即起身，以茶代酒，敬于白洛。

“看来雨先生又打开了新的道路，真是羡慕呀！”白洛点头，端茶回礼，一丝不苟，二人对彼此的印象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相互理解，相互敬重。

“白祭司博学多识，想必还有不少见解，还请赐教。”雨纤尘极其恭敬，眼前的女子，不论是气质还是才华，都值得他尊敬。

二人相谈正欢，但大多是听不懂的理论。见着没有什么戏可看，白祭司在此，也不好再羞辱雨纤尘，便各自散去了。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坐，不是因为雨纤尘的医术不高明，而是因为长久以来，存于内心地固执与偏见，这是极难改变的。

“说实话，雨先生的运气真是不错。我这里有一条绝密消息，绝对有用。只是有些艰辛，不知道雨先生能不能……”内心的话不吐不快，可自己又十分纠结，这明明使一条死路，真地能做到吗？

见着白洛脸上担忧地神色，雨纤尘沉默了，良久，抬起头来，咬咬牙道“白祭司不必担忧，纤尘是在生死边缘求生的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嗯，这消息对别人来说没用，但对你来说，却极有价值。若想将医术和为一家，就要为它寻源，证明它本是一家。不用我对说，雨先生也应该明白，源头的重要性。”

白洛看着雨纤尘淡漠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波澜，内心越发惊异。眼前的这个人呢，实在带来了太多的惊喜。

“嗯”雨纤尘点着头，眼眸中闪耀着光，充满了期待。

云澜的手捏紧了茶杯，她同样期待着白洛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