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邹兆龙(1 / 2)
大约跑出了一公里,北区地铁入口跟高架桥直线距离不过五十米。
我从护栏上翻下去,跑到地铁入口才转回头看时,查理居然没看见我下来了,他沿着高速一直往前去。
我赶快喊他,连喊数声,查理应该是听见了我的声音,他频频回首。
就在这时一伙青年推推挤挤着往北区入口快步奔过来,我本能的往后边退开些让路。
他们跑到我跟前,跑前边一个忽然扬手往我丢东西。
情况不明,我闪身一避,丢过来那物件擦着我胸口衣服滚下地。
入口处灯火通明,瞧的清楚是一张海报油印纸团成一团,扔在我身上再落在地面上。
他迅速抬头,扔东西的人身体已经跑往前,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
当时我脑子里面转了一个念头,不会是邹兆龙给我的信?
我下意识想要去捡纸团,就在这时,后面的青年手上异动,我一眼仓促扫过去,起码有三支类似于麻醉枪的手枪被掏出来对着我。
咔!咔!咔!
卧槽!
三枪齐放,我身手再好,也只避开了一枪,一个鞭腿连人带枪踢翻一个。
混乱过后,我迅速把扎在身上的一支小针筒拔掉,对面七八个青年半包围过来。
他们即兴奋又狠厉的望着我,其中一个青年说:“小子!二十多人都折你手上,你他妈离开时还把船打烂了,我今天来给兄弟们报仇。”
我们离开时,我丢了一个手雷把船底炸穿了,船上的小子虽然不至于丧命,也拖住他们不能赶上岸来。
穿过地铁站内部大厅两三百米远,从西口出去不过两百米就是霍非医院的后门。
跟前这些狗腿子,不打翻了,他们纠缠不休。
我连话都懒得说,上手就打,把几个小子完全放到了。
这时我才来得及往高速方向看一眼,没有看见查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下来了还是继续顺着公路跑。
我从地铁站大厅穿过,西口又堵着一伙人,连干两场架,麻醉药的药性开始上头,脑袋晕乎起来。
前面两百米就是医院,我要去找邹兆龙,可是邹家这些可恶的手下阴魂不散。
我努力跟黑猫联系:可不可以帮我?
黑猫身体伸直一些,把麻药慢慢吸进芯片,我强撑着站了起来。
这两百米一步步走过去的,就像是喝了酒的酒鬼步子飘来飘去。
黑猫只把我体内的麻药吸去了三分之二便陷入沉睡,我从船上带出来的只有一把匕首,冲锋枪在市区不能带,直接丢在直升机上了。
黑猫一倒,我跟小龙虾他们彻底失去了联系,连查理都走丢了。
焦虑担心像是千斤巨石重重压在我胸口上,楠楠于我不是单纯的父女,她是老泰的遗孤。
是老泰留在这世间给我唯一的希望,那个时候,父母亲,师傅同时过世,我的身边从幸福美满的一家人突然崩塌,只留下呀呀学语的稚子和我这具行尸走肉。
是楠楠让我迅速走出了丧亲之痛,肩膀扛起来对未来生活的负担。
两年的日日夜夜,一大一小两只奶狗相依为命,涕泪并对,互相舔舐对方身上的伤口,坚强的好好活下来。
邹兆龙你凭什么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