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终究是她高攀了(1 / 2)
,盛京有美人儿
在李召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烙了印。
第一次见到妙衣,是在几个月后。
在妙衣被人欺辱的那天,也是漠一初次救下妙衣的那一天。
那时的李召就在楼上,他看着被欺辱的妙衣,那一瞬间能想到的一句话便是:妙衣这个名字果然很称她。
等李召回过神准备对她进行施救之时。
漠一出现了,并先李召一步救下了被欺辱的妙衣。
他看着妙衣脱困,看着妙衣用漠一的飞刀断了那人的子孙根。
瞧着那一瞬间,妙衣眼中溢出的狠厉。
李召唇角忍不住微微勾了勾,想到了一句话:漂亮的女都带刺,但是他很喜欢这样的刺。
之后的几年。
李召陆陆续续的,远远的见过妙衣几;但是却始终没有上前她说过一句话。
直到前些日子祥叔意外身故。
因为漠一的缘故,妙衣再次处在了风口浪尖上;那时的李召第一次在心中对妙衣起了些许的担忧。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
李召忍不住眉头一皱:他为什么会担忧妙衣呢?
难道是因为他崇拜漠一么?
而妙衣刚好是漠一的联络者,因此他才会爱屋及乌的担忧她?
那时的李召便用这样的说辞说服了自己。
后来反叛者涌入屠戮阁。
李召第一次来到了妙衣面前,向妙衣表明他想带她去安全的地方避一避风头。
结果妙衣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随后李召在妙衣的眼中,瞧见了对自己的戒备,心中不禁变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后来他转念一想。
自己对妙衣来说,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现在正值这个特殊时期,妙衣会戒备他也实属正常。
谁知,李召刚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便听到妙衣略带迟疑的说道:“你...是李召?”
听到妙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李召有些愕然。
他从来没想过妙衣居然会认得他,会知道他的名字。
虽然李召没有回答,但是妙衣从他面上的情绪确认了自己没猜错。
只不过却并没有表达出来,而是又问了一次。
“你是李召,对吧?我想我应该没记错的。
见妙衣再次发问,李召连忙克制住内心突如其来涌上的欣喜。
尽量用寻常的口吻回应道:“我是。”
妙衣微微点了点头,嘟囔了一句:“我就说我应该没记错才是。”
说完妙衣眼中,对李召的戒备都悄然放下了。
瞧见妙衣眼中对自己的戒备消失了,李召再次趁热打铁。
“现在你要跟我走了么?反叛者马上就要占领这里了;到时候作为漠一联络者的你,怕是要吃一些苦头。”
谁知妙衣却是依旧笑着拒绝了他。
“多谢。”
听到这二字,李召以为妙衣答应了,正准备上前去扶人。
便听到妙衣接着说道:“但还是不了,我要在这里等着漠一回来。”
妙衣会拒绝李召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离开了屠戮阁,她无处可去。
第二:她知晓自己身份。
若是就这么跟李召跑了,恐怕会给李召带来许多麻烦;她不喜欢拖累别人,所以便直接拒绝了李召的提议。
李召被妙衣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两次,心口不由的一滞。
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瞧着妙衣态度坚决;最终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规劝话语,又全都被他吞了回去了。
妙衣既然这般不情愿,那他也不好太过强求。
于是本来准备离开的李召,选择了和妙衣一样留在屠戮阁。
只不过妙衣在明,他在暗。
后来隐藏在暗处的李召,见证妙衣被抓,被逼问,到最后的被抽打。
好几次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但是考虑到自己双全难敌四手。
如此贸然出去,救不下妙衣不说,可能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到时候他们将会变得更加被动。
于是李召原本握紧的拳头,最后又悄悄松开了。
一直到了今晚。
他在暗处看到好几个反叛者,对妙衣上下其手。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其实在现身之前,李召就已经猜到这应该是个局。
一个针对漠一,请君入瓮的局。
但是最后他还是毅然跳进了这个局里。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妙衣,被人给凌辱了去。
那些反叛者,李召其实不杀他们也是可以救走妙衣的。
但是一想到他们之前对妙衣的侮辱;李召一个没忍住,就将他们全部给了结了。
可是当他将虚弱的妙衣揽进怀里,听到已经迷糊了的妙衣,还在心心念念着漠一。
李召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但是最终他还是学着漠一的口吻,轻声回应了妙衣一个‘嗯’字。
果然妙衣在听到他应了这一声之后,便安心的晕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那一切。
无论是自己突然对妙衣产生的那些臆想,还是对妙衣躺在自己怀中而产生的贪念。
李召都一一为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妥当的借口。
一直到他被漠一从屋内赶出去。
站在门外静候之时。
李召终于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妙衣产生担忧,又为什么会对她有旖念。
原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他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妙衣。
虽然他和妙衣之间,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甚至在这次之前反叛者事件之前,他都未曾没跟妙衣说过话。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总是来的悄无声息,又不是谁能轻易控制的了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妙衣的呢?
李召并不知道。
或许是从他第一次听到妙衣的名字开始。
又或许是那次,见她杀伐果断的剁了那个凌辱他的人的子孙根开始。
总之,等李召发现之时。
他喜欢妙衣,这件事便已经成了定局。
这种感觉,并没有让李召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还让他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一件极好的事儿。
他也没有觉得自己背地里觊觎阁主的女人就罪该万死。
心中觊觎是一回事儿,只要他未曾做过任何逾矩之事,他就没有罪。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