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0)(2 / 2)
“那摄政王本人呢?”
闲乘月将视线从奏折上移开,落在南愿身上,笑起来时眼角的泪痣极为妖娆。
“陛下若真想,不如先验验货?”
他搁下奏折,缓缓朝南愿走去。
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等等等。”
南愿将狼毫笔指向对方,一滴黑墨滴下,月白长衫被浓墨渲染。
“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认真就没意思了。”
闲乘月果真停下脚步:“玩笑?”
他状似可惜。
“陛下可要知道,君无戏言。”
南愿摆出“你说的都对”万能表情。
闲乘月心觉颇为好玩,比从前玩起来更有意思:“陛下衣裳脏了,交给臣吧。”
“?”
南愿正想说你难道还要给她洗衣服,闲乘月便撩开衣摆半蹲在她面前,拿过她手中的狼毫笔。
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散漫微磁的嗓音抨击心尖。
“陛下可要注意着别乱动,免得破坏了整幅画。”
南愿懂他的意思了。
这是要在她衣服上作画的意思?!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羞耻,关键闲乘月的指腹还要时不时在她腿根摩一下,让她咬了咬牙。
“……不必了,岂敢劳烦摄政王。”
话语间,狼毫笔尖已然落在了她的衣摆。
闲乘月作画时甚为认真,与他平时的倦怠尤其不符,可没把南愿的话当话这毛病大概是改不了的。
“陛下要对臣的画技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