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我的萧安离啊(1 / 2)
说着说着就有人说道:“散了散了,你们都没有其他工作的吗?”
事实证明,君子白要想搞事情,是谁都拦不住的。
第二天
“……冷长官,翎羽……出逃了。”报信的人颤抖着声音,都不敢看端坐在哪里的男人。
冷漠九签完一份文件,抬眸,很冷的眼眸:“看管不利,军法处置。”
“是。”那人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步伐明显在颤抖。
冷漠九顿了顿,立即打电话通知行动部,吩咐道:“翎羽出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有点头疼,翎羽这个人也不是特别重要,只是他们还没问出有用的消息。不然这样的人是要被枪决的。
她也算看出来了,就一直拖着,死活不说,谁知道竟然让她逃了。
底下的人很快行动起来,秋风卷落叶一般开始大规模的搜索。
翎羽很幸运的从地牢逃了出来,也很不幸的被抓到了。
只是不是冷漠九的人,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她宁愿自己从没有逃过。
这样,她就不用遇到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偶尔滴答着水声,阴冷冷的温度让人很不适应。
翎羽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一直不停的在颤抖。
一张小脸早已经是惨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颜色。
“哒哒……哒哒……”
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斤的响起,翎羽惨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恐的表情,瞳孔一瞬间无法控制的放大,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划过脸颊,落在地上又是一声回响。
她嘴唇哆嗦着,甚至没有看来人,脑袋埋进膝盖里,悲求着:“不……不要……求……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
白色的医师服扬起衣角来,他温柔到冷冽,戴着眼镜,笑靥儒风,甚至温润的声音响起:“没说是你的错,能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吗?”
翎羽的颤抖停止了一瞬,紧接着是无法言喻的恐惧,她撕心裂肺的喊道:“真的不是我!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越狱犯而已,你要不喜欢就把我送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找什么……”
“哒哒……”
在地下室,回音很好,翎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眸间刚好看见那双在自己面前的黑皮鞋。
她抱头痛哭,涕泗横流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大声。”
“嗯。”萧安离眸里的温柔从来都只给了君子白一个人,看着翎羽,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他的声音很温润:“医生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得给点惩罚呢。”
“不……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翎羽这个样子,已经看不出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特工样子了,只是三天而已。
萧安离没有很多的表情,身上的那股天生温柔劲儿,让他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赏心悦目。
翎羽只是蜷缩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看着那一大堆黑黢黢的蝴蝶将自己扑满。
也不知道萧安离做了什么,翎羽被一群蝴蝶扑咬,一两只没什么,全上下呢?
那种小虫子在全身爬的恶心感,还有这种蝴蝶自带的毒性,已经让翎羽苦不堪言。
更别说还有那个举着注射器,举止温柔的翩翩公子。
萧安离没有君子白那样的能力,可以读人心思,但医生折磨人的方式,从来都不会少。
“说不说?”萧安离的镜片上反射着光芒。他只是从来都明白自己的立场。君子白,就是他整个人的立场。
就算他不在她身边,不再是她信任的人,也不会改变。
翎羽咬紧牙关,闭眼不语,垂死挣扎的举着一只手,缓慢的向着萧安离爬去。
黑蝴蝶没有离去,随着她的动作被带着像萧安离的方向挪去。翎羽眼睛里是死寂的绝望,空洞无物。
她问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和那件事情扯上关系?为什么会被这个恶魔抓住?
为什么?
萧安离站在原地没有动,就那么看着她一步一步向着自己挪过来,神情都没有变换过。
“这样,我们交易吧。”翎羽虚弱的快要昏死过去,但还是抓着萧安离的裤脚没有放开。
萧安离皱了皱眉,让那群蝴蝶散去,等着翎羽的下文。
他是以为翎羽要和他说那件事,却没想到翎羽是直接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视死如归的看着他,接着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
她惨白的嘴角带着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尽量妩媚的风情万种:“萧安离……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她褪去自己的衣衫,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丝不挂。
翎羽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她就算脸色难看了点,却没受什么伤。被抓来这里,出了那群蝴蝶的咬伤,也只是精神上被刺激的多而已。
萧安离歪了歪头,露出几分不同寻常的神色,温柔的笑容的第一次有些病态。
他右手一歪,也不知那里拿出来的解剖刀,闪着阴森森的芒,他推了推镜片,温柔的露齿一笑问道:“想尝试一下解剖吗?无麻醉的那种哦。”
……
翎羽想要色诱,却忘了萧安离是个医生。在他眼里,那些都只是一个部位而已。
翎羽身上有什么,萧安离比她还清楚。
半小时后,那里还有翎羽。地下室一块平台上,只是一具被开肠破肚的女尸。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场景,萧安离的刀使唤的很顺手,切出来的刀口都是漂亮美观的,血浆都没蹦出来多少。
萧安离说的话从来不假,说是不麻醉就是不麻醉。也不知道翎羽是被疼死的还是被吓死的,萧安离甚至再给她科普她身上都有哪些器官。
白手套上沾染了一些血液,医师服上却一点都没有,一样的洁白如新。
“在哪呢?”萧安离轻轻的问了句,回答他的只有翎羽死前那个不甘不可置信的眼神。
“啊?在这啊。”萧安离从翎羽的左腹部掏出一个包塑料袋的小瓶子。
塑料袋外面还带着血丝,他用镊子把它夹出来,放到手术灯下仔细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