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新城震威镖局后院练武场,两人正在捉对撕杀,一个使剑,一个使枪。
“白蛇吐信!”话音未落,长枪直刺对方前胸。
“好!青莽摆尾!”另一人也不迟疑,斜插一步,将剑一拦,死死地将长枪封住。
“金龙点头三重浪!看你如何拦?”长枪连击三下。
“白鹤亮翅五重波!再来两下也能拦住。”左脚一滑,长剑连闪三下。
“现在看我的,狮回头夺日月!”使剑的一个转身,一点寒星似流光一样直奔使枪的双目。
使枪者急忙侧身一步,长枪向对方横扫过去。
二人枪来剑往,不知过了多久,枪、剑光影消失,现出两位少年来。高一点的叫李山,是震威镖局的武士,今年十六岁。矮一点的叫邹立,今年十二岁,震威镖局总镖头张震威的徒孙。
“小山!你的内力又增长了,现在都武士后期了吧!”邹立略为有点羡慕。
“阿立!这还多谢你同总镖头讲,让总镖头传我内气修练功法,不然只能做一个外修武士了!”李山十分真诚。
“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才一年多呢?我的内气修练了近四年,差不多才达到武士中期!”邹立有点嫉妒。
李山安慰道:“你还小,或许你的功法与你的资质不配,要不换一种内修法,或许好点!”
邹立叹了一口气:“我也曾想换过,只是我修的功法有点怪,更换了一样不能修,修来的一点内气,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慢慢来,总有一天会突破的,说不定一下子就超过我了呢?”见邹立情绪低迷,李山不得不安慰。
正说着有人来传道:“总镖头找呢?”
新城震威镖局的总镖头张震威,年逾五旬,武宗初期修为,此时正在镖局内同几位镖师商议。
副镖头望着总镖头:“你真要去?这只不只是护两个人,有我们就行了!”
张震威望了副镖头一眼:“此事有点奇怪,我心里有点不踏实,这两人中,一人修为武宗中期,另一位虽然看出修为,但给我一种难以言说的威压,何况立儿也要去!”
副镖头接道:“我也是有点奇怪,你说一名武宗中期的武修(修武者分为:武士、武师、武宗、先天),要请我们镖局的人做镖,说出去人家不是笑话?”
震威镖局最高修为的总镖头武宗初期,副镖头不过是武师后期顶峰。
张震威神情严肃:“我也是不解,不过托镖的人说,老者以前做过官,得罪了不少人,此次退休回乡感到不安全,想请一个镖局的人护送。那名武宗中期的老者是那名官员的书童,担心路上有事,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又不想请大的镖局,担心太招摇。”
副镖头抱怨道:”既然由我们护送,这行走路线应由我们决定才是,却只让我们听他们的!“
张总镖头望了副镖头一眼:”算了!客人给的镖钱多,委托镖局的托镖人又是一个老熟人,江湖之中怪事本来就多,见多不怪!”
邹立是总镖头的徒孙,女婿邹武的第一位妻子所生长子,修练的功法是母亲家传的功法,八岁开始,如今已近四年,仍是二层修为,二弟已达三层,可是不论他如何努力,这功力就似大石一般,硬是推不动。
他曾想换修师公的内功心法,母亲道:这养生经功法较奇特,凡修过一层,再更换其他功法,极难。不过修到四层之后,对行医、炼药极有好处,如今他的父亲正是尝到这种甜头。
他实在不甘心,这才跑到县城外公处学习医术,寻求破解之法。
外公看着邹立:“我也没法,李家祖上能修练者不多,成功者更少。据说修练此法,要心胸大度,不要执着,建议他跟师公去走走镖,放开心事,也许有效!”
师公的震威我镖局只有李山与邹立年纪差别不大,关系也最好,前年见李山没有心法修练,就求师公将心法传给他,说他个头虽矮,但人机灵,又在镖局做事,学到内功心法,几年之后,肯定能帮到镖局。
总镖头看在邹立的面子,又见李山人品也不错,这才将武师中期的心法交给李山,让李山激动得泪水直流。
前段时间,邹立同师公讲,想随镖师走走,见识见识江湖,看能不能取得突破。
张震威了解邹立的情况,也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邹立自小练武,长得也高,虽有一定自保之力,毕竟年纪还小,女婿邹武对他寄予厚望,指望他在此地立族生根,开枝散叶、光大家业。
担心徒孙出意外,决定跟镖。
又担心邹立路上寂寞,知道他与镖局内的武士李山最好,特意安排李山相随,也好让邹立有一个伴。
这不,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刚刚转个一个山头,迎面走来三匹马。
张总镖头是走惯江湖,发现有点不对,这三人好似冲他们而来。
当即令镖队停下,安排镖师守好护送的镖车。
这镖车里面就坐着镖局护送的客人。
张总镖头安排好后,自己迎了上去。
看清来人时,心中一怔:三人中至少有两人是武宗中期修为。
张总镖头暗惊:“今天是什么日子,护送的什么人,竟惹动两名武宗中期强者,这两人可都不是自己所能惹得起的。”
至于第三人,张总镖头一点也看不出他的修为实力,但凭自己行走江湖几十年,这个人的身份地位一定比另两人要高,而且隐隐给自己十分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