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9)(1 / 2)
罗宾已经知道郭且豪不好惹了,所以他此刻无比安分,吃完饭后,作用法师之手将盘子挪开。
“那么祝君好运。”
罗宾从身上取下一撮狼毫,并且开始施加魔咒,见到郭且豪有些不解,庄静便在一旁说道:“血脉魔法,这东西像是一个信标,要去的时候用这个东西打开一条通道就行了。”
郭且豪仔细想了想,这东西不就是个临时传送门吗?魔法这么方便的嘛?
郭且豪不禁感慨,科技目前没达到的领域魔法率先达到了。
庄静显然看出了这点:“但是这东西代价很高,主体是在家族那边的大型传送阵,平时也用不到,这个信标也不过是用他的一点基因信息当个入门密码,所以也没多高级,而且能量消耗很大,一般没多少家族用得起,用得起的也在那放着,自从空间系法师快要绝迹后,这类魔法阵就成了消耗品,只能想办法维修,用的更多是阉割版的小型魔法阵,大型魔法阵更多是战略意义。”
郭且豪好奇的问到:“为什么不与科技结合?要能成功的话没准早都进去宇宙时代了。”
庄静白了他一眼:“哪儿那么容易?魔该几把步枪倒还可以,那种大型的传送法阵耗能是个问题,而且魔法为什么不能大面积普及,还不是因为代价太大,而且现在有了手机,都基本淘汰了魔法通讯,材料稀少,还需要一定的法术修为,魔法与科技的结合基本上是个设想,这东西至少在这个世界难以实现。”
庄静没有确定的说无法实现,而是说难以实现,因为这世界总有一些奇迹会发生。
对于庄静来说,郭且豪就是个奇迹。
自从那个暑假这个学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现在成了自己的一个强力外援。
一切在确定之前,大胆猜测,但不要说的过于确切。
这撮狼毫在魔咒的改造下变成了一块儿石头,这种改变物质形态的过程足够让任何科学家疯狂!
或许,点石成金不过是魔法世界中最简单的一种魔法。
罗宾看起来还算轻松,毕竟只是做一个坐标,这个一般按需分配,所以没有那么累。
郭且豪接过这个神奇的魔法造物,这种奇妙的感觉就仿佛在游戏里面开始融合装备一样,亲眼体会了其中的过程,还是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罗宾询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庄静冷淡的回到:“这与你无关。”
罗宾无奈的耸肩并且摊开手,表示那我也没办法:“你随意。”
郭且豪跟庄静离开,罗宾想了想,取出一个箱子,然后钻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身适合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看来最近会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发生。”
之后他再次取出狼毫,并且在大门上挂出了外出勿扰的牌子,关上门后,房门上的图案再次变成了灰色,预示着大门的状态,而罗宾找了个狭道,身体一阵扭曲,qiu的一声消失不见。
郭且豪问庄静:“他是法国人?”
庄静:“这可不准确,他出生在英国,在法国只是当一个迷阵,但别指望他有什么良好的教养,因为他从一开始认识的大都是无赖,虽然很恶心,但这种人确实活的比较安稳。”
“你对他是真的讨厌啊。”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吗?”
“挺想的。”
“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被圣纲教廷的人抄了家,差点没命?”
“嗯,很清楚的记忆。”
“他引过去的。”
郭且豪眉头一皱:“为什么?”
“他是我弟弟。”
“表的?”
“亲的。”庄静平静地说道:“我的母亲后来被嫁给了他爸,因为异类的数量本来就不多,而家族实行的是中立,但偏偏对于血统十分看中,所以内部有很多人其实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分配老婆,三大家族基本上互通婚姻来往,越强大的个体,越能分配到更好的配偶。
而我母亲恰巧是当年比较出色的女性,所以本来是要嫁给其他两个家族联姻,而且凭借她的能力也绝不会受到委屈,后来被我爸钓走了,生出了我。
而后来,就出现了很狗血的剧情,家族将她抓了回去,而我父亲想要救回她,家族有一个规矩,你要是能够扛过去那么也能完成那个目的。
但是,我父亲失败了,最后死在了挑战中,而杀死他的人正是罗宾的爹。”
郭且豪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继续保持沉默:“我母亲当时喊停了,理论上来说,挑战到此结束,但是罗宾的父亲最终以失手为由,杀死我的父亲,而后,我也被家族接了过去。
但母亲明显不能再嫁了,所以,作为优胜者,我的母亲被嫁给了当时的追求者,罗林·凯尔特,也就是罗宾的父亲。
后来我才明白,罗林也是我母亲当时的追求者,杀死我父亲根本就是他故意的,但家族不会帮助外人,所以,就默认了结果。
再后来,罗宾出生了,而我被母亲送了出来,现在我又回来了。”
郭且豪:“你想救你母亲?”
庄静:“不,我不想。”
“为什么?”
“外面的世界没有我的父亲,她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对于她来说这辈子老死在那个异空间或许是最幸福的事情,当然如果我更安全,她会更加安心。
而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保证我的安全。”
郭且豪若有所思:“所以你接近我,其实算是有借盾挡枪的想法。”
庄静点点头:“对,原本我想接你的手帮我处理掉一些上门者,这样我可以掩藏的更久一些,但你要来法国却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所以我要先斩后奏。”
郭且豪很平静的听完了话:“难怪你要我跟过来。”
庄静看着郭且豪:“你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郭且豪顿悟:“对。我应该表现得很生气,然后对你发怒,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啊,你竟然骗我!我就那么容易被你忽悠吗?”
庄静突然有些难过。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发火,而是想到了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郭且豪更像是在回忆:“我第一次真正跟你打招呼时,你喝醉在了路边,我就在想,哇塞你竟然还喝的这么多,这得多忧郁才能做到这样?
后来你将我买的水,吐在了我的脸上,我觉得你的酒品很差,如果不是为了那点期末成绩分,我并不打算理你。
但是,后面碰到了欧歌,你却挡在了我的前面,虽然我很懵逼,但我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当时我在想有这么个老师,我当学生也挺幸福的。”
回忆一点点的涌上来:“我逃了你很多课,你却没有放弃我,虽然有些可恶的找我茬,但我却不讨厌。
你说你没钱吃饭了,我就请你吃饭,你说你要被赶出去了我就说你来我家住。”
庄静打住:“好像是我说的。”
……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拒绝,我知道你特殊的身份,也知道你300多年过得有多艰辛,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300多年都没有找到稳定工作的人是多么的可悲。
开始出于同情,后来我觉得你有值得信赖的品质,至少在师德方面我觉得你很敬业,我想过你的目的,但我想我多少可以帮你挡下一些,就当你额外给我补习的报酬。
我现在去愤怒,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拒绝,那么你会一个人去那个家族进行最后的一搏,而你当初选择跟来法国就代表你已经有了这种觉悟,否则,待在龙国等我回来是最安全的决定。
几百年他们都没抓住你,这么半个月我相信他们依然抓不住你,而你却选择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经觉得有些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