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我要的就是他们结婚(1 / 2)
苏炎澈推开门时,卧室是一片黑暗,银色的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正好洒在她纤细的身影上。
借着月光,他依稀能看清躺在床上的她,偌大的床上她的身影是那么的娇小。不注意看,还真不知道床上躺了一个人。
此时,她是背对着他的,蜷缩在一起的身上就像一记猛拳。狠狠的垂打在他的心头。
怕吵着她,苏炎澈并没有开灯,走近,他轻轻坐在她的床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紧拧着眉头掩盖不住疲惫的睡颜,那眉宇之间的伤心与难过再一次刺痛了他。
抬眸,他看向窗外天空挂起的银月,皎洁的月光怎么看都觉得冰寒,就如熟睡中的她一样,让他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怜惜不舍的食指轻抚在她紧拧的眉心上,他想抚平她的伤痛,可那拧成像小丘一样的眉心却怎么也抚不平。
这有这软绵无力身子,从早上一直挣扎到晚上,她该是累坏了吧。
俯身,在她紧呡的唇上落下柔情抱歉的吻。
他轻轻的脱下鞋,想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睡。
可刚把她抱入怀里,似是有个东西掉到了他的身上。苏炎澈低头,当看到那只白色手机时,眸光一怔。
这只手机太过于深刻,为了找到它,他差点没命,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一次看到了这个手机。
而且还是被她捧在怀里。
不禁在想,这个手机里到底藏着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在乎,哪怕在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也紧紧的捧着它。
莫明的他有股冲动,他想打开这个手机看看,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拿起,点按了几下,黑屏,手机坏了。
看着手机的苏炎澈有那么秒失神,随后又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左手臂。那道五厘米长的伤疤还是那样明显,想起是怎要受伤的,他的心又狠狠的手揪着。
也许只有此刻她睡着了,才会这么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明天。醒来,可能又是那个冷落漠的她,也许比之前还冷漠。
轻抚着她的伤疤,脑海中再次传来她冰冷到没有温度的话。而这些话,即使再听一百遍,依旧还是那样痛。
【不要了?】
【只有妓女才能接受男人这样,而这个男人他得到的也不是心,只是肉体暂时的满足欲,苏大少爷,陪了您一天,请问您给我的嫖资是多少?】
【你爱我,会不顾我的意愿强暴我?你爱我却总是逼迫我,苏大少爷你的爱也不过如此,你知道你自己亲生毁掉的是什么吗?】
【你亲手毁掉了我所有的挣扎,还有希望,苏炎澈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嫁给你,我也不会爱你,永远。】
他痴痴凝着她,琥珀深眸里被愧疚自责挤满,这时的他才问。
“我亲手毁掉的是你所有的挣扎,还有希望?你告诉我,你的挣扎是什么?是不是我已经在你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可却没有站稳,又一次被你推出来了是吗?”
“司琪,为什么我总是靠近不了你的心?每次觉得就快要靠近时,总是又被远离?你告诉我?你到底心里有没有?如若没有我,你梦里为什么又会叫着我的名字?为什么火烧厨房那次你会对我那样的依赖?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一声澈,把我的心彻底降服,我彻底的沦陷。”
“如若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要去求白霖?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安慰却闯关?你的种种行为告诉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可为什么你总是不承认,为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还是我不够好?不值的你托福终身?”
声音里有浓浓掩饰不了的伤痛。
眸底有些湿,抚在她伤口的手慢慢的移了下去,她的小手紧紧的被他握在手心里。
突然感觉手心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个东西好像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像是戒指。
他低头,隐约看到一抹银亮,待他想开灯看清时。
“叩叩叩。”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敲门声。
苏炎澈往黑暗的门望了去,大晚上的,如果没有急事没人敢来打扰他。
把怀里熟睡的她轻移到床上,握在手心里的手被他放了回去,他细心的帮她把被子盖好,起身,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白色手机,折回,拿起了手机这才往卧室外走去。
门开,夏寒一脸森寒,张嘴要讲什么时被苏炎澈用眼神打住。
他轻轻关上了卧室门,把夏寒带到了书房。
“少爷,这是苏宅刚传来的消息。”
苏炎澈接过夏寒手中的资料,看完,深暗的眸里早己一片嗜血,资料放下,对于里面的内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司琪的手机递给了夏寒。
“把这部手机修好,恢复里面所有的数据。”
“是”夏寒接过,脸色染上担忧,他看了被放下的资料,还是忍不住问“该怎么办?”
苏炎澈阴森一笑“慌什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
苏宅
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一位中年打扮的男人站在书桌前书写着毛笔字。
远远看去,他的五官与苏炎澈有五分相似,虽然他的眼角眉梢有岁月刻画的痕迹,可不难看到年轻时也是一位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
但他们的气场却截然不同。
苏炎澈是属于那种高贵纯净的冷、冰,他对任何事情都淡漠无情,但凡与他做对的一定没有好下场。可他身上有一种难人可贵的品质,若非对方挑衅了他,否则他绝不仗势欺人。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有人对他是又怕又敬,更是迷死了一票女人,尽管他从不多看女人一眼,可还是有女人前扑后继的各种诱惑倒贴。
当然迄今为止,倒贴诱惑成功的只有司琪。
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呢?
尽管他周身同样散发着寒意,可是这种属于阴寒,让人一看到就不自觉的心生惧怕,连呼吸都会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惊到了他,被他碎尸万段。
他的这种冷,这种寒,是无情的,是嗜血的,是阴森的,明明穿光鲜亮丽、清明整洁,可是却会从他身上嗅到浓浓的血腥味。
“吱呀”厚重的檀香木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装,头发三七分梳的整洁,往书房里走了向步,在距离书桌前两米的距离停下,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一个鞠躬。
“老爷。”
苏老爷没有抬头,依旧在宣纸上书写着毛笔字,直到写完最后一笔,这才提笔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佳作。
把写好字的纸拿开,重新又在空白纸上写起来。
这才说了一个字。
“说。”
李管家又恭敬的点了下去头。
“是,老爷,给少爷的假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相信他很快就会有行动。”
疾笔如飞的苏老爷一笑,那笑让人有种阴风刺骨的感觉。
“他不会那么轻易上当,要是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儿子。”
李管家似是在苏老爷眼里看到了一抹欣赏,但很快又被恨意取代。
老爷恨少爷,俩父子不和在苏家根本就不是秘密。
不过,李管家还是不明白,问。
“竟然您知道少爷不会上当,为什么还要我传递假消息过去?”
苏老爷闲然的蘸了下墨,高深莫深的只说了一句。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见李管家依然不明白,苏老爷又说。
“你不需明白那么多,按我说的做就是。”
“是。”李管家恭敬应着,一个哈腰,准备退下。
“等等。”
苏老爷搁下了手上毛笔,端起桌角早就沏好的大红袍呡了一口问。
“他们相处的怎么样?”
“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相处的不错,不过上周少爷摔下悬崖差点没命,是司琪去求的白霖帮少爷做手术。”
“哦。”苏老爷眸底滑过一抹阴狠的玩味“这么说那丫头动情了?”
“这个不清楚,据说这段时间司琪与白霖在一起,还有人看到他们拥抱接吻。”李管家如实的汇报。
苏老爷有兴趣了,问。
“那小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